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絕寵小媽:億萬總裁太囂張 >第202章 她可不是工具
    我承認我的言語有些太直白了,明顯感覺到身後的莊年華有一瞬的僵硬,緊接着抱着我在牀上一個翻天覆地,他就變成了在上位掌控的那一個,而我躺在他的身下,像是一塊任由宰割的肉。

    他擡手掐住我的下巴,“你有一件事情可能搞錯了,她可不是泄慾的工具。”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裏似有火苗閃動,亮的驚人,他的手也燙的嚇人。

    分明剛纔收拾碗筷的時候看起來還挺正常的一個人……算了,莊年華這個人只要一到牀上就不正常了。

    不過同時也要承認,他的話狠狠刺痛了我的內心,他說,她不是泄慾的工具;那就是說,我是他泄慾的工具了。這讓我覺得自己特別可憐又孤立無援,似乎是我自己一步一步願意把自己變成這樣一個工具的,就說道京都以後,我總可以拒絕他的糖衣炮彈的。

    可我不僅沒有頂住,還讓對方住進了家裏,現在有機會在我的地方我的牀上羞辱我。

    我想着這些眼眶裏的淚就迅速飽和了,眼淚還沒有掉出來,他另一隻手就擡手抹了抹的眼睛,提前替我把那眼淚給收了,而後語氣不善問道,“這麼面皮薄能抗住事兒?我不過是迂迴的說了你一句。”

    “你他媽給我滾——”

    我現在根本不清楚莊年華是抽什麼風,好像恨我,好像愛我,好像珍視我,好像又鄙夷我,我特別討厭這樣的他,我也不想去多分一點點的心思再去揣摩他。

    不過這話的尾音被他給吞掉了,他的舌頭強悍的頂開我的原本因爲說話而鬆動的牙關,他的牙齒輾轉齧合着我的脣瓣兒,我也不知道是哪裏生出來的一股子狠勁兒,重重的撕咬他,一個親吻變得血腥起來,最後我也分不清嘴巴里的血是自己的還是他的。

    饒是如此他也不願意放開我,重重的碾磨着我,不一會兒兒,身上的浴袍也已經散了。他甚至也沒有想要脫,一手探路,哼笑一聲,然後身體就重重的撞了進來。

    “吳真心,你到底有沒有心?”

    像是質問又像是感嘆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起。

    一瞬我就脫了力,他太熟悉我的身體了,從我們第一次做就是,我沒有辦法。先前還有些不適,但不消片刻我就適應了起來,一種合拍的感覺再次浮上心間。

    他的語氣像是引人墮落的撒旦,“看,你天生就是我的,吳真心你不想承認,可事實就是這樣,你要躲避到幾時?”

    夜色中他的容顏俊美,又閃爍着些許的狠戾,我身體在臣服,不斷的臣服,被他撞的哭泣,就要喘不過來氣,也根本顧不上說他什麼。

    可是他的話我全聽在了耳朵裏,記在了腦子裏,是啊,事實就是我的身體遇到他就像是魚遇到了水,就像是久旱逢甘霖,可這也是他看不起我的原因嗎?

    一開始,就是他招惹在先啊。

    現在我主動退讓,不想要沾惹到他們那些黑暗凌亂的事情,有錯嗎?

    這樣一想我更難過了,想要哭泣的心情更甚,我重重喘着氣,眼角的淚不由自主的在流,腦海中閃過一道白光的時候眼前卻一黑,莊年華再次俯身精準的找到了我的脣,我微微張開不斷喘息的脣,我被他碾磨的如同殘花一樣的脣,被他再次吻、住了,五官似乎有一瞬間的關閉,許久莊年華才放開我,我的意識也漸漸回籠。

    他還埋在我的身體裏沒有出來,我心中的怨憤漸漸又開始糾結生長,比剛纔更甚。

    “你爲什麼就是放不過我?”

    經過這樣一場激烈的戰爭,我說句話都覺得疲憊無力,可還是想問他。

    “莊年華,我是個壞人嗎?我自認爲不是吧,你說呢?從我們遇見的那天開始,你對我就施行了一個陰謀,你權勢滔天,我平頭百姓,所以該配合你的我都配合,可現在呢?正宮都回來了,你還揪着我不放做什麼?我只想有一點兒安寧的生活,你這樣子,卻讓我覺得很難獲得安寧。假如你還能回想起來初次見面我對你的善意,就請你高擡貴手,離開我家,回到你的圈子裏,晚上去陪你愛的女人,不要再來折磨我了好嗎?”

