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但加了料,喝的愉快。”
說完這話,胖妞兒用力扭開我的臉,而小茶手裏溫熱的咖啡就順着我的舌根涌入了腹腔,我被迫仰着頭,拿咖啡直接是灌進嘴裏的。
她們的動作一氣呵成。
我凌亂的腦海裏現在終於梳理出了一條主線,我被涮了。
“你在咖啡裏放了什麼?”
她們灌完藥就放開了我,我趴在一邊扣嗓子眼兒一邊問她們。
小茶冷笑一聲。
“還能是什麼?你的想象力有那麼貧乏嗎?再怎麼說都是一女八男的人了,跟我們跟前還裝就沒意思了吧。”
說完她頓了一下,又“哦”了一聲。
“我們就是專門兒學這個的,你那照片P沒P我們心裏清楚的很。”
她從鼻子眼兒裏哼了一聲,回自己位置上搗鼓電腦去了。
胖妹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
“別扣了,沒用的。”
她笑笑。
“不過你放心,我們只是用了點兒迷藥而已,李基宇可是牀上的野獸啊,他最喜歡馴服像你這種小-婊-子了。”
她倒是沒有意識到,她說完以後,郭思淼的眼神就陰沉了不少。
“別廢話了,叫人進來帶走她吧。”
胖妹出去打電話了,我全身無力,看東西也開始重影兒,手掌撐在地上勉強撐住自己。
“學長知道我來這裏了,你們這樣做,不怕被人知道嗎?”
郭思淼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似的。
“你那個帖子就是學長髮的你知道不?是我讓學長讓你來這裏的蠢貨!”
說着蹲下身子替我理了理頭髮,想了想,又從她的包包裏拿出來口紅替我的嘴脣上了色。
一邊輕緩的塗抹,一邊嘆氣。
“要不是基宇要用你,我真想揪着你的頭髮扇死你。”
“呵呵,你可真變態。”
我輕輕笑了,心裏也明白,確實她不會動手的,因爲我能感覺到她對李基宇那種恐怖、變態的愛-欲。
果然她收回手,站了起來。
“等到基宇玩兒夠了以後,我纔會讓你見識到我真正變態的一面,承蒙誇獎了。”
說話間,技術部的門又響了,我恍恍惚惚看見胖妞領着幾個男的,他們俯身把手伸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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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說陰沉就陰沉了下來,鉛灰色的雲朵綴在天邊,裹挾着冬日裏凌冽的蕭條之氣,低迷的放佛沒有了人氣。
京都學府的獨棟小別墅裏充斥着男男女女的歡笑聲,房間裏有充足的暖氣,大多數人都聚在大廳轟趴,大學沒什麼課的日子裏,這裏經常舉行化裝舞會,這些家境富庶的孩子們總是聚在這裏,看片、玩遊戲、喝酒、吸菸,或者其他。
又亂又充滿着年輕肉-體的活力。
“基宇,這人不還沒醒呢嘛,下去玩兒唄。”
公鴨嗓說這話的時候,我正好輕微抽搐了一下,從夢中一腳踏空,醒來了,不過我沒有睜開眼睛。
當現實中的歡囂漸漸和夢境中的重合,我才意識到自己也並非完全在做夢,我現在躺在陌生而柔軟的大牀上,這間屋子充滿了一種中性的香氣,我身上的羽絨被讓我覺得舒服暖和,這些東西似乎在瓦解我的神經,但是理智又在提醒我,要打起精神,這是陌生的環境。
“我今兒不參加,老規矩,不要壞我興致,不然你們都給我滾犢子。”
那人便應聲而退,我聽到門鎖咔噠一聲,清脆的鎖上了。
我完全不能想象郭思淼是出於什麼心情把我丟給李基宇了,我也不明白,李基宇是出於什麼心情非要和我滾牀單,我爲什麼命就這麼衰?曾經有人說過我命犯桃花劫,難道這是應了不成?
不過我想起來,郭思淼她們那幫人說李基宇不喜歡玩兒被下了藥身不由己熱情萬分的,那麼當然更不可能會喜歡和昏迷不醒的人,那樣子又有什麼意思。
我乾脆的閉着眼睛繼續裝睡。
房間裏傳來他走向我的腳步聲,緊接着,我身邊的牀往下陷了一下。
我閉着眼睛繼續裝睡,其實心跳已經跟打雷一樣了。
一隻手摸到了我的臉上,剛纔的傷口這會兒已經凝固結痂,他的指尖輕輕往下滑,順着脖子慢慢探進了領口。
我今天裏面穿的是黑色襯衣,中筒的一步裙,外套不出意外也是黑的。襯衣領是圓形,微微帶點褶子,露出鎖骨,看起來更加性感些。
當然也更加方便色-狼作案。
我倏然睜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丟到了一邊,自己也迅速從牀
上翻起來打算跑。把我壓住,
“你放開我放開我。”
我的小腿兒胡亂蹬着。
“你力氣還真多。”
他語氣揶揄,兩手鉗住我的雙腿,最終一個翻身把我壓住,身上是和莊年華完全不同的氣味。
“怎麼不裝睡了?”
