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絕寵小媽:億萬總裁太囂張 >第71章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一隻大手很快的捂住了我的嘴,我的聲音才起了個頭兒就偃旗息鼓,莊年華黑暗中愈發磁性黯啞的聲音就在我的耳畔迴盪。

    “安靜~”

    我總算是鎮定了下來,問了一句。

    “莊年華?”

    “嗯~”

    他短促的應了一聲,又問,“你怕鬼?”

    說完頓了一下,自言自語說:“我以前是不是問過你這個問題。”

    我本來衝到嘴邊想要指責他夜半入室的不喫行徑,但是他這麼一說,我就立馬把原本要說的話嚥了下去,趕緊試圖打消莊年華的疑慮。

    “怎麼會?我只是因爲這裏是醫院,所以難免想的多,你以前問什麼啊,我們以前交流不多的。”

    管家那一張嚴肅的臉又浮現在我眼前,我想了想,閉着眼睛和莊年華的身體拉開了一段距離。

    “我倒是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高冷,現在這麼粘人真的好煩。”

    “我粘人?”

    莊年華反問,語氣猶不置信。

    想來也從沒有人說過諸如他粘人膩歪煩人這種話吧,且他確實算不得那種類型。

    “對啊,好粘人的,我可煩了。你走不走?不走我睡了。”

    說着被子一卷,自己自如的翻了個身,轉身假裝睡覺了。

    我以爲他會翻身走人,可身後卻沒了動靜。房間安靜的只剩下鐘錶滴滴答答的聲音,偶爾還有黑暗處電器發出來的動靜。

    我已經滿手都是汗了,心跳漸漸加快,在這種環境下,我又稍稍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因爲我很怕他聽見我的心跳聲。

    莊年華低低笑了一聲,扯着我的被角,連同我一起拽回了他的胸前,他伸手環住我,鼻子壓下來使勁在我的頸間嗅了一下,語氣說不出的蠱惑和輕佻。

    “是因爲我來遲了在生氣?洗的這麼香,隔着被子都聞得見,是我煩人還是你苦等良久?”

    我就這樣被他圈回了懷裏,他也只是抱着我,嘴上損我,但是手上沒有其他的動作,這樣的氛圍還挺奇異的,他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子上,我覺得癢,又說不出哪裏癢,只覺得熱,全身都熱。

    在他的懷裏扭來扭曲,“莊年華……”

    莊年華的聲音似乎更加黯啞了,他咬着我的耳朵。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他的脣鋒輕輕擦着我的耳尖,我搖搖頭,本能的想縮開,他卻已經撤離了。

    “一點多了,快睡。”

    說完不顧我的想法說法和感受,屈起腿壓着我的腿,大手固着我上半身,已然睡了過去。

    我是不是該感激還好他沒有裸睡的習慣?想了想今晚反正就是我們能和平相處的最後時光了,就這樣閉着眼睛胡思亂想的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間就做了夢,自己在加州的海里衝浪,溫熱的浪潮席捲我的全身,一波一波的沖刷着我的每一根神經。我下意識的用手護住了胸,在那裏我碰到了一雙手。

    這給我一個激靈,我立馬就又醒了過來,不知何時,莊年華的雙手已經探進了我的衣衫之中,一雙脣舌在我的脖頸處放肆流連,我早已潰不成軍,身上燙的嚇人,而我手底下,莊年華的體溫更加熾烈,那溫度能把我灼傷。

    其實我不太想歸功於藥物的原因,雖然賀晉年說過我的體內還有沒有代謝出去的藥物,可以幫助情-事的順利完成,但是這會兒我確實有一種無處交代的悲涼之情。我知道,過了今晚以後,我和莊年華再無可能,不如就放肆一回,反正以後我也暫時還想不到要和別的男人親熱,我排斥那個選項。

    於是我主動攀上了莊年華的脖子,見我回應,莊年華一愣以後,反倒越發溫柔耐心,他不斷在我身上點火,還在我的耳邊邪魅的提醒我。

    “秋秋,小點兒聲,別人都聽見了。”

    我便死死的咬住了嘴脣。

    在進入我的時候,莊年華頓了一下,之後便是一陣疾風驟雨,攻城略地之勢強悍霸道。我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自覺自願的滾牀單,自然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我的眼睛閉着,不斷的在心裏描摹着他絕色的臉。

    結束以後,莊年華依然圈着我,一時之間我們誰都沒有言語。

    “他是誰?”

    還是莊年華先出聲打破了這靜謐,我愣愣的看他,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月色清晰的反映着我的懵懂,而莊年華的寡淡也映入了我的眼簾,和在牀上邪肆一點的他不一樣,現在的莊年華又回到了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狀態。

    “你不是和爸是形婚嗎?那年你才十九歲,但你不是第一次,所以說,要了你第一次的人是誰?”

