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挑,膚白如雪。精緻的面容上那一雙明銳的眼睛滿是自信。
她氣質優雅穩重,精緻的穿着不俗不媚盡顯她知性溫婉的一面。
毫無疑問的她是個美女,她的美寧靜自然又不失內斂,她是個靈魂有香氣的女人。
難怪喬舜辰的神經會被她牽動,難怪喬舜辰提到她的時候情緒有所波動。
看來當初她所委派的人很有眼光,找到這樣一個各方面都優秀的女人。
“姐,她就是軒軒和半月的媽咪,她叫秦靜溫。”
喬舜辰看姐姐打量着秦靜溫,開口介紹着。也不自覺的把手放在了秦靜溫的後背。
然而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在喬雨看來卻是保護欲極強。
“溫溫,這是我姐喬雨。剛從國外回來。”
“你好,我叫秦靜溫,是半月和軒軒的媽咪。”
秦靜溫優雅的上揚了嘴角,開口跟喬雨打招呼。
“你好。”
喬雨打完招呼把半月放了下來,隨即又牽住半月的手,有點捨不得放開的意思。
“是我讓舜臣帶你來的,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不管怎麼說你給喬家生了兩個孩子應該感謝你。這邊坐吧。”
喬雨還算溫和,並沒有鄙視的眸光也沒有犀利的言辭,這讓秦靜溫還算輕鬆一些。
但喬舜辰騙她過來,還是讓她在意了。只是她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謝謝!”
秦靜溫禮貌的說着,然後坐了下來。
她剛剛坐在沙發上,喬梁就從書房走了出來,看到兩個孩子兩個大人心情格外的好。
“你們來了。”
喬梁開心的說着,隨後兩個孩子都向 喬梁跑去。
“爺爺!”
“爺爺!”
“乖,乖,爺爺都想你們了。”
喬梁輕撫着兩個孩子的頭,寵愛的說着。
他想的何止是兩個孩子,孩子的爸媽他也一直惦記着。
“叔叔好。”
秦靜溫起身笑的一臉燦爛和喬梁打着招呼。
“好,好的很。溫溫你該應常回來的。”
喬梁的話裏明顯有着責備,但這種責備是溫暖的。
“叔叔不好意思,事情太多了。以後有時間一定經常帶孩子回來。”
秦靜溫有些尷尬也有些自責,喬梁對她很好,走了之後她卻一直沒有回來。
“年輕人忙點好,叔叔跟你開玩笑的。下次叔叔在想你們了就去看你們。”
喬梁很理解秦靜溫的忙碌,整個家她一個人支撐着,累是自然的,但壓力也是無形的。
“嗯,歡迎叔叔。”
秦靜溫更覺得慚愧,只有她來看老人的道理,哪有老人去看她的。
整個過程,喬舜辰都不自覺的站在秦靜溫的身邊。只有秦靜溫在這個家裏,他才覺得自己也是其中一員。
自從喬梁從書房出來之後,喬舜辰就一句話都沒說。秦靜溫也不像以前那樣總是製造機會給父子二人。
現在的她很尷尬,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身份站在這裏。跟以前比起來今天她覺得很拘謹。
晚飯的餐桌上。
“舜臣,葉雯確定哪天回來了麼?”
喬雨有意提到了葉雯。
葉雯這個名字在秦靜溫和喬舜辰之間是最敏感的。
原來秦靜溫要求喬62e4b7a6舜辰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葉雯,可現在她以沒有權利在要求別人,只能忍着痛聽着。
喬舜辰也想到了秦靜溫不喜歡聽到葉雯的事情,但姐姐問了他又不能不答。
他看了秦靜溫一眼之後纔開口。
“有些事情沒處理完,推後幾天回來。”
“婚禮準備的怎麼樣了,葉雯回來就該舉行婚禮了。”
喬雨繼續問着,但這句話讓秦靜溫的心沉了下去,臉上一直淡然的神情也因喬雨的這句話而變了顏色。
原來她還在意着,在意所有和他有關的事情,在意他和別的女人結婚。
原來他一直都沒能走出她的心,即使她用蹦極來甩開一切。現在看來她一直在忘卻的路上卻一直沒有成功。
喬雨注意到了秦靜溫臉上的變化,喬舜辰的眸光也在秦靜溫的臉上沒有移開。
就在喬舜辰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電話響了。
“姐你們先聊着,我去接個電話。”
喬舜辰第一次有種逃避的感覺,逃避是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
喬舜辰的離開,讓秦靜溫緩解了一下心痛,她又可以重新呼吸空氣了。
看着喬雨淡淡一笑,隨即安靜下來。
“當初你不該隱瞞半月的存在,既然隱瞞了就不該在出現。這個家會因爲你亂了方向。”
喬雨突然嚴肅起來,語氣裏有着對這件事情的不滿。
秦靜溫的心一抖,隨即看向了喬雨。
雖然語氣不滿,但臉上的神情還是溫潤的,看不到如喬舜辰般的冷漠。
“人都有私心吧,如果不是因爲急需要錢我連軒軒都不會送回來。那樣我就不可能跟喬家有什麼牽連了。”
“不過你放心,我一直在努力,不讓我的出現給喬家帶來影響。”
秦靜溫淡然的說着。
給喬家帶來了困擾這一點她不否認,但喬家的困擾和軒軒的幸福比起來,她寧願虧欠喬家的。
“可你已經帶來困擾了。葉雯回來要是知道了你和半月的存在恐怕又要離開,上一次離開舜臣等了這麼多年,在離開,舜臣這輩子都要單身了。”
喬雨依然嚴肅,但沒有那種凜冽的氣質。讓人聽起來雖然心裏不好受,但又不能發火。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我沒有好的辦法。如果我在這裏真的會影響他們的幸福,我可以帶着孩子離開。去一個葉雯永遠都見不到我們的地方。不過要這麼做,必須得到喬總的同意。”
秦靜溫可以走,可以是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那個人,但她答應了喬舜辰不可以帶着孩子離開。
秦靜溫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着。
“我等喬總的消息,如果葉雯討厭孩子,如果喬總同意我帶着孩子走,我會馬上離開。
“我希望你對我不要有任何的誤解,我沒想過要破壞他和葉雯之間的關係,也不是想利用孩子得到喬家的財產。我只爲孩子,不管在什麼狀況下我只希望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