我覺得這個畫風太奇怪了,按照我給了他兩巴掌的行爲,他現在難道不應該很暴虐嗎?
不過接着,我就明白了他什麼意思。
胖妹說他是牀上的野獸,野獸對於自己的獵物,先開始是逗弄,最後纔是撕裂。
他的手指抽出我的襯衣下襬,手掌悄悄探了進去,嘴上卻問着我無關緊要的問題。
“剛纔有人打你手機,你猜是誰?”
我猜是誰,肯定是莊年華,老莊沒了,找我的還能有誰?不過李基宇他自己是萬萬想不到那是誰的,因爲莊年華的備註並不是他的中文名。
“你猜不到大概很好奇吧?”
我這樣反問他,同時雙腿夾住了他的腰身,也許是我突然主動了讓他有些愣神,盯着我有些不可置信,那表情彷彿是在說你不會這麼快就入戲吧?
我衝他嫣然一笑,猛然一個翻身,把姿勢變成了女上男下。
李基宇清亮的笑了,雙手乾脆的墊在腦袋後面,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我還以爲你有多難搞,原來是需要關起門來調-教,而不能去當庭廣衆之下約你。你還真是當表子還要立牌坊啊。”
我的臉色倏然就變了,平生最痛恨別人這樣說我,尤其是這種自以爲是的人。
我騎在他的身上,照着他的臉上又是一巴掌。
想來大少爺應該沒有在牀上捱過巴掌,這一下扇的他目瞪口呆,一時間忘了生氣。
“你這是,跟我玩情-趣嗎?你抖S?”
看起來衣冠楚楚漂漂亮亮的,怎麼就這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呢?
我只好如實供述,“我在打你,並不是抖S,我知道你看到照片了,爲什麼一定就以爲是我和那些人亂搞男女關係,而不能是我當時可能面臨被強-奸的危險呢?”
我知道自己現在也沒法從這裏全身而退,只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
當然了,我知道和這些傢伙也沒有什麼道理可以講得通,主要是莊年華來過電話了,他找不到我肯定回來學校看看情況,我拖延一會兒是一會兒,到時候就有救了。
李基宇的漂亮的眉毛擰了起來,倒是任由我這樣壓着他,擡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摸過去。
“你知道嗎,我不太在意當時是什麼境況。不管是你被強了也好,還是你亂搞也好。”
他猛然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然後迅速擡手環住了差點倒下去的我,把我強行按坐在他的腿上。
“我只是看見你的照片就硬了,下都下不去。”
他不由分說拉住我的手朝着他的重要部位按了下去,我驚嚇的死命抽出了手,只恨不得快點兒把自己手上的皮都搓掉一層。
“啊啊啊你真的變態你放開我。”
我搓了搓手就掄圓了拳頭照這他的肩頭就狠狠砸了下去,他疼不疼我不知道,但是我疼!我的手好疼!!
他抱着我,一隻手也力道大的能勒斷我似的,我的拳頭似乎激起了他的欲-望,他另一隻手上來就撕開了我的衣服。
半邊衣服從肩膀滑落,露出了我的半邊文胸。
他端詳了我一眼,見我掙扎的太激烈了,乾脆兩手抱住我,嘴脣熱絡的貼在我肩頭的肌-膚上。這麼往復幾遍的掙扎之中,我覺得漸漸自己有些用不上力,也有些喘不過來氣,這感覺和那天被秋楚楚和我爸下藥以後的處境極爲相似。
可是都那麼多天了,難道還有藥效嗎?
他也感知到我的力氣漸漸弱了下去,所以微微放鬆了些力道,近乎感慨的喟嘆。
“比照片上還要白皙細膩,你真是太秒了。”
他的脣瓣在我的肩膀上一路留下印記,另一隻手從背後滑入,挑開了我的我文胸搭扣。
“爲什麼你從內到外穿的都是黑色?”
我微微閉上眼睛,感覺到自己流下了一行眼淚。
“因爲我在服喪啊。”
顯然這個答案是讓他感到驚訝的,他扶起我想要說什麼,但是我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軟,不受抑制朝着他壓了下去,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嘴脣落在他的脖頸間,這畫面落在外人眼中必定十分香豔。
也就在這個時候,臥室的門被人一腳踏開了,外面亂七八糟的聲音蜂擁而入,我擡頭,看見逆着光站在門口,宛若殺神的我的繼子,莊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