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的女神總裁 >第156章:被抓到了
    鍾峯宏的名字在屏幕上不停地閃爍着,餘姍姍不放心地回頭看了眼門的方向走到角落裏接了起來,電話剛接通就鍾峯宏氣急敗壞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餘姍姍你搞什麼鬼!”

    “我怎麼了我!”聽到餘姍姍氣得差點將手機摔了,好你個鐘峯宏,我因爲你被這臭男人抓到警察局來了你關心都不關心一句開口就說我。

    “你怎麼了?我還想問問你TMD是不是撞鬼了怎麼大半夜的跑警察局去了?”鍾峯宏實在想撕了這個女人,所謂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是指的這種女人。

    提到這個餘姍姍就懊惱,不知自己是撞邪還是怎麼回事怎麼大半夜的想着想就往外跑,好死不死的還碰上了這個臭警察。

    咬了下脣她對鍾峯宏說道,“我不是發短信跟你說了嗎?我現在警察局啊!!”

    “哪個警察局?你怎麼會到警察局裏去了?你TMD說清楚行不行?”

    餘姍姍便將剛纔出校門恰巧遇到謝遠到被他強硬地帶來警局的事情說了遍,然後抓了抓頭髮鬱悶得不行地說道,“現在他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聽了她一通話之後鍾峯宏的注意不在她怎麼碰上謝遠了,而是那句謝遠有話要問他,鍾峯宏緊張了,“你跟他說了什麼?”

    餘姍姍聽他着急上火的質問口氣眉頭擰了起來,“我不都說了嗎?他還沒問我呢現在出去了。”

    什麼都還沒問?這就好。鍾峯宏鬆了口氣同時又對她警告道,“我告訴你啊,你別給我亂說話我不然我……”察覺到自己的語氣過兇了。

    於是鍾峯宏說到一半又改口,放柔了語氣說,“我跟你說,那個謝遠他不敢動你的,你放心就好,無論他說什麼你一概否認就對了。”

    “我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我哪知道你會綁了那個奉傘!這關我什麼事啊,他憑什麼抓我要抓也應該去抓你纔是。”提到這個餘姍姍心裏便有氣,不管不顧地大聲嚷嚷起來。

    鍾峯宏在電話那頭臉都黑了,“你小聲點行不行?就算不是你做的但你也是知道。”說完了他又後悔爲什麼要這事給餘姍姍透露了,她就是個大麻煩!累贅!

    “共犯你知不知?什麼叫做共犯!”鍾峯宏睜眼說瞎話道,“你現在知情不報和我就是共犯,我跟你說,你要你咬緊牙關什麼都別交代,他一個小小警察奈何不了你的,我現在馬上把那個女的給轉移出京華市,回頭再去接你。”

    餘姍姍愣了下來,咬牙,“我和你怎麼就是共犯了?我什麼都沒做啊我!”

    “行行行,我不跟你扯這個問題,你只要聽我的什麼都別說就行了,對了,就他一個警察嗎?”

    餘姍姍沒好氣地應道,“就他一個,這你當警察都很敬業啊,這麼晚了還留在這加班。”

    “這就好這就好,姍姍你放心!他一個人不敢對你怎麼樣的頂多就是恐嚇恐嚇你,如果你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驚動到伯父他們那就聽我的。”鍾峯宏道,他掐準了餘姍姍不敢打電話去跟她父親求助,餘父雖然寵着這個女兒但也不是沒有底線的。

    從前到現在,從小三女到扶正了地位成爲餘家千金,自小余姍姍就被警告無數次在外面不能提及自己的父親是誰,從小到大,進了餘家做了正式的餘家小姐之後現在更是頻頻被警告要低調,別仗着身份惹事不然就將她逐出餘家。

    這話是餘爺爺親口說的,餘姍姍最是畏懼他,這個能將她們母女接進來也能將她們母女踢出去的老人,掌控着餘家的實權。

    就算爸爸再寵愛她對爺爺的命令也是無可奈何,這點餘姍姍心裏很清楚,並且如果自己給爸爸惹下麻煩了,影響他的仕途和名譽,就算他再寵愛自己也不會輕易饒過她的。

    所以餘姍姍跋扈,也只敢在性格上胡攪蠻纏不講理的跋扈,要說上能像像鍾峯宏仗勢欺人這樣她還是不夠資格的。

    她這點忌諱鍾峯宏知道得很,同時他自己也清楚現在不是鍾家餘家隻手遮天的時代了,因此他這點破事也不敢給捅到老頭跟前讓他知道。

    不然有他好果子喫的!鍾峯宏繼續跟餘姍姍講道,“我馬上把那個奉傘給帶出京華市然後放了,反正她也不是知道是我綁架她的,現在你在那警察跟前底氣就給我硬點,別虛,等我過來就是。”

    末了又加說道,“他們沒證據的,你儘管放心別怕。”

    “你要把那奉傘放了?”餘姍姍詫異道,“別放啊……你你你……放了她不就等於坐實了罪名嗎?”

