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墨寒這麼說，這下子凌佑霆就徹底放心了，要知道他可是很少如此誇獎一個人的，凌佑霆和他相處了十多年，基本上很少聽到他這樣說話，越是高傲的人越是瞧不上別人，因爲他會用自己的高標準去審視身邊的人。
於是凌佑霆拍着胸口笑道：“狼行千里喫肉，狗行千里喫屎，方子業身上就帶着一股狼性，要不是抱着這樣的信念，他當初也不會從一個底層的小人物到達今天這個高度。
對了，當時我爲了把他送到你公司來，還費盡心思想了不少損招，最後差一點就和楚夜鬧急眼了，要不是楚夜他拿我沒辦法纔不會這麼輕易就把方子業給“放”了。”
一旁的齊風瞧着凌佑霆邀功似的嘴臉頓時有些不爽地喊道：“哎喲喂，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人家方總是你培養出來的，人家的尾巴還沒有翹到天上去，你反倒在這裏傲視羣雄了，瞧把你樂的，嘴巴都笑歪了！至於嘛！”
“哈哈哈，小風風哦，是不是子業來到公司搶了你的風頭呀？誰不知道你齊風是最受老闆寵愛的人，誰見到你不給給你三分薄面，現在他一來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看你是開始嫉妒了吧！”凌佑霆一臉壞笑地揶揄道，看着齊風喫癟的樣子心裏就更加得意了。
這個時候就連司墨寒都笑出了聲，餐廳裏的氛圍頓時好了許多，再沒有那種劍拔弩張的模樣，而全場只有賽閻依舊坐在離司墨寒不遠的地方，安安靜靜的聽着他們聊天沒有說一句話。
於是司墨寒緩緩說道：“你手上一前一後得到的兩份資料，其中有不少是方子業提供的，這算是他進我公司的一份籌碼，也因此得到了我的信任。”
“什麼！這些資料是子業給你們的？他......他憑什麼能拿到這些東西？”凌佑霆聞言大驚失色，或許是腦袋反應不過來，就連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他爲什麼就不能搞到這些資料呢？”司墨寒頓時笑了起來，眼裏閃過一抹奇異的神采。
“你的公司，我的公司，這些內部的機密資料，他怎麼可能拿得到呢？況且，他又怎麼會想着去收集這些東西呢！”凌佑霆百思不得其解。
齊風聞言頓時“噗嗤”一笑，對着凌佑霆說道：“我不相信方總一點都沒有透露這方面的細節，只有你這個大傻瓜聽不出來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