頂點小說 >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南寶衣蕭弈 >第242章 南寶衣湊齊了長安城最強班子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南寶衣蕭弈》

    距離中秋國宴還有半個月。

    南寶衣和姜歲寒湊一塊兒,花了三天時間搗鼓出一卷戲文,整理出各個角色之後,又託寒煙涼物色合適的伶人。

    次日,御花園。

    南寶衣坐在胡牀上,板着小臉,盯着站成一排的伶人,一言難盡:“寒老闆,我也是使了大把銀錢的,你就給我找了這麼些人?”

    容色差勁兒不說,年齡也完全對不上啊。

    演沈皇后的那位,頭髮確實是她要求的全白,可她老得連站都站不穩,牙都掉沒得了!

    寒煙涼悠閒地剔着指甲:“玉樓春年底之前就要開張,樓裏事情多着呢,哪抽得出那麼多人?你的戲不是叫我在後宮當奸細的那些年嗎?我尋思着咱整個老年版也不錯啊,位高權重的朝臣年紀偏老,想來老年版會叫他們更有代入感。”

    南寶衣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指着其中一位:“那你也不能請個男的,來演我這個主角吧?”

    寒煙涼振振有詞:“一看你就落伍了。如今百姓對男男戲份喜聞樂見,你不改成這樣,不會有人買賬的。”

    南寶衣頭疼欲裂。

    她道:“還是請小堂姐過來救場子吧。”

    南寶珠被請進宮之後,那叫一個興奮。

    一場排練下來,她喝了兩碗茶,激動問道:“嬌嬌,你有沒有覺得我演技又精進許多?雖然是第一次表演,但我臺詞唸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行雲流水,一點兒也沒有卡殼呢!”

    南寶衣:“……”

    沉默片刻,她道:“確實沒有卡殼,可你也沒有唸對過啊!你說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沒有一句是按照我戲文上來的!”

    南寶珠侃侃而談:“是這樣的,我覺得你寫的臺詞不夠有爆發力和穿透力,不如我臨場發揮來得好!另外我最擅長哭戲,你要不要考慮給我安排一場絕世哭戲?類似孟姜女哭長城那種?我可以哭江南龍宮!”

    南寶衣絕望。

    小堂姐扮演的是戲目裏的她,可她無論是在長安還是在江南,除了弄丟小阿醜,她幾乎從沒有哭過,她要展示的是一個堅韌不拔、胸懷大志的“奇女子南小五”,好叫天下人佩服她、理解她,她纔不要哭!

    寒煙涼在旁邊嗑瓜子看戲,瞧見姐妹拌嘴,不禁樂呵起來。

    南寶衣眼刀冷颼颼的:“寒老闆不是說玉樓春忙得很嗎?竟也有時間在這裏看戲。正好我想換了演沈皇后的人,寒老闆頂上吧。”

    寒老闆:“……”

    瓜子突然不好吃了。

    其他伶人的年紀也實在大了些,南寶衣託着腮看了片刻,覺得哪裏都不妥。

    姜歲寒笑眯眯地喫茶,餿主意層出不窮:“既然寒煙涼演了沈皇后,不如請那黑臉將軍來演先帝。”

    南寶衣眼睛一亮。

    既然湊了寒煙涼、沈議絕這一對,那扮演二哥哥的人,自然也該換上一換,比如換成寧晚舟,畢竟她欣賞寧晚舟的皮囊很久了。

    然而沈議絕和寧晚舟都拒絕參加這狗血的戲目。

    他們畢竟是有身份的體面人。

    蕭弈得知,便正兒八經地把兩人召到御書房,告訴他們西北邊疆動亂,正好需要兩員大將,兩人沉默片刻,便馬不停蹄地表示願意參加南寶衣的戲目。

    昔日南寶衣的兩個小跟班周聆書和唐驍,也興奮地進了宮,爭着搶着要演戲文裏的人物,唐驍搶到了尉遲北辰的角色,周聆書拿到了以顧崇山爲原型的人物角色。

    於是短短一天時間,南寶衣便湊齊了長安城最強班子。

    ……

    半月時間一晃而過。

    蕭弈以孝道的名義保下沈姜,可朝中要求誅殺南寶衣的浪潮卻越演越烈,再加上有心人煽風點火,即使是在民間,也有越來越多的百姓要求殺了南寶衣。

    各地的奏章如雪片般飛向御書房的案頭,看得蕭弈滿心煩躁,恨不能直接派兵鎮壓。

    可是處於風暴中心的少女,卻像是沒事人似的,整日喫好睡好,打了狗血般在御花園祕密排練她的新戲。

    明日便是中秋國宴了。

    南寶衣領着自己一大班子人馬,浩浩蕩蕩地趕赴風露殿。

    風露殿是舉辦國宴的地方,因爲要保證絕對的安全和秩序,所有歌舞戲目都得提前篩查人員和預先彩排。

    南寶衣在殿外撞見了上百位花枝招展的女郎。

    有的懷抱琵琶,有的握着長笛,吹拉彈唱舞全部齊活兒,正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商議明天的細節。

    她莞爾。

    不用多想,就知道這羣姑娘全部出身世家高門,恐怕都是衝着二哥哥來的。

    李瑟瑟等人也在。

    南寶衣不禁咋舌。

    好傢伙,這姑娘被二哥哥罵成那個德行,竟然還不肯放棄,還要巴巴兒地進宮獻舞!

    李瑟瑟等人梳飛天髻,穿統一的輕紗舞裙,妝容精緻而華美,個個昂首挺胸,顯然對她們排的舞很有信心。

    瞧見南寶衣,李瑟瑟微笑:“南姑娘也是來參加彩排的?”

    視線掠過南寶衣的班子。

    此時沈議絕和寧晚舟夫婦都沒在,只有周聆書那對活寶和一羣伶人。

    她的笑容裏便帶上了幾分輕蔑:“南姑娘準備的節目,還真是樸實無華。”

    南寶衣雙手規規矩矩地交握在胸前,笑容爛漫:“並非是衝着勾搭男人來的,又何必獻媚?李姑娘也是飽讀詩書的人,應當知道,以色侍人,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她出身西南商戶。

    明明身份卑賤,可宮廷的經歷賦予了她高貴的氣度,對琴棋書畫的學習令她雍容而風雅,她俏生生地站在那裏,未施粉黛也仍舊明豔嬌美,宛如拂去塵埃的明珠。

    她輕而易舉就豔壓了那些穿着輕紗舞裙的女郎。

    甚至,把她們襯托得如此廉價……

    李瑟瑟臉上的神情十分難看。

    她呼吸急促,鼻翼急劇翕動着,隨即認真道:“天子英武,見過他的瀟灑豔絕,其他郎君再難入眼,所以我是一定要進宮的。更何況,你佔據他的心又如何,世家高門,並不允許你們在一起。

    “你看見那些女郎了嗎?她們全是世家爲天子準備的美人,我瞧着都驚豔,更何況天子?也許你能守住他一天,一個月,甚至一年。可是南寶衣,你能守住他十年,二十年,一輩子嗎?我李瑟瑟讀了那麼多書,卻只認同一個道理人心,易變。”

    南寶衣望向那些美人。

    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世家高門傾盡心力培養出來的千金,自然都是千里挑一的。

    她安靜地看了半晌,忽然微笑:“李姑娘對我和二哥哥,似乎有些誤解。

    “你憑什麼認定,這份感情裏是我守着他,而不是他守着我?

    “你又憑什麼認定,我爲這場中秋國宴精心準備的演出,是爲了取悅他,而不是爲我自己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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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真的週末快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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