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公司出了大事兒麼?說啊。”
凌佑霆氣得嘴角都要抽筋了,終於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你是間歇性失憶還是間歇性耳聾啊?
我說了!我剛纔噼裏啪啦說了一大堆,是你自己沒聽好不好!”
換做以前,凌佑霆如果用這個語氣跟司墨寒說話,換來的一定是司墨寒的一記冷冷的眼刀和一句“皮癢?”。
但今天,司墨寒只是輕笑了一聲,說:“是麼?”
凌佑霆無語了,他放棄“掙扎”了。
他算是徹底明白了,現在大概除了接近蘇淺之外,他其他的行爲怎麼作死都沒事,因爲司墨寒現在完全沉浸在戀愛的甜蜜裏,心情美好到可以不計較一切。
“既然你壓根無心公務,剛纔爲什麼還要跟我出來啊!”凌佑霆沒好氣的說,“我都說了你們可以繼續,就當我沒來過!
“不行。”司墨寒毫不猶豫的答道。
“爲什麼不行?”
司墨寒又不作聲了,恢復了從前的高冷“啞巴”模式。
其實,是因爲剛纔那局面,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因衝動而做出那種事。
他更是從沒想過,那種滋味是那麼美好,讓他覺得意猶未盡,回味無窮......
他第一次理解了何爲“從此君王不早朝”......
不過最關鍵的是,她剛纔的態度......似乎是微微有些牴觸的。
這讓他平生第一次萌生了退縮之意。
因爲他怕留下來之後聽到的是她惱怒的拒絕,是她氣憤的表情,是她憎惡的眼神......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