    我的心一沉,我很清楚我不僅僅是處-女情結的問題,這個問題背後的含義是,我在與莊嚴婚姻存續期間出軌

    了,這麼一來,又能簡介的說明,我是有動機去設計莊嚴的死亡、叫人追殺莊年華的。

    他的眼神透露着不容置喙的堅持,這個問題他容不得我逃避。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我沒辦法告訴他那個人就是他,你看,世界就是這麼諷刺。你不願意的時候,被強迫;你願意的時候,遭懷疑。

    真是時移世易。

    我緊緊閉着嘴脣,他的手臂越收越緊,剛纔讓我覺得強有力的安全的臂彎,現在卻讓我覺得無比危險,我擔心莊年華隨時都可能勒死我。

    他見我不打算說什麼,於是開始自己猜。

    “林澤蕭?”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只好這樣說。

    “那是怎樣?你說出來,我不會怎樣你,我也不介意。你知道,我問這個是爲什麼?”

    這算是莊年華投放出來的最大善意了,這關係到他父親的死亡真相。說實話,這幾天他一直試圖去找自己斷斷續續找出來的線索,但是基本都沒有什麼用,包括他小媽,似乎也只是個柔軟的包子而已,就在他已經不對她抱有懷疑,甚至動了要了她的心思的時候,偏偏又發生了這種情況。

    我想了想,乾脆沉下了臉。

    “我無可奉告,你愛怎麼想怎麼想。還有你不要以爲睡一覺我們就是誰的誰,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我從鼻子裏冷哼了一聲。

    莊年華的臉色驀然沉了下來,盯着我。

    “你這算是承認我父親的死與你有關了?”

    “隨便你怎麼說,說完了麻煩從我房間出去。”

    我又給他加了一把火。

    這徹底激怒了莊年華,他伸手卡住我的脖子,裹挾着一股子強烈威壓。

    我立馬就被捏的想翻白眼,伸手扳住他的手,“你掐死我啊,這裏可是醫院,掐死了你可洗不白。還有,我會喊人說你強——咳咳咳~”

    結結巴巴的說完,莊年華的手就驀然鬆了,我裹着被子往牀邊一滾,戒備的看着他,生怕他再對我動手。

    莊年華沒有再言語,連看也不看我一眼,起牀,去了沙發邊,一件一件,動作斯文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好像剛纔的怒氣從沒有存在過一般。

    優雅至極。

    我一直偷偷看着他的動作,直到走出這個房間,他都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再看我一眼。

    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大半夜的,我就給林澤蕭去了個消息。

    “明天你來接我出院吧。”

    我不知道爲什麼這個點兒了林澤蕭還沒睡,總之他的回覆還挺快的。

    「好。發生什麼了嗎?」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說的對,我該考慮脫離莊家了。”

    「很高興你能這麼想。」

    我們的對話就這麼短暫的結束了,我起身又去浴室洗了一下,再睡覺之前努力把莊年華從我的腦袋裏趕了出去。

    -

    次日。

    我不知道原來我和我的繼子竟然這麼默契,都選擇互不通知對方的出院,以致於現在在醫院停車場雙雙碰面的時候略顯尷尬。

    莊年華和管家等人,而我和林澤蕭並肩,也不過就是在原地對峙了一秒鐘的時間,林澤蕭攬着我離開,而我也撇開了目光。

    林澤蕭替我拉開了車門,我沒有猶豫就坐了上去。

    莊年華還站在原地沒動,倒是陳嘯這個二愣子衝了上來,拍着副駕駛的車窗。

    “小夫人,你跟着我回就好了。李想送boss回去,我是留下專門負責你的。”

    我輕輕吸了一口氣,轉臉搖下車窗,面無表情的看向陳嘯,視線瞥過不遠處看着我的莊年華。

    “我是你的老闆嗎?我給你發工資嗎?我僱傭你了嗎?”

    陳嘯死機,搖頭。

    “是boss……”

    “那是你的boss,不是我的。”

    我輕輕一笑,神色諷刺至極。

    “怎麼,他還對我這個小媽不夠失望嗎?還想要把真相撕的更慘烈一些嗎?”

    我這人有種輕微的自我毀滅傾向,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不如就讓他懷疑是我害死了老莊吧,現在他失憶,敵暗我明,真不是好形式。

    我乾脆就把莊年華往這個方向誤導。

    這話本就是說給他聽的,靜立如松的莊年華忽然開口了,音色如冷玉,沁人又寒涼。

    “陳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