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鬼王兩個字時，陸凡險些一腳踩在剎車上。
他瞳孔放大，放緩了車速後，看向趙丸子：“鬼王？
你確定？”
如果說當今這個世俗界，還有人對鬼王瞭解更多，那陸凡一定拍着胸脯保證，他絕對是第一人。
他身邊就有一尊鬼王，還是少女鬼王。
而且就在前兩天，陸凡才親眼看到她現出鬼王真身，輕而易舉地收服了一隻鼠妖，現在還在翡翠山麓下煉化呢。
“一般這種人以這種方式被抽取的生魂，往往會用作兩種通途。”
“第一，是妖道煉鬼，把這些生魂活着抽走，保留魂魄活力生吞食用，增強修爲……這種方式，你在南海仙境見過，就不用我多說了。”
趙丸子說着，陸凡想到了布櫻九的死，想到了天心島，還有在南海仙境所經歷的一切。
“第二種呢？”
他現在不想去考慮這些，直接問最後一種結果。
“鬼奴。”
趙丸子淡淡吐出兩個。
“鬼奴？”
陸凡一愣，並沒有太明白：“什麼意思？”
“電影倩女幽魂你看過吧？”
趙丸子不答反問。
“看過啊，我的女神，還有主題曲，陪伴了我青年生涯呢，怎麼會沒看過。”
陸凡理所當然道。
“其實早年間的港島電影，無論是倩女幽魂系列，還是殭屍鬼片系列，並不是像是現在的懸疑電影，胡編亂造，爲了吸引眼球而隨便炮製。”
“那時的電影，很多都是找過真正的道士，裏面的符咒，捉鬼的手段，以及禁忌方式，甚至連有些故事劇情，都是根據一些道是捉妖做法的真實經歷改編。”
聽了丸子的話，陸凡贊同地點點頭：“沒錯，雖然心在電影技術進步很快，跨度也很大，可是無論現在再逼真的特效，再高級的美妝，看起來都不如過去的老電影，實際上還是差了真實感，而沒有了真實感，就缺少代入感。”
“可是這跟你要說的有什麼關係？”
他不覺得趙丸子會在這種時候，跟自己討論電影藝術。
“倩女幽魂中，黑山老妖麾下有二十八侍女，這些侍女非但要服侍老妖，而且還要去外面勾引落魄書生，吸取他們的精元，供奉給老妖食用。”
“這在道家典故中，並不罕見。”
“很多的東西修煉成精後，尤其是成了一定的氣候，就不會再親自出手了，他們會圈養一批修爲低下的同類，來幫助他們完成這些事情。”
“你還記得，電影裏黑山老妖在受到重傷後，第一時間，做了什麼嗎？”
陸凡聽的瞪大了眼睛，但聽到趙丸子的發問，他認真地想了想：“我記得……他好像是，把身邊的童女，給吃了？”
“對的。”
趙丸子直接說道：“我現在懷疑，在南都有一尊鬼王，或者準確地說，是一尊新進的鬼王，現在正要擴展自己的勢力，在需要圈養一批厲鬼幫他出去做事的同時，也需要不斷吞噬生魂，來穩固自己的修爲和實力。”
“畢竟，新進鬼王實力不穩，前期需要靠大量吞噬生魂來度過這個階段，才能成爲一尊真正的先天級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