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衆人沒想到的是原來這裏面還牽扯的事還有這麼大的名堂!
在場的人有一個人心裏是發毛的,那就是於桂琴。
於桂琴收了於成才一百萬的好處,幫於成才進川雪公司,又在於成才的慫恿下促成王通與沈沐雪交往,這件事陸小川也是知道的,爲了沐雪好,但是他沒有說出來,要是讓沈沐雪知道自己的媽爲了錢想法設法的坑騙自己的女兒,沈沐雪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沈沐雪心裏十分複雜,她剛纔還以爲於承業會深明大義,做事公平公正,卻沒想到於承業到頭來還是在維護自己的孫子,只能說於承業這個老狐狸,老奸巨猾,差點把沈沐雪都矇騙了過去。
現在於家人都在維護於成才,就算是沈沐雪說破了天也沒用。
但是她心裏十分不甘,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難道於成才就這麼輕易就免於處罰了?
於家家族於承業這麼說,心裏也是有些不平衡的。憑什麼他們沈家以前那麼針對沈沐雪,而沈沐雪不計前嫌依舊扶持沈家,而沈家榮那個紈絝子弟以前幹了那麼多壞事,依然能夠得到沈沐雪的原諒。現在沈家混的是風生水起,家族產業蒸蒸日上,對比自己於家依然是徽城一個落寞的小家族,當初宮老嚴老前來拜會讓他們家族振興了一段時間,不過也只是一段時間而已,他們能夠前去無非是看在沈沐雪的面子上。
現在於家又回到了起點,因此於承業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是從話語中也能聽出對沈沐雪的不滿,憑什麼沈沐雪只扶持沈家而不扶持他們於家?
“呵呵,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於家家主做事可真公平公正啊!”陸小川突然站了出來,面對於承業冷言道!
“陸小川,你算什麼東西,這裏有你說話的份麼?”看到陸小川站了出來,於君浩立馬回絕道。
“一個沒用的上門女婿而已,我們於家在這裏商議家族大事,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說話?”
當初的事似乎記憶猶新,當初慶城四大家族、徽城大佬以及宮老嚴老齊聚拜訪於家祠堂,當時他們都尊稱陸小川爲陸先生,之前他們怎麼也想不通就憑陸小川這個廢物也能讓這麼多大佬尊稱陸先生?
後來他們纔想明白,肯定是陸小川塞了錢的,川雪公司有的是錢,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讓這些大佬拜訪於家祠堂,只要錢到位也不足爲奇。
現在他們想想就覺得十分氣憤,這個廢物陸小川什麼本事沒有,還用自己老婆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請這麼大的排場就是想裝個逼,對陸小川十分鄙夷。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只是想說的事,於家上上下下一百多族人,難道就沒有人出來說一句公正的話麼?”
陸小川本以爲借這次於家家族大會,於家族人的表現,有心扶持他們於家,如今看來好像沒有這個必要了,這些人太令他失望,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這點就從當初宮老、嚴老拜訪於家祠堂就能看得出來。
於菲菲罵道,她就是那個在慶城別墅扇了方子研一巴掌的女人。
“我看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於成才也知道錯了,大家也都批評過他了,以後做事就不要這麼糊塗了。”於承業發話道。
“是族長!”聽到於承業這麼說,於成才如獲大赦,連連點頭,就批評兩句就這麼完了,於成才心裏狂喜,只感覺‘幸福’來得太突然,太措不及防。
於成才還瞥眼看了沈沐雪一眼,似乎在炫耀自己勝利的果實,還把自己帶到於家祠堂來,碰了一鼻子灰,真是笑死人了。
“於家主這麼做太讓人寒心了吧!”就在這時,門外突然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於君浩沒反應過來還以爲是陸小川在說話,直罵道:“還敢在這裏嗶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這裏哪輪到你說話!”
於君浩話一說完就後悔了,因爲他看到徽城兩大家族宮老和嚴成敗來了,說話的正是嚴成敗,而嚴成敗的旁邊正是他的兒子嚴世輝。
於君浩此時臉都綠了,他一直想方設法的討好嚴世輝,現在居然敢罵他爹,而且他看到嚴成敗和嚴世輝的臉色十分難看,顯然他們已經聽到了。
“現在於家都這麼厲害了嗎?不把我嚴成敗放在眼裏了?”嚴成敗身爲徽城第二大家主,話一說完差點就把於君浩給嚇尿了。
“於君浩,你好大的膽子啊,敢罵我爹!平時想方設法的巴結我,原來都是在做戲啊!”
“嚴少!不是這樣的,我是在罵那個廢物陸小川,就算是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罵嚴家主啊!”於君浩兩腿發軟,感覺雙腳已經不聽使喚,忍不住在顫抖。
“什麼!就憑你這種螻蟻也敢罵陸先生!”嚴成敗一聽到在罵陸先生,比罵自己還要生氣,一巴掌就把於君浩打倒在地。
於君浩一邊的臉立馬就腫了起來,可他再也不敢卻不敢吭聲了。
他想不明白爲何嚴家主再聽到辱罵陸小川比罵自己還要生氣,就算是沈沐雪也沒這個臉面啊,陸小川這個廢物又何德何能能夠得到嚴家主的垂愛。
嚴成敗的性格就給人一種霸氣外露的感覺,和宮老的慈祥善目剛好形成對比。
嚴成敗的舉動更是讓整個於家上下倒吸一口冷氣,徽城的兩位大佬怎麼又來了!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難道就沒有聽過禍從口中來嗎?於承業你真是漲本事了啊,你身爲於家家主,縱容族人,還把我們兩大家主放在眼裏嗎?”宮老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