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寒耐心的聽着,並沒有說話。
這時候齊風也安靜下來,不再嘻嘻哈哈的打趣,只是悄悄的坐在了凌佑霆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我自問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但是身邊的每個人都覺得他們是對的,不停地在勸我,我真的不知道該相信他們還是相信自己的感覺。”
凌佑霆捂着臉再次說道:“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心,這段時間全被磨滅了,甚至我都看是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你說的是餘恬吧?槿仁的那個特招生?”司墨寒眯着眼睛,思考了片刻纔開口。
凌佑霆緩緩點了點頭。
“你瞭解她嗎?”司墨寒再次問道。
凌佑霆認真思考着這個問題,一時之間怔住了。
“你若是足夠了解一個人,就不會從別人的嘴裏去認識她。”司墨寒再次說道,“當然了,我對她是不瞭解的,我也沒那個閒工夫去打聽。”
凌佑霆下意識的擡頭,呆呆地看着前方,心裏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是啊!爲什麼要通過一個人去了解另一個人?這是最基本的法則啊!每個人心裏的標準是不一樣的,每個人的想法也是不一樣的。
齊風看着凌佑霆臉色變得好多了,這才大着膽子笑道:“你看,我家少主說話就是一針見血,馬上就治好了你的心病,以後再過來把脈,不說要你付錢,那太見外,但是你總得帶點啥好喫的過來是不是?”
凌佑霆聞言,瞬間就把齊風肩膀一摟,面帶笑容的說道:“我叫了你這麼久的大哥,你好歹給我點優待啊,不然我不是白喊的?”
司墨寒聽着兩人之間的打趣,再次舉起了茶杯,心曠神怡地品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時候齊風話題一變,笑呵呵地說道:“佑霆啊,聽說你託張寶華的關係送了一個人去輝煌酒店工作?”
凌佑霆一怔,下意識的看向司墨寒,只見後者一臉淡然,絲毫不在意的樣子,隨即放下心來。
“是的,那是我們班一個學生的媽媽,他們家是單親家庭,生活非常拮据,他母親是一個小服裝廠的工人,爲了賺錢一個人在廠裏打三份工,最近廠裏換老闆了,她媽媽因爲一點原因被辭退了,所以我就......”
凌佑霆支支吾吾地將方子業的事情撿重要的敘說給了司墨寒聽,而後者從頭到尾內心沒有一點波瀾。
“方子業?又是特招生?我說佑霆啊,你最近和特招生羣體打得火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