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凌佑霆撥通了電話：“張總，在酒店嗎？有個事情麻煩你下，嗯嗯，我剛到！好咧，謝謝了！”
掛斷電話沒多久，凌佑霆就看到一個人影小跑過來，臉上佈滿了細密的汗水。
“凌總啊，讓您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我正好在開會！”張保護氣喘吁吁的說道，看得出來是接完電話立即趕過來的。
凌佑霆立即攙扶着張寶華，這些年張寶華越混越好，身材也早已經走樣，此時挺着個大肚子，裏面的襯衣都快裝不下了，一看就很少運動，這一頓小跑怕是要了他的老命。
“是我不好意思，來得急沒有提前跟你打招呼。”凌佑霆邊走邊笑着說道。
“哪裏哪裏，能爲凌總辦事是我的榮幸！不知道凌總您有何差遣？”張寶華拿出一張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急忙問道。
凌佑霆緩緩坐在VIP區的沙發上，沉聲問道：“不知張總是否還記得大概十年前，我託你的關係送來一位阿姨，我記得當時是安排廚房工作，你還有印象嗎？”
張寶華愣了一下，隨即皺着眉頭一陣沉思，凌佑霆也不着急，隨手拿出一包煙遞給他一根，然後自己緩緩點燃，安靜地等待着。
張寶華一邊沉思一邊熟練地打起電話詢問着，一番操作下來，心裏漸漸明朗起來。
“凌總，您說的是方總的母親嗎？”張寶華眯着眼睛小心翼翼開口詢問着。
“就是裕華國際的方子業方總，您不知道嗎？”豆大的汗珠順着張寶華臉頰滑落。
自從司墨寒遇刺事件後，張寶華在夾縫裏偷得一絲生機，從此就對司墨寒身邊這幾個闊少帶着非常敬畏的感情，總是生怕哪裏招呼不周惹的司墨寒發怒將自己再次扔掉，已經到了中年的他再也沒機會從頭來過。
從凌佑霆一個電話他就一路小跑趕過來就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
凌佑霆聞言，深深地吸了口氣，笑着說道：“你指的是楚家那個公司，裕華？”
“沒錯，上次還見到楚總帶着方總在咱們酒店招待貴客，我絕對不會認錯，就是方總的母親。”張寶華一臉嚴肅地保證着。
“呼”，凌佑霆大口吐氣，腦子一片混亂，沒想到這麼多年來，方子業一直就活躍在自己身邊，而自己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凌佑霆顫聲問道：“那......方總的母親還在輝煌嗎？”
剛說完這句話，凌佑霆就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在線，既然張寶華已經尊稱他爲方總了，方子業又怎麼會讓自己的母親在輝煌幹這些雜活。
果不其然，張寶華一怔，立即笑着說道：“早在八年前，方總的母親就離開了酒店，當時還是我親自去辦理的手續。”
雖然凌佑霆早就做好了準備，但是聽到這裏心裏還是咯噔一聲，頓時感覺有點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