    “你是豬腦子嗎?”鍾峯

    宏罵道,“沒聽到我剛纔說什麼?她不知道是我綁架她的!”

    如此餘姍姍便鬆了口氣,猶疑地問道,“那人現在你藏哪呢?”

    “工業園的廢氣小倉庫。”

    餘姍姍愣了,“工業園那裏不是要拆遷了嗎?你把人藏那萬一被人發現怎麼辦?”

    “這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好了好了,你那裏自個注意點我去辦事了。”說完鍾峯宏掛了電話,擡手抓了抓頭心頭鬱結。

    真TMD的白忙活一場,起牀換了衣服鍾峯宏給德子打去電話。

    他們不知道的是,謝遠出去了,不過不是去別的地方而是進了旁邊的辦公室裏,辦公桌上的顯示器和音箱將公辦室裏的情況和他們講電話的聲音謝遠全都一清二楚,工業園?他眼色沉了下來。

    趴在桌上眯眼的德子被桌上嗡嗡震動的手機給吵醒了,接起電話剛想罵,聽到鍾峯宏連忙將火氣壓了下去恭敬而討好地道,“鍾少。”

    奉傘也醒了,警惕地睜着眼睛看德子走到了角落接聽電話,那個鍾少又打來電話了?他想做什麼?

    只聽德子回話說道,“好,好,您放心我人看得好好的呢,沒人過來,嗯,您要過來?好的好的,我在這等着。”

    掛了電話之後奉傘見德子面色不善地走到奉傘面前嘀咕了句,真是瞎白費功夫。

    奉傘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見他面色不善也不同他對視,往後縮了縮身體。

    被綁太久了,現在動一動便覺得渾身針扎似的又疼又癢,手腕上的繩索已經鬆了些不過像掙開還得費點功夫。

    德子說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就從她身邊走了過去,奉傘心中警惕,從眼餘光看到他坐回了椅子上,拉出了那架舊辦公桌的抽屜,抽屜許久不用了,又鈍又難拉抽出的時候發出吱啦一聲刺耳的聲響。

    奉傘嚇了跳擡頭看去,只見德子大力一抽將抽屜甩了出來摔在地上,又是一聲嘈雜的巨響,抽屜裏的方便麪包甩落在了四面八方,

    她不明白這個德子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暴躁,下意識地縮了縮身體不去看他,避免和危險源碰上。

    只見德子嘴裏罵罵咧咧的說着什麼話,彎腰撿起了一包方便麪取過桌上不鏽鋼的碗走出去,外面有臺熱水機。

    趁此機會奉傘摸索着被手腕上邊鬆垮的繩索,她扭了幾下手腕,上頭的結好像解開了變得越來越松。

    就在奉傘專心地同繩索做鬥爭時德子又回來了,手上還是一個不鏽鋼碗和一包泡麪,德子臉色十分差大步走了進來,將手中的東西大力地往桌上一擲。

    不鏽鋼碗在桌上滾了圈最後掉到了地上,又是一陣哐哐噹噹的聲響,奉傘繃緊了身體身後的手不敢再有一絲動作。

    那邊德子雙腳叉開坐在椅子上,屁股往下滑成了半靠着的姿勢,從口袋中拿出煙和打火機低頭點了根菸吞雲吐霧着。

    神色鬱郁地看着門口發呆,半點後從口袋裏摸出了皮夾子,打開看裏頭只有零星的幾張零錢連整百的都沒有。

    外頭的開水機還壞了,老大領了錢帶着其他兄弟出去快活了卻留着他一個人在這看守這個小丫頭,老大臨走前說等這單成了便給他額外的提成做補償。

    聽了這話德子才高興留下來,現下那個鍾少忽然又打電話過來說這單提前終止不做了,他等會兒要過來領人。

    德子蒙了,這單子提前終止不就代表着錢也少了嗎?那他守在這裏不就虧大了?提成拿的不多還得在這受罪。

    末了現在又餓又累,還不能出去買喫的。

    德子越想越氣憤,目光瞥向了一旁的奉傘,微微眯起了眼,這個還丫頭瘦小歸瘦小,仔細一看長得還是不錯的,怎麼着也不能太喫虧是吧?

    想着他嘴角勾起了絲淫邪的笑意,站起身來朝奉傘走過去。

    奉傘正垂着眸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身後的手上,仔細地摸索着繩結所在處,纖長的手指靈活地勾拉,拉到了已然鬆掉的繩結。

    她這幅樣子落在德子眼裏像是在發呆,他沒注意到奉傘的小動作。

    奉傘找到了繩結關鍵點正奮力結的時候,一道黑影壓在到了她頭上。

    背後的小動作一頓,奉傘怔然地擡起頭對上德子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睛,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緊張起來,瞪着大眼驚恐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