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這樣着急解釋,楊蓉心裏就越是覺得尷尬。
合着人家完全聽從了她的命令,卻因爲她對組織人員不夠了解,對着人家發了好一通脾氣......
楊蓉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想要道歉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試圖給自己挽尊着說:“我對你......當然有印象,只不過......不知道你是總隊長罷了。”
“有印象??真的?那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其實“鐵憨憨”問這句話真的就是隨口接話,並沒有別的意思,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追問這個,就有點讓人尷尬了......
楊蓉聽了這話,就越發覺得不好意思了。在心裏吐槽道:這鐵憨憨不愧是鐵憨憨,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下可好,她壓根就不知道他的名字,這場面,這氣氛......簡直沒眼看!
但是......算了。她楊蓉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小女人,所以她索性直接梗着脖子揚起頭,一副理直氣壯的口氣,說:“不知道。”
本以爲那個“鐵憨憨”會藉機嘲諷她兩句,結果那個“鐵憨憨”不僅沒介意,反而還傻呵呵一笑,說:“我叫範巍。范仲淹的範,巍峨的巍。
你平時總是冷冰冰的不跟其他人說話,當然不知道我們的名字、不知道誰是隊長的事兒了。
在楊蓉和範巍說話期間,其他四個小分隊的分隊長也都匆匆趕來了,正好打破了之前楊蓉和範巍之間那種尷尬中透着點微妙的氣氛。
人齊了自然要開始幹正事了,更何況這件事事態緊急,半點兒耽誤不得,所以楊蓉一見到其他人都來了,立即進入了工作狀態,恢復了平日裏面無表情的模樣,開始發號施令。
“商場大樓所有洗手間的把手人員已經就位了吧?”
“是!”其他衆人也嚴肅答道。
“你,你,你們兩個一組,去商場的前面守着,如果看到小孩子以及形跡可疑的人一定要上前探查一番。
還有你們兩個,也是一樣,去商場的後門守着。有什麼情況,隨時通過對講機聯絡範巍。
記住,查探的時候一定要仔細,千萬千萬要小心,推着箱子的人,提着大袋子的人,走路姿勢不太正常的人,把自己包裹得特別嚴實的人,等等等等,諸如此類,全都不可放過。”
其中一個分隊長摸了摸頭,小心翼翼的說:“是!不過......這商場人流量實在太大了,兩人一組的監視的話......怕是會很喫力啊......很容易錯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