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蒼白的火焰,白天尋心裏也捏了一把冷汗,如果他們發現異常而不喫鑽地土獸的話,那就麻煩了。
好在這些人也沒有多想,只是議論着白色火焰的稀奇,並未多說什麼。
不多時,鑽地土獸便被烤熟,陸飛第一個扯下一個大腿,撒上配料後,滿臉享受的聞了一下,然後大口吃了起來。
見陸飛帶頭將鑽地土獸喫進了肚子,白天尋這纔算是鬆了口氣。
“你們也喫吧。”陸飛一邊啃着魔獸肉,一邊對着其他人吩咐道。
衆人聞言一喜,一窩蜂的將一整頭鑽地土獸三兩下分了個乾乾淨淨。
十多分鐘過去,江月遷見他們還沒有動靜,不免着急的問道:“天尋,怎麼還沒反應?是不是你那蛇毒太弱了?”
畢竟對方人多,而且實力不弱,銀靈蛇的蛇毒真的有這麼強嗎?
白天尋很有自信的說道:“我這不是蛇毒,是火毒,肯定會奏效的,再等一等。”
話音剛落,陸飛臉色突然一變,一把扔掉手裏的魔獸腿,捂着肚子叫喚道:“肚子好痛,怎麼回事!”
這時,陸續有人扔掉了魔獸肉,雙手捂着肚子痛的滿地打滾。
“動手!”
白天尋帶頭衝出了草叢,手中長劍直接奔着陸飛刺了過去。
陸飛見狀大驚失色,驚呼道:“不好,上當了!”
陸飛趕緊取出長劍,一劍砍向白天尋,兩劍劈在了一起,竟是斗的旗鼓相當。
白天尋嘴角揚起,冷笑道:“狂妄自有天收。”
陸飛氣的吹鬍子瞪眼,但此時肚子的疼痛更是難惹,使得他面部有些猙獰扭曲。
白天尋一劍上揚,將陸飛的劍彈開,一記寸踢踹在了他的胸口,直接將他踢飛進了雜草叢。
白天尋再次一劍揮出,白色火焰瞬間點燃了乾枯的雜草叢,頓時大火燃燒了起來。
“快救少爺!”
傭兵們一窩蜂的涌了上來,但還不等他出手,江月遷等人便將他們擋下。
這些傭兵只能一邊壓制體內的火毒,一邊抵擋江月遷等人的攻擊,戰鬥時難以專心,很快便被江月遷等人找到空子,三兩下便打趴在地。
陸飛從大火中逃竄了出來,頭髮都被燒缺了一大塊,然不等他反應,白天尋又是一腳甩在了他的臉上,直接將他踢向了江月遷方向。
江月遷見狀大喜,飛起一腳又將他蹬了回去,猶如死狗一般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江月遷收起長劍,衝上前就是一頓胖揍,邊打邊口沫橫飛的痛罵,氣的不可開交。
白天尋見他有些過頭了,趕緊上前制止,勸說道:“四師兄,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小爺我就是要打死他!”江月遷說着就要掙脫開白天尋。
白天尋趕緊將他拉到一邊,搖頭說道:“你要是把他打死,那我們和他又有什麼兩樣呢,這本身就只是個小誤會,出出氣就行了,沒必要殺人。”
江月遷聞言心中怒火消了不少,點了點頭說:“好,我聽你的。”
看着捂着肚子痛的嗷嗷叫的衆人,江月遷冷聲一笑,走上前直接將陸飛的空間腰帶扯了下來,在陸飛陰狠的目光中,江月遷直接將裏面的東西全部翻了出來。
白天尋也湊上去看了一眼,隨後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
柳汐一把拍掉江月遷手裏的東西,沒好氣的嗔道:“女孩子的肚兜沒見過嗎?”
江月遷一愣,隨後指着陸飛嫌棄的說道:“你丫的也太噁心了吧?竟然偷女生的肚兜!踹死你這個死變態!”
江月遷說罷就是一頓亂踢。
白天尋趕緊拉住他,搖頭說:“拿點錢就行了,就當是他們吃了我們的鑽地土獸的賠償。”
江月遷點了點頭,從陸飛的空間腰帶裏拿出了一張銅卡,然後將腰帶扔了回去,對着他冷哼道:“小爺我心情好,只拿你一百枚金幣,以後別讓小爺再看見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陸飛眼睛死死瞪着江月遷。
“啪!”
江月遷直接就是一巴掌拍了過去,“看什麼看!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陸飛再次倔強的轉過頭,依舊不服氣的瞪着他。
“哎呦,我個暴脾氣。”江月遷拉了拉衣袖,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這一巴掌直接將他嘴角打出了血跡。
陸飛被這一巴掌打的有些蒙圈,趕緊轉過去目光,不再敢看江月遷。
感覺到火毒的毒性差不多要退了,白天尋便擺了擺手說道:“好了,趕緊離開這裏吧。”
白天尋一行人趕
緊出了森林,他們離開十多分鐘後,陸飛等人體內的魂力才得以正常運轉。
陸飛趕緊爬坐起來,兩指點在胸口,臉上的蒼白也逐漸消散。
“少爺!”
一行佣兵趕緊跑了過來,看着陸飛擔心的問道。
“咳咳咳,噗!”
陸飛又噴出一口鮮血,看着鮮血內摻雜的白色火焰,眉頭一皺,驚呼道:“原來是那道白色火焰搗的鬼,該死的!給我發信號回陸家,老子要弄死這些王八蛋!”
有了錢的白天尋幾人趕緊找了個比較好的酒樓,大喫大喝了一頓,喫飽喝足,之前消耗的體力也就恢復才差不多了。
江月遷打了個飽嗝,看着白天尋無比佩服的說道:“天尋,你可真是另我刮目相看呀,說真的,我一直覺得你能和萬里揚打成平手,無非就是運氣好了點,真沒想到,你現在的實力的確不是蓋的,四師兄佩服你!”
其餘幾人聞言也紛紛點頭,他們還清楚的記得白天尋剛來焰宗的時候,這纔不到半年的時間,這個少年就從完全不會修煉,蛻變到如此境界,當真是天才難得。
白天尋尷尬的撓着腦袋,笑着擺手說:“哪有四師兄說的那麼誇張,只能多虧了師父讓我看了那麼多的書,否則我到現在連草和菜都分不清。”
柳汐掩嘴輕笑道:“笨蛋,真不知道你怎麼長這麼大的。”
白天尋一愣,臉上笑容消失,嘆息一聲,說道:“其實我在白家也只是個只知道喫家裏喝家裏的廢人,我四歲覺醒武魂,但直到十三歲都沒能掌控魂力,沒有魂力支撐武魂,我的身體變的一天比一天弱,我爹和陳伯因此就不讓我外出,所以別說菜了,我當時連人都沒見過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