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凌佑霆的臉色差到了極點，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你是不是聽說了餘恬什麼不好的事情？”片刻後，凌佑霆疑惑地問道。
方子業一愣，“你都知道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外面在傳些什麼不好的東西。”凌佑霆脫口而出。
方子業隨即坐直了身體，再次說道：“餘恬這個人不簡單，外面風傳他和那個闊少王越有一腿，你們同臺過的，那個王越，你應該認識的！”
凌佑霆緩緩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昨天晚上有人看到餘恬和那個王越在學校後門的樹林裏......亂搞，今天一早已經傳得滿城風雨的，聽說這種關係都持續一段時間了，我們還是知道得太晚了。”
凌佑霆“嗡”的一聲腦袋一片空白，方子業說出的消息比剛剛楚夜講得更加的勁爆，更加的不堪，更加的讓人難以想象。
“你說的是真的嗎？”凌佑霆又開始呆滯起來。
方子業聞言，略微思索片刻，眉頭緊皺，他忽然想到之前和餘恬一個學校時期的事情，最後心裏有了定論。
“依我看來，這些傳言應該是真的，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做過的事情一定會被發現，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方子業眯着眼睛，下了結論。
楚夜說的話還縈繞在他的耳邊，凌佑霆本是不相信的，他堅信自己的眼光，堅信餘恬的人品。
但是現在方子業又勸阻了一次，凌佑霆動搖了，再沒有之前的堅定了。
畢竟，一個人說你不好，那可能是你們有矛盾，但是兩個，三個，所有人都說你不好，那你就一定有什麼問題，這是毋庸置疑的。
方子業看着凌佑霆沮喪的臉，心裏已經猜到凌佑霆的想法了，此刻的他爲了自己的好兄弟，選擇說出更加重要的消息。
“昨天還是前天，你來找我，是準備問我一些事情吧？”方子業突兀地岔開話題。
凌佑霆聞言頓時一怔，突然想到那天高翔來時，凌佑霆是正準備細問方子業一些事情的，而這些正好也是關於餘恬的，只不過後來打岔就忘記了。
隨即，姜燁的臉也出現在了凌佑霆的腦海裏，“我個人建議你還是去找你這個好朋友問清楚，既然是你的好朋友，那他肯定不會害你，你多瞭解一些東西，對你自然是沒有壞處的。”
姜燁的話凌佑霆也沒有忘記，此時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方子業。
凌佑霆頓時來了精神，於是直言不諱地問道：“你說你和餘恬以前是一個學校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那天你在操場見他第一面，我就感覺你有點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