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裏,他認認真真地回憶起在槿仁上學的點點滴滴,從怎麼認識方子業,怎麼和餘恬混熟,怎麼接觸王越等等一切,凌佑霆一邊回憶一邊記錄在本子上,也是他這麼多年來養成的工作習慣。
這三天裏,他流下不少悔恨的淚水,尤其是在艾倪恩住院昏迷不醒的時候,凌佑霆在她的牀前哭訴的時候,至今凌佑霆還記得當時說過的話,現在想想更讓人覺得羞愧不已。
這三天裏,凌佑霆的心態經過一次次洗禮後,真正的蛻變起來。
很快凌佑霆的到來就引起了楚夜下屬的注意,經過一層層彙報後,楚夜給凌佑霆打了一番電話,直接將他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噢喲,稀客啊,凌總你怎麼有時間跑到我公司了?還上演一出微服私訪的好戲!怎麼了這是?是來檢查我公司有沒有偷稅漏稅嘛?還是看中我公司那個員工了?”一陣熟悉的揶揄聲響起,楚夜邁着矯健的步伐緩緩走來。
聽到這些話,凌佑霆毫不在意,只是笑着說道:“哪裏能跟日理萬機的楚總相比,想要見你一面真的好難,繞了一上午都沒見到你那英俊的臉龐。”
凌佑霆聞言,猛地打掉楚夜的手,沒好氣地說道:“我就不能來找你?關心一下都不行?”
“可以啊!當然可以!只不過你這搞得我有點看不懂了,平時你關心我的位置不是哪個酒吧就是哪個嗨場,你自己說說,我公司你正兒八經來了幾次?一個手掌數得過來不?”楚夜一本正經的看着凌佑霆,眼裏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凌佑霆聞言頓時老臉一紅,立即煩躁地擺了擺手,翻了個白眼看着楚夜,一臉不爽的說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好歹我也算是個客人吧?你就這態度?”
“得咧,您說,是找我喫飯還是喝酒?實在不行就唱歌,看你哭喪着臉,就知道你心情不好。”楚夜坐在老闆椅上,大大咧咧地看着凌佑霆。
“我臉色真的很難看嗎?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不對啊,我自己都沒感覺到!”凌佑霆詫異的摸着自己的臉說道。
楚夜邪魅一笑,不再理會凌佑霆,隨即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我什麼事?借錢就免開尊口,我窮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