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佑霆也看出來司墨寒對於這個說法明顯沒有相信，所以他的語氣從急促變爲懇求：“墨寒！恬恬她真的......”
“即使，”司墨寒輕輕地吐出兩個字，把凌佑霆剩下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司墨寒放下手中的公文，雙手交握在脖頸處，臉色淡然：“看管。”
雖然司墨寒只說了“看管”兩個字，凌佑霆也瞬間明白了司墨寒想要表達的意思。
即使真的如餘恬所言，是她的心腹胡作非爲......那也不能說她和這件事沒有關係。最起碼，她也有看管不力的責任。
凌佑霆看着司墨寒那不願意爲此事多說一個字的態度就有些着急，脫口而出道：“那照你這麼說的話，你是她的上司，你是不是也有看管不力的責任！？”
“是。”司墨寒依舊是那副表情。
“那你......”
“我沒忘記懲罰自己，也不會從輕處理任何一個人。”
司墨寒總算說出了一連串的話，但是句句都讓凌佑霆心涼。
“若不是因爲知道你喜歡她，早在你回國之前我就已經把她解決了。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沒有廢了她，已經是對她最大的恩賜了。
回去吧，我不想爲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傷了我們兄弟之間的和氣。”
“可是......”
司墨寒壓根就沒有給凌佑霆辯解的時間：“我不過就是撤了她的職罷了。職位迭代更替是很正常的事。怎麼，你的手還想伸到我司氏集團裏來？”
“此時多說無益，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我已經看在你的面子上有所保留了，再繼續逼我的話......”
司墨寒後面的話沒說出口，但是威脅意味十足，嚇得凌佑霆也不敢再開口了。
大家從小一起玩到大，司墨寒是什麼性子，凌佑霆再瞭解不過了。
他一旦下定決心，其他人根本就無法動搖他的決定！
所以凌佑霆知道，自己今天只怕是要不功而返了。
他看着再次低下頭掃視處理文件的司墨寒，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後默默離開了司墨寒的辦公室。
該怎麼跟餘恬交差好呢......
凌佑霆有些頭疼得抓了抓腦袋。
其實他也知道，司墨寒對餘恬的懲罰並不算重，只是把她卸職了而已。
而公司裏和餘恬關係緊密的人，只怕也再得不到司墨寒的重用了。
其實凌佑霆知道，相比以前司墨寒的鐵血手腕來說，這已經是輕到不能更輕的處罰結果了。
但是，像餘恬那樣熱愛工作的女強人，把她逐出司氏集團這件事對她的打擊，絕對是毀滅性的......
偏偏司墨寒性子又那麼倔，完全聽不進去他的話，自然改變不了任何決定。
想到這裏，凌佑霆突然靈光一閃。
對了！解鈴還須繫鈴人，他可以去找蘇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