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絕寵小媽:億萬總裁太囂張 >第128章 推理,想詐出一個真相
    比起那男人的狼狽樣子,陳姨就好了很多了,保鏢們留給她穿衣服的時間,她驚慌失措的在衣櫥裏找了一件保守的,這才穿了出來。

    原本想洗漱一下的,看這個架勢她也知道是莊年華來了,心裏七上八下,但木已成舟,事情已經是定局,所以她就算再打扮也沒有用了。而且門口的保鏢也不給她時間,推門,“陳姨,莊總下面等,穿好了就下去唄。”

    陳姨只好懸着心跟着他們走了出來,但是出去的一瞬間,後背挺的筆直,而她的姘頭剛好被人搡進去另外一個屋子鎖起來了,像是不想他出來,所以那人還守在門口了。

    所以莊年華來的目的並不是抓-奸,不知道爲什麼陳姨想到了這個詞語,旋即又頭腦清醒了過來,看來莊年華只是恰好碰上,但是就算是碰上也無權干預她的私生活。

    我推着莊年華的輪椅,站在他的身後,打量着這間屋子,比起莊家宅子小巧緊湊了些的戶型,裝修精美,加之這地段清靜宜居,門口-交通線路又方便,所以越是價值斐然的住處,這地方應該是莊嚴給她置辦的,一般人也住不起。

    陳姨正在下樓梯,莊年華忽然回眸問我,“你怎麼看?”

    我想總裁大人你是不是前面少加個元芳?

    不過話說陳姨這個行事作風實在不在我的預想中,那個禁慾數十年的陳姨是被狗吃了麼?那個地窖的腐氣似乎還縈繞在鼻尖,我仔細想來,陳姨可不是從那之後就變了個人一樣,天天打扮的跟妖豔的火雞一樣,因爲數十年不曾打扮,所以她自己畫的濃麗妝容就有點失敗了。

    “我覺得她這是解放天性、放飛自我了。”

    普通人被強一次得多受傷,但是她卻濫交起來,不是解放天性是神馬?而且眼光已經落在時下的小鮮肉上了,看看剛纔那個男生,秋水覺得陳姨真是能下得去手,就當陳姨下得去手,也不知道那個男生怎麼下得了口?

    心思迴盪間,陳姨已經走近了,面色看不出情緒,無視了站在莊年華身後的我,看着莊年華。

    “你受傷了。”

    她的黑髮別在耳後,到底上了年齡了,脖子上的紋路清晰分明,語氣帶着淡薄的憂愁。

    “我已經從莊家出來了,理論上這些話不該我說,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保重你自己,這樣纔算是對得起你的父親。”

    莊年華沒有直接出聲,而是指了指旁邊位置,讓她坐下。

    她這才把屁股落在了對面沙發。

    莊年華眼角帶着幾分料峭的笑意,讓人看一眼就心冷。

    “我就是爲了對得起我父親,纔來這裏找您的。”

    陳姨面色一凝,顯現出幾分尷尬。

    “是你把我從莊家趕出來的,只給你餵了幾個月的奶也不敢再自作多情做你的乾媽,你父親在世的時候我悉心照料幾十年如一日不曾怠慢,互相尊重也不曾越矩。這房子是他生前買給我的,我從莊家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拿除過工資之外任何多餘的一分錢,更不曾偷偷變賣你們莊家產物,所以你來着我,說是爲了對得起你父親,原因何在?”

    按照我來看,陳姨語氣是有些激動了,這話好像是基於一種心虛立刻進行的反駁一樣,特意強調了自己同莊家沒什麼關係了,她伺候了一輩子莊嚴現在被卸磨殺驢,她做什麼都是自己的事情,並不需要和莊家交代。

    莊年華也聽出來她的意思了,卻只怕陳姨心虛的另有其事吧,如果她真的心虛自己和別的男人生活放-蕩這事情,一開始也不會擺出一副這是我的家我的事情我不在乎你們怎麼看的表情了。

    “毛曉童陳姨還記得吧?”

    莊年華淡淡開口,語氣微帶反問。

    陳姨面色雖然無恙,但是眼神卻明顯躲閃了一下,忽然又輕輕諷笑了一聲,瞧着莊年華。

    “我以爲你這麼勞師動衆是來關心我這單身老女人的私生活的,毛曉童是你父親以前的保鏢吧,怎麼了?”

    “陳姨再見過他嗎?”

    “怎麼會?你上次不是都把他們趕出去了麼?怎麼?莊家的小夫人是想起往事使喚着你來報仇的嗎?”

    “陳姨,當日的事情我全想起來了,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

    莊年華忽然不耐煩的打斷了她還想要說什麼的表情,朝着輪椅靠背乾脆的一仰,動作慵懶隨性,但是眼睛帶出一道鋒芒。

    “陳姨,知道你上次沒有和那些保鏢們一起被趕出陳姨是爲什

    麼嗎?”

