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哭成淚人,直言是自己的問題。
其實在大多數情況下,只要有權力機關相關證明和父母等直系親屬的證言之下,哪怕那個人不是精神病也要被迫成爲精神病,他如果高喊着自己不是精神病,則恰恰是疾病情況中的“狂躁”等特徵,他如果承認自己有病,好吧,你都說自己有病了當然要乖乖住院去了。
林澤秀的情況恰好如此。
庭審結束,我們走出了法院,時間已經是下午,天上洋洋灑灑飄着雪花,而各大媒體頭條都換成了林澤秀連環殺人案這樣的標題。
莊年華的面色沒有什麼變化,神色一直挺肅殺的,但是好像又不太在意這個結果,據說林澤秀接下來還要面對一場指控,就是被他做成標本的好基友,那家家長看見失蹤多年的兒子都被做成-人乾兒了,簡直哭了個呼天搶地,接下來就着手起訴了,不過排在了我們之後。
外面人多,不止是記者,還有圍觀羣衆也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堵在法院門口等着看我們這些人。
我和莊年華之間保持着一個拳頭的距離,兩人均是脊背挺的筆直,我想開口說話,又怕冷風灌入嘴裏,所以先攏了攏自己的大圍巾,遮擋住了嘴巴以後纔開口。
“林澤秀這下是要被送入精神病院無疑了。”
莊年華應了一聲,“嗯。”
這個結局他想到了,其實如果他一定要逼着法院判死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今天這局面,還是以給父親正名爲主,他固然可惡,但是莊年華有自己的考量。
我見莊年華對這個結果沒有什麼不滿意,左思右想反正是給老莊澄清了聲譽了,所以也沒有什麼不滿的。
“就是可憐了那家人了,兒子死了這麼多年,林澤秀被認定成精神病,他們那案子頂多也就是拿個賠償了。”
“有時候活着比死了更受罪,所以沒什麼。”
說着已經到了車前,李想和陳嘯一左一右拉開車門,莊年華公事公辦的繞過去,我們倆分別鑽進了車裏。關車門的時候我隱約瞟一眼,外面的注意力其實都在莊年華身上呢,沒幾個人關注我,手中相機也都追着莊年華。
我長出了一口氣,心情頓時放鬆不少,看着窗外跟莊年華打趣。
“你看微博了嗎?最近你成爲新晉國民男神了。”
說着我拿出手機打算給莊年華看看。
只見莊年華沒有多少表情,“他們太無聊。”
顯然他也看到了。
我笑着刷微博,也沒有管他,忽然看到一個#莊年華#的話題和#林澤秀謀害莊嚴#這個話題一舉拿下熱門話題top2,於是好奇點開,發下主持人自稱是莊年華舊時校友,然後一堆人在底下爆料。
不知道的人戳進來灌水看熱鬧,一邊高呼心疼莊年華,知道的人則就在底下爆猛料,比如莊年華曾經的鬥毆史,一個人幹掉多少學長巴拉巴拉,說的大家少女心都要炸裂了。
“這個厲害了我的兒。”
我拍拍莊年華的胳膊給他看,自打上了車以後他就靠在我跟前了,對網上什麼言論好像不太有興趣,閉着眼睛養神呢。
“清一水的都是你的校友啊,哈哈哈,你崇拜者好多的。”
目測大多數都是迷妹,當年的男神可遠觀不可褻玩,現在更是距離她們的生活遙不可及,大家如今也只能在回憶裏再呼喊兩聲,還有很多學弟表示學長身手驚人,他們爲此也走上了一條健身訓練的康莊大道。
莊年華只瞥了一眼,不用看他都知道那上面說了什麼,伸出兩根手指把手機從我的手中夾走丟一邊。
“你很閒是不是?”
