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川遠遠的就看到沈沐雪走了出來,在人羣中,沈沐雪如同黑夜中的星星一般,不由自主的就吸引人的注意力。
“走吧,我同學都在催我了,我也是好久沒看到我同學了。”
沈沐雪出來後,陸小川便迎了上去,主動的接過了沈沐雪手中的包。
兩人出了高鐵站後,朝着徽州大學趕去。
因爲這次沈沐雪是坐高鐵來的,家裏的車並沒有開過來,兩人就招了一輛出租車。
半個小時後,徽州大學門口。
陸小川和沈沐雪下車後,便來到了和老同學約好的碰頭地點。
沈沐雪的到了,自然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沈大校花,等你們好久了!怎麼現在纔到啊,架子這麼大呢?”
說話的女生名叫柳敏,沈沐雪記得到上學那會兒柳敏說話就這麼尖酸刻薄,沒想到一點也沒變。
“你這話說的,說不定人家沈大校花現在已經是老總級別的人物了,和我們這些普通人不一樣,當然要擺擺架子了!”
另一個說話的女同學叫蘇沛雪,臉上雖然不以爲意,但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以前在上大學的時候,沈沐雪是班上的班花,班上的男生都圍着沈沐雪轉,這自然引起了一些女生的嫉妒。
之前她們就打探過,沈沐雪只是一家小傢俱公司的普通職員,聽說沈沐雪嫁人了還嫁給了一個上門女婿,自然引起了這些女生的嘲笑。
只不過這些小道消息已經太落後了,沈沐雪現在成爲上億資產的老總,這是他們並不知情的。
聽到這二人的諷刺,沈沐雪的眉頭微微一皺,但是沒有說什麼。
至於她現在的身份,她更沒有心思去炫耀。
“大校花,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她們是在跟你開玩笑呢!”
見沈沐雪不說話,在場的其他幾位老同學以爲她這是不高興了,不由連忙打圓場笑道。
“我記得今天路上也沒堵啊,大校花怎麼還遲到了啊,你是不是開車開迷路了啊?”
“對了,大校花是開啥車過來的啊,當初你在學校的時候那麼優秀,我想現在你已經很成功了吧?”
其他的幾個老同學十分好奇的問道。
“我沒開車,是坐出租車過來的。”
沈沐雪實話實說,自己從高鐵站出來後,的確是和陸小川搭出租車趕過來的。
衆人噗呲一笑,現在還有人搭計程車過來?
能從徽城大學出去的學生,不是老闆的,最差都已經當上總經理了。
在場這些老同學的坐騎幾乎都是寶馬奔馳,最次的都開大衆了。
聽到沈沐雪搭的計程車,以爲沈沐雪是在開玩笑,不由得笑出聲來。
衆人笑笑之後也沒有在意。
“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學校旁邊哪家我們以前經常去的酒吧喝幾杯怎麼樣,畢竟我們這些老同學好多年沒見過了!”
沈沐雪沒有拒絕,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後,一行人便來到徽州大學旁邊的酒吧坐下來後,陸小川也跟着坐了下來。
說完衆人拿起了自己杯子一飲而盡,陸小川也跟着站了起來。
“對了沈大校花!你不跟我們介紹一下你老公嗎?他是幹什麼的啊?我們都不認識呢。”蘇沛雪看了一樣陸小川,心中暗暗發笑,明知故問的說道。
“對啊,跟我們介紹一下唄,能採走我們學校沈大校花這朵最漂亮鮮花的人,肯定是不一般人吧!”
聽到蘇沛雪這麼說,衆人這纔打量起一直站在沈沐雪身旁的陸小川。
剛剛他們還不以爲意,現在聽到說是沈沐雪的老公,他們自然升起了好奇心。
然而掃了兩眼後,衆人的心中更加的詫異了。
只見陸小川全身上下穿的都是地攤貨,雖然很乾淨,但是跟沈沐雪完全不搭,在他們在全羣當中也顯得格格不入。
就這麼默默的站在沈沐雪的身邊,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沈沐雪的保鏢什麼的,沒想到這樣的人,竟然是沈沐雪的老公!
大家即是驚訝,又有些不敢相信。
當初自己的女神結婚,他們也都有所耳聞,但都不知道嫁給了誰,但是都沒有想到沈沐雪的老公居然是這樣的人。
大家此時都有些想不明白,要知道沈沐雪當初可是班上女神級別的人物,怎麼會嫁給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小子!
沈沐雪張了張嘴準備介紹的時候,一旁的柳敏卻是搶先插嘴道:“不是吧,沐雪的老公是什麼身份,你們都不知道嗎?”
“沐雪的老公叫陸小川,是個上門女婿,聽人說現在是全職的家庭煮夫,什麼工作也沒有!咱們沐雪可真是不容易啊,在一家小傢俱公司的工作,月薪只有幾千,還要養着整個家……”
聽到這個消息,衆人一陣驚呼。
現在衆人想起之前沈沐雪說,她是坐出租車過來的,這原來說都是真的,她不是在開玩笑。
現在的沈沐雪混的也太慘了吧?
要知道當初她可是學校裏面的風雲人物,不僅容貌絕美,能力還極強,是很多男生的暗戀對象,現在怎麼可能淪落到這般下場。
一旁的沈沐雪聽到這話,面色變得有些難看。
“啊呀!不好意思啊沐雪!我這人說話比較直接,不小心就順嘴說出來了,你和你老公不要生氣哈。”
而柳敏在說完後像是反應了過來,滿臉歉意的朝沈沐雪道起歉來,不過目光之滿是譏諷。
她這番話,是個人都知道她是故意說出來的。
當着這麼多人面前,沈沐雪不好發怒,只好強忍着怒火勉強笑了笑:“沒事!我們現在生活已經變好了!”
沈沐雪不想跟衆人解釋太多,她現在生活過的好不好她自己知道就好,沒必要到處去說,她不是那種愛炫耀的人。
衆人看到沈沐雪這幅模樣,更加認爲沈沐雪是在強撐着,心中是有苦說不出口。
而當衆人的目光看到一旁的陸小川時,卻發現他坐在那依舊自顧自的喝着酒,像是剛剛衆人說的不是他一般。
“哎,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知道誰小聲的嘆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