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絕寵小媽:億萬總裁太囂張 >第19章 你還是滾吧
    專屬小媽?

    這就是,傳說中的打狗還要看主人吧……

    我抽抽嘴角,自嘲一下,不甚優雅的翻個白眼。

    不過不管怎麼說,莊年華這樣講,就等於說他會處理這件事情。

    至於他跟陳姨說的那個對策,我一點都不care,我本來就沒有情夫,按照這個邏輯,我倒是可以天天好喫好喝的不受欺負。

    莊年華走了以後,管家又叫了醫生來,最終的結果是,我的腳裹的跟糉子似的。

    醫生說讓我最好不要用自己的腳,也不要沾上水,於是管家給我弄來了一架輪椅,徹底解放了我的雙腳。

    經過這件事情,管家沒有再離開過家裏,我的飲食起居都由他打理,日子似乎回到從前。

    家裏多了一批新的傭人,果真如莊年華所願,都是啞的。

    這樣一來閒言碎語徹底從這個家裏絕跡了。

    我在房間睡了兩天,屬於那種沒有晨昏的,醒來簡單洗漱一下就喫,喫完接着睡。

    如此兩天我終於覺得精神飽滿了起來,第三天的時候,起了個大早,丟開輪椅和柺杖,好好洗了個澡,把自己收拾光亮了,然後下樓。

    陳姨讓人扒了我的畫面,時時刻刻縈繞在我的夢境裏。我一向避着她,讓着她,到頭來卻換來如此惡劣的對待。

    就算她深愛着莊年華,理所當然的懷疑我,把我送去警署我都能接受。

    可她的手段太毀人了,既然躲不過,我就直接扎到她的眼睛裏面去當眼中釘。

    我做夢做不安寧,你白天也不要想過的舒服,來吧,互相傷害吧陳玉燕兒。

    莊年華還沒有下來,陳姨正在布餐,我倒是有時間撒撒野。

    我一點兒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以前老莊的位置上。

    這家裏是按輩分來排位的。

    果然,陳姨見着我如此大模大樣地坐下來,臉色立時就變了。

    “秋賤人,這是你坐的位置?”

    我沒理她,掏掏耳朵,拿起筷子夾起籠屜裏一顆小籠包,喫的津津有味。

    她兩步走過來,放下了手中端着的羹碗兒,對着我橫眉立目。

    “你聾了嗎?”

    我輕輕一笑,把筷子戳在盤子上。

    “怎麼,不是我坐的,難道是你坐的?”

    這一笑我是極盡豔麗之能事的。

    像陳姨這種女人,自己當了一輩子修女,年華似水,韶華不在,年輕的時候不珍惜生命的多彩,當了一輩子的機器人,遇到我這種小年輕,自然是很看不慣的。

    我越是笑的燦爛,她的心裏就越難受;相反,我哭的越痛苦,她的笑聲就越大。

    打人專打臉,這話我說的特別犀利,如果莊嚴當年肯娶她,這位置確實該她坐。

    所以現在她一掌拍在桌子上。

    “秋水,你得瑟什麼?!”

    我笑意不減,這個很好回答。

    “我得瑟莊嚴生前娶得是我不是你啊,倒是你,你得瑟什麼?”

    陳姨再次被我懟了個啞口無言,站那裏死命瞪着我,白眼兒都快翻出來了。

    我向着椅子後面一靠,懶洋洋的使喚她。

    “陳奶媽,去給我取一杯楊枝甘露來。”

    陳姨直接坐了下來。

    “我不伺候賤貨,等着年華下來吧,你等着。”

    是的,她之所以現在還沒有撒潑的原因就是莊年華在家。

    我就是知道莊年華在家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刺激她。

    “一輩子指望着被主人娶,賴在別人家裏當管事的狐假虎威,沒個分寸,哎呀,也不知道誰是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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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她氣的再次繃圓了杏眼,我打個哈欠,一副不聽不看任性臉。

    “哎,小丫頭,給小夫人我去冰箱去杯楊枝甘露來謝謝喲。”

    不遠處擦桌子的啞傭收到信號,點點頭,乖順的去了。

    我的胳膊撐着下巴,身子微微前傾,盯着陳姨。

    “有一句老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叫離了狗屎還不種田了?”

    我壓低聲音,一字一頓。

    “恕我直言,你就是坨狗、屎。”

    陳姨這個年齡正有着中年婦女的力量,她掄圓了膀子朝我扇下來,這我要是躲不開,臉上得有五指山。

    不過這次我是有防備的,迅速擡手扭住了她的手腕兒,另一隻手抄起她剛端來的一盅羹湯,直接潑到了她臉上去。

    我的剽悍讓啞傭們驚訝的繃圓了眼睛,旋即大家又默默垂眸做自己手中的事情,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一批人找的極其識眼色,陳姨想把她們訓練成之前那幫人估計得需要很長時間。

    餐廳裏迴響着陳姨的尖叫聲,這湯隔着盅子都燙手,再不要說直接潑臉上了。

    陳姨踉踉蹌蹌歪倒在椅子上,我放下杯子喊啞傭。

    “快快我手滑了,小丫頭你快扶着陳姨回屋洗洗……”

    啞傭快步走過來扶住陳姨。

    陳姨甩開她,一抹臉,咬牙切齒的想說什麼,但莊年華下樓了。

    “怎麼回事?”

    我循聲望去,他撲克一樣的臉上沒有情緒。

    “我失手把湯潑陳姨身上了。”

    我攤攤手。

    “陳姨似乎對我成見很深,雖說我纔是受害者。”

    我端着自己的楊枝甘露,慢條斯理的上樓去了。

    “我喫好了,等等出門,你們隨意。”

    我走了,聽聞陳玉燕還在抽泣,跟莊年華說什麼“這家裏呆不下去了要走。”

    你走你走你倒是走啊。

    我冷笑,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爛人,比起你扒了我,潑你一碗湯真是太便宜你了。

    但是不可否認,這樣狠狠反擊回去真是太痛快了。

    -

    莊年華的臥室裏壁畫後面,裝有一個保險櫃。

    雖然他告訴我密碼了但我從來沒開過,他說他把我的嫁妝放在裏面了。

    我想現在是時候去看看他給我留了什麼,錢總不嫌多,我用得着。

    才走到書桌旁,門又被踹開了。

    啞傭跟在莊年華後面,莊年華面容沉靜,當先走進來。

    “你何必氣她?”

    我是故意的,世人皆知,面對莊年華的詢問,我輕輕勾起一抹笑,自然的落座。

    “就是氣她怎麼了?她怎麼沒氣死呢?我不僅想氣她還想扒光她送大街上給人觀賞,怎麼,兒子你是來替你奶媽打抱不平的?”

    雖說我補覺的兩天他都沒打擾我,但是我討厭他的情緒卻與日俱增,他和陳姨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我心中怨念大盛,嘴巴跟機關槍似的。

    我其實吐起槽來挺利索的,莊嚴知道,莊年華倒沒見過。

    “小媽呀尖嘴利,那我就不跟你廢話了。”

    他拍拍手,讓啞傭進來。

    “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她的東西。”

    他走過來,捏着我的脖子把我拉了出去。

    “秋水,莊家輪不到你做主。你想要我在陳姨和你之間二選一的話,抱歉,你還是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