    陳姨和我原本都被莊年華說他全部想起來了這件事情給震驚到了,要知道莊年華在我面前可是沒有表現出來一分一毫的回憶起往事的樣子,他什麼時候想起來的,剛纔麼???

    但是莊年華只會讓我們更喫驚,上次他想趕走陳姨的嗎?

    “年華,我可是記得上次你誇我乾的好來着,怎麼,就因爲你未婚妻的弟弟是你小媽的情人,你此時就出爾反爾亂說話嗎?“

    說着還輕蔑的看了我一眼。

    其實陳姨心裏早有計較了,但是她絕不可能表現出來窺破了莊年華和他小媽的不正當關係,否則按照莊年華的脾性,估計就不是趕出莊家這麼簡單的結果了。

    當然,眼下更煩人的是他提起毛曉童,那是另一樁事情。

    “論給人亂扣帽子,陳姨,您老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莊年華冷笑一聲,也不在意她說什麼,只按照自己的節奏步步爲營。

    “毛曉童都說了,你還要死扛着嗎?陳姨,我如果沒有完全的把握會來找你嗎?當初的保鏢散的散,在京都難以立足,很多人遠走高飛開始新的生活,因爲我凍結了他們的賬戶,他們全都是辛苦的重新找工作,只有經濟條件不怎麼樣的毛曉童混的滋潤的很,還自己開了家酒吧,他哪兒來的那個錢?當然了,還有一個人混的也很好,在京都黃賭-毒算是佔全了,也我之前就在兩人之間捏不定主意,後來才知道,是你給的錢。”

    這話不用多說我們都知道指的是哪件事情,陳姨的臉紅了白,白了紅,半晌一咬牙,惡狠狠的瞪着我。

    “是你說的吧。”

    我終於變幻了一下姿勢,攤一攤手,這會兒莊年華什麼時候找回了記憶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認爲老莊遇害可能和陳姨有關聯。

    我心中雖然猶疑的厲害,畢竟陳姨有多愛莊嚴我們都看在眼裏,實在不敢相信她能參與這件事情,但是對於氣她這種事情我還是挺樂意的,我攤攤手。

    “不止,比如你出主意把我賣到「夜色」去,比如您在那裏交代了您老人家的第一次……”

    我說到這兒就收聲了,其實從前我沒有給莊年華說過這件事,我覺得那是她陳姨欺辱我遭了現世報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我說出來損她在莊年華心裏的形象,但是這會兒,陳姨自己都墮落成荼毒小鮮肉的造型了,我覺得這也沒什麼好保密的。

    果然陳姨的臉又被我氣白了。

    莊年華聽到這些放佛根本就沒聽到耳中去一般,毫不關心,我和陳姨扯皮刺激她,他就依舊一步一步的收網。

    “不管過去發生了什麼陳姨,毛曉童已經招了,他說是你幫忙牽線了我父親那天的行程,並且找他作爲保鏢中的聯絡人,隨時彙報我父親的情況,在對方上門的時候沒有做掩護放她進去,還慫恿別人先離開,讓我父親好好玩兒一會兒。”

    “我……”

    “哦,對了,你可能不知道,如果我父親要約誰見面得通過我的人,但是那天沒有經過我這一層,那隻能是有親近的人幫他約了重要的見面,而且這個事情在我父親心裏可能我不知道的比較好,排除了秋水,那就只有你陳姨才能做到。”

    我聽得後背汗毛好像都豎起來了,所以說莊年華一開始那麼仇視我,還有一個原因是他以爲是有人通過我約到了莊嚴,想來除了親密的人,也確實做不到。但是那天莊嚴出門和平時無二致,我根本不知道那天是有去無回。

    也許正是因爲我的嫌疑漸漸排除,莊年華才把視線轉移到了陳姨的身上。

    確實陳姨一開始好像認定我是似的,再抓不到我的證據的情況下,又捏造出我有情夫,想象出我們合謀這種情節,一直仗着自己在莊家的地位,憑藉着對莊年華的哺育之情,一直引導大家對我展開攻勢;而且她還給媒體進行假的爆料,前些天如果不是莊年華攔着,我已經早就以誹謗罪爲名起訴她了。

    當初莊年華一再阻擋我動她,原來是在這兒等着她,看着白白胖胖的陳姨,我忽然覺得她像是一條被莊年華養肥了的魚。

    莊年華的手指交叉握在一起,音色淡然。

    “所以毛曉童的交代我是相信的,因爲只有你能做到幫着別人把我父親約出去,我爸爸雖然仁慈,但是能左右他思想的人卻不在保鏢其中,保鏢也不敢自己直接摻和這趟渾水,因爲誰要是敢摻和,誰就得出局,二心的不能太明顯,大家都不傻,我父親更不傻。”

    只是雖然不傻,但到底把人心想的太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