    我說折磨一點兒都不誇張,我身心都在痛,我對莊年華從見第一面的時候就有一種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感覺,從第一眼他就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如果他的身份不是「神華」總裁,如果我的身份不是那麼的晦暗,按照我的性格,我一定會追他,不追到手也許我都不會甘心。

    可我一直是個理智的人,我知道,有些喜歡,看看就好,並不能擁有;倘若有機會短暫擁有,到了適當的時候也得換回去。

    比如現在,我必須把他還回去。

    電梯那匆匆一面我越想越心驚,憑着女人的直覺我也知道那個叫秋水的美少婦不喜歡我,她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隻她隨時都能碾死的螞蟻,她脣

    邊的笑意彷彿昭示着我禍到臨頭,我怎麼可能還敢和莊年華糾纏不清,我只想要他離我越遠越好。

    “我要是不呢?”

    莊年華冷聲問道,終於從我身上起來了。

    我像是死屍一樣一動不動,隨便他要怎麼樣了,他抽過紙巾幫我清理了身上,又清理了自己。

    我昏昏沉沉的,反應了一會兒他這氣人的回答,似乎被他氣成習慣倒反而平靜不少,面上露出一抹奇異的笑。

    “你不能太貪心,我不想被你害。我知道你們這樣的人的世界我是參與不起的,如果你是想害死我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害死你?爲什麼要這樣說?”

    他重新壓了下來,這次是把我攬到了被窩裏,也許我真的是他發泄的工具吧,反正發泄過後的他好像正常柔淡了不少,抱着我的舉動各方面也還算輕柔妥帖。

    可這樣的動作激不起我心中的漣漪了,我滿腦子想的都是秋水回來了,從前我是死人的替身,現在我是活人的障礙,我很清楚,要是莊年華再對我示好,秋水那邊會有什麼樣的動作。

    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容下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一張臉的女人吸引去自己心愛的人的注意力的。

    我知道和莊年華硬碰硬沒用,我還不如再放下心中那外溢的一點點酸勁兒,去好好的跟他談一談說一說。

    “她看見我了,你的小媽今天找你的時候,看見我了,在電梯裏打了照面。”

    “你終於肯對我講了,之後呢?”

    他音色沉沉不置可否,我聽不出來他什麼意思,於是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見到我毫不驚訝,沒有人面對一個和自己一樣面孔的人最初是不驚訝的吧,她不僅沒有,還衝我笑了,你懂嗎就像是電視劇裏常常演的別有深意的那種笑。”

    “你的意思是她已經知道你的存在了。”

    莊年華沉吟,“按照她說的,她身體受到重創,今天才醒來。”

    我這一刻真相爆一句粗說你媽炸了算了,可我忍了又忍,因爲白天莊年華見到的秋水那麼的惹人憐愛,驚慌失措和想念他,和我在電梯裏有一面之緣的那個人簡直判若兩人,莊年華想不到這個也是能理解的。

    要按照我女人的直覺,我只能說這其中指不定還有什麼陰謀。

    “是,也許吧,但是她不是你小媽麼?手中權力勢力應該也不小吧,要做什麼還不是易如反掌的。”

    他忽然捏着我的下巴。

    “你可想清楚了,你這是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只是覺得你真的應該離我遠點了。”

    說完這句話,我翻個身,根本沒有再開口的欲、望,我只想睡覺,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

    “我不離開你,也許對你纔是更好的保護。”

    快眼陷入黑暗中的時候,似乎聽見莊年華在我耳邊說這樣的話,我也迷迷糊糊的,後來就什麼都聽不到了。這一夜的夢紛繁複雜,又是那個豪華的大房子,有一個我不認識的英俊的老男人,我從沒見過他,可是看着他我卻發出一個單音節,“爸。”

    也許這輩子從來沒有遇到過慈父的形象吧,所以我竟然被夢裏這個男人給感動的不行了,他只是朝我微笑,摸我的腦袋,他一言不發,卻帶着我看書,給我泡茶,就是這種亂七八糟的夢,竟然讓我哽咽着醒過來。

    身邊空無一人,莊年華已經不在了,我怔了怔,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夢。

    今天的早餐是我媽媽準備的,她穿戴的很正式,看着我的笑容也比往日更平和。

    “真心,舉哀來喫早餐吧,上班不要遲到。”

    我愣了一下,“怎麼不睡覺?”

    她笑着搖搖頭,摸着自己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今天有事。”

    我蹙眉,“你要出去?”

    “打麻將。”

    她笑的還是那麼好看,隱隱帶着溫柔。

    “媽媽,對你不太好,似乎也不怎麼關注你的身心,但是真心,說實話,我挺愛你的。”

    我又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個關於爸爸的夢了,眼睛驀然發熱,卻笑着看我媽,“不要這麼煽情媽媽,不過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挺愛你的。”

    我喝光了杯子裏的橙汁兒,站起來,抱抱她的肩膀。

    “所以你要好好兒的,這纔不讓我們從中州來到這裏失去意義,我們倆會把日子重新過好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