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疼得狠狠地咬着自己的牙,緩過去了之後低聲道:“你眼神不怎麼好啊,要爬牀也應該找個男人的牀去爬,你這大半夜的爬到我的牀上,我是個女人,又不能讓你爽到……”花了了這話還沒說完,水冰清便惡狠狠地罵了一聲,擡腳踢在花了了的腰上,將她整個人從牀上給掀到了地上。花了了結結實實地砸到了地上,腦袋磕在了腳踏上,疼得她眼前一黑就要暈過去。不過下一秒鐘她便又痛呼出聲,因爲水冰清從牀上蹦下來一腳踩在了她的背上。花了了從牀上摔下來正是趴着的姿勢,所以水冰清這一腳踩上去跟玩似的,用力地在她的背上狠狠地踩了幾下,然後俯身過去拽着她的頭髮將她上半身都提了起來,“怎麼樣,你爽到沒有?”花了了之前從沒遭過這樣的罪,不管是以前在百里明宸手底下戰戰兢兢的日子,還是跟百里強冷戰的日子,都沒有被這樣一頓狠揍過。當然那是兩個男人,若真想要收拾她的話她只有更加痛苦,但問題是那兩個男人從沒有對她動過手。現在可不一樣了,對她動手的是個女人,又是個恨死了她的女人,花了了只要一想起來就渾身發冷。水冰清說的沒錯,她們兩個的確是老仇人了。不過花了了真的很想問一問她,這人究竟什麼毛病?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惹她的,也沒有用什麼陰謀詭計對付過她,她怎麼就這樣鍥而不捨地禍害自己呢?水冰清拽着花了了的頭髮將她的臉拽過來看了看,臉上青紅一片,再加上一腦袋的亂髮,看起來也夠悽慘的。不過即便是這樣的花了了也跟那天她的慘狀沒法比,那天她喝了毒藥之後藥性發作,那種痛苦可以是花了了的十倍。她這樣不過是捱了自己兩下子,算什麼呢?只可惜她此時沒辦法對花了了用狠招,不然她有一百種好玩的法子能讓這個女人生不如死!水冰清眼睛眯了眯,眼睛中透出狠厲的光來,狠狠地將花了了的腦袋砸在了地上。花了了趴在地上半天沒動靜,她算是看出來了,今晚上水冰清過來就是專門打擊報復的,這女人的毒解了,功力也恢復了,想要教訓她簡直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你怎麼這麼倒黴呢花了了?怎麼就落到了我的手中了呢?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你怎麼死?”水冰清蹲在花了了身邊,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地問了一句,問完之後自己又很低沉地笑了起來,認真地想了會道:“我手裏有好幾條寶貝蛇,那種蛇被我訓練的專門鑽洞,要不放你身上試試?想象着它們從你的嘴裏爬進去……嘖嘖……”水冰清的氣息噴吐在花了了的耳邊,花了了覺得她就是她口中的蛇了,吐着芯子想要從她的耳朵裏鑽進去。“還有一些毒蟲呢,蜈蚣,蠍子什麼的,你知道蠆池吧?我其實最想爲你專門建造一個蠆池,你這種賤人就應該用那種死法……”花了了覺得自己腦袋肯定是砸壞了,腦袋裏一陣陣地發疼發暈,所以水冰清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地獄裏的女鬼一般,瘮人的很。她一動不動地趴着,聽着水冰清對自己的聲聲恐嚇,等那陣頭疼過去了之後,將臉轉過來對準水冰清,然後輕輕地笑了一下:“水楊花,你就吹吧……”水冰清正說的過癮,聽到她說出這種話忽然皺了眉頭,惡狠狠地盯着她道:“我怎麼吹了?”“呵,你要是有本事將我扔進什麼蠆池裏,你不是早就動手了嗎?還用趴在這裏使勁地嚇唬我嗎?你以爲我三歲小孩啊不經嚇。”“你給我閉嘴!”水冰清像是被戳到了痛處,猛地大叫了一聲,咬牙切齒地道:“你以爲我不想把你折磨死嗎?只是這回你被人護着呢,不能硬來。姓花的,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很幸運?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有人護着你,我沒法子動你是不是?”水冰清聲音冷冷的,像是被覆了層冰一樣。花了了聽着她這樣狠厲的話,只是覺得好笑。於是一個沒撐住,低低地笑了起來。要說她也是夠膽大的了,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笑出聲來。水冰清既然想要來報復她,自然是想要她喫苦頭的,她表現的越苦逼她便越是舒心,從而會忘了繼續揍她也說不定。可是花了了就是受不了這個女人在自己耳邊這樣得意的樣子,她覺得自己寧願再受些皮肉苦也不願意讓這個賤人這麼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