“額……也不是……話也不能這麼說……”
面對突然壓迫過來的莊年華我有些無所適從,生怕他要是稍有異動會讓前面的人聽見。
就這麼心思一轉的時間,莊年華已經把我壓倒在車廂,
“放心,隔音的,聽不到。”
像是明白我的顧慮,他刻意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溫熱的氣息呵的我耳朵癢,直想躲。
他卻動作猛烈的不給我這個機會,從我的嘴脣輾轉而下,舌頭像是靈活的小魚一般,遊走嬉戲在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釦子就全被他解開了。
他的前戲很長很長,我實在受不了的弓起身子,攀着他的脖子想要他給個痛快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我們已經到莊家大院兒了。
莊年華還在我身上壓着,一隻手不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車子停到莊家車庫,陳嘯和李想下了車一鎖車庫門,該幹嘛就幹嘛去了,誰也不知道我們這裏的情況。
“人來了。”
莊年華小聲在我耳邊說着。
“噓,你聽你聽。”
我緊張的身子都僵硬了,也沒有想到他在騙我,抱着他的手臂豎起耳朵靜靜聽着,他卻坐了起來,順勢也把我拉起來。
我以爲他這是要準備穿衣服走人了,稍微用點力,打算去撿自己衣服,卻被他直接抱起來安置在自己腿上,俯下頭顱含住了我胸前豐軟,一張舌頭作亂同時還命令我給他解釦子。
我大氣也不敢出,極力壓抑着,伸手哆哆嗦嗦解他的褲釦,似乎是嫌我慢了,他自己三兩下解了釦子,拖着我的翹臀,然後把我按坐了下去。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我早就氾濫成災,供他的火熱長驅直入,而他的脣舌也尋覓到我的脣瓣兒,含着我,像是要把我揉化在他的身體裏,從此合二爲一一樣。
我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在這方足夠大的空間裏,他換了很多不同的姿勢,一邊狂放的用語言撩撥我,一邊猛烈的用實力拍打我,我浮浮沉沉,早就沉溺其中不作他想。
如同上岸乾涸的魚一般,我伏在車上的波斯地毯上喘了會兒氣,突然手腳並用往前爬了兩步,“我要跑了,我真的不要了。”
我的眼睛溼漉漉的瞪着莊年華,莊年華擡手抓住我的腳踝,壓在我的身上,從頭到腳把我親了遍,悶笑的聲音很是悅耳。
“把我家媳婦兒都要艹跑了,那我對我自很滿意。”
我睜大眼睛半天沒能說出話來,原來你是這樣的莊年華!!平時一本正經的,耍起流氓來不輸任何人啊。
莊年華扯過桌上的紙巾,替我仔細擦了擦身上,然後一件兒一件兒給我套衣服穿。
“餓了嗎?我們去喫飯。”
說着親了親我的眼睛。
“不餓。”
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倔一下,結果剛說完這句,肚子就小聲叫喚了一下。
這換來了莊年華的大笑,我也跟着笑了起來,拿過他的襯衣替他套上。
“看起來你的傷處都好了。”
“都靜養這麼久了還能有什麼問題,你放心,以後你可以天天享受你的威猛先生。”
我:莊先生的嘴巴是開了掛麼……
莊年華瞧着我的呆了吧唧的,拍拍我的腦瓜,自己也套好了衣服,我們這才下車,車庫裏黑咕隆咚的,我跺跺腳,車庫裏的燈光就亮了起來。
“你還騙我說有人來了。”
我擰一下莊年華的胳膊,莊年華忽然出聲嚇我,“有鬼!”
先前我還在擰他,這會兒跟個樹袋熊一樣迅速就抱緊了他,他笑着把我抱了起來,跟抱小孩兒似的,我兩隻腿晃在他的左右兩側。
“腿痠嗎?”
“酸。”
我誠實作答,還補上一句,“不僅酸,還軟。嚶嚶嚶我好累。”
莊年華顯得有耐心極了,穩重踏實,抱着我的手臂堅固有力。
“我們回去洗澡,洗完一起好喫飯,今晚總算可以睡個踏實覺了,我們一起睡。”
他聲音低沉悅耳,像是哄小孩子一樣。
但我也能感受到他語氣裏的釋然,在莊嚴的名聲沒有得到洗清之前,這確實是我們夙興夜寐輾轉難眠的事情,有時候甚至連夢裏都是被人老莊被人折辱的畫面,我尚且如此,他自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環抱着他的脖子,附在他的肩頭,輕聲應道,“嗯。”
“我想把「神華」總部搬走,這裏做成分部。”
莊年華走的輕快又穩重,語氣全是同我商量的意思。
“你的身份我想換掉,現在大家的視線都轉移到了我們身上,你也呈現曝光狀態,所以我想設計一場事故,宣佈你死亡,當然你不會在現場,這件事情將由孔盛配合。你覺得行嗎?”
我點點頭,橫豎我都不出場,有什麼可行不可行的,到時候孔盛拉條橫幅擡個塑料人出來都行,這也正和我的意思,我要洗脫莊家小夫人的標籤只能這樣,總不能被人詬病說是莊家父子倆娶一個老婆吧。
“這就要辛苦你了。”
莊年華見我一點異議也沒有,微微笑一下,語氣一頓,“所以還有什麼要用現在這個身份處理的事情,就儘快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