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死死盯着韓天臨。
“我覺得我的所作所爲,是正義之舉,不但不該殺,還應該予以表揚。”
韓天臨一字一句道。
“好,非常好,果然是油嘴滑舌,難怪亞紅被你哄的是一愣一愣的。不過,今天哪怕你嘴巴滑到天上去,也是必死無疑。在省城,不管任何地方,得罪省城財團老闆,那隻能是死路一條。”
手下咆哮道。
“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吧。”
韓天臨不慌不忙道。
手下愣住了。
臥槽,
臥槽,
臥槽,
怎麼……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按照道理來講,一個人,遇到死亡危險的時候,應該是逃跑,或者求饒。
可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居然來一句,那就開始吧。
這傢伙腦子進水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喊開始。”
手下冷冷道。
“你是省城財團老闆的手下,也是殺手一個,有問題嗎?”
韓天臨依舊一臉淡然道。
“告訴你,這只是我的表面身份,我的真實身份是,武警,炎夏武警。準確的說,是炎夏武警福教官。”
手下一字一句威嚴十足道。
韓天臨很想笑。
武警教官還是有些實力的,可是,副教官那就是一點實力都沒有。準確的講,副教官在整個武警系統中,多於牛毛。
哄哄一般老百姓,哄哄新兵,問題不是很大。
在高手面前,武警副教官,真是什麼都不是。
“不過如此。”
韓天臨一字一句道。
“好,非常好,既然說我不過如此,那老子今天就讓你嘗試一下軍體拳的滋味。”
手下一邊說,一邊直接使出軍體拳。
韓天臨也不廢話,一個靈活躲閃,躲開了手下這一記重拳。
韓天臨之所以躲避,不是怕這個手下,而是,他在戲耍這個手下,讓手下誤以爲,他軍體拳很厲害。
實際上,
手下的軍體一塌糊塗,一點不厲害。
一秒不到,
手下軍體拳打在韓天臨身上。
韓天臨並沒有躲,而是讓軍體拳打在身上。
“你……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手下一臉驚恐道。
臥槽,
臥槽,
臥槽,
太反常了,
以前,他之所以能當上武警副教官,就是因爲他軍體拳厲害。
毫不誇張的說,一拳打死一頭牛。
可是,今天,軍體拳打在韓天臨身上,就好像打在鋼板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韓天臨冷冷道。
“你……你……是誰?”
“青龍戰神。”
青龍戰神四個字一出,手下心尖都是涼的。
完了,這下真完了,招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青龍戰神,我相信你是青龍戰神,要不然,我這軍體拳打下去,不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問題是,你怎麼來慕容市了?”
手下下意識問道。
反正是必死無疑了,不如問個清楚明白。
“因爲你那個財團老闆在做邪藥壞事,邪藥壞事不單單影響的是你們省,更影響的是炎夏,所以,我必須過來管。”
“……”
手下無言以對。
其實,
在省城財團搞邪藥的那一刻,就想到有今天。
青龍戰神是守護炎夏的神,不可能允許危害炎夏安全這種事情發生的。
“青龍戰神,我勸你,還是不要管這事。這事,挺大的,省城財團只是冰山一角。”
手下一字一句道。
“我知道。正因爲這樣,我才親自來慕容市。你那,可以不殺你,不過……”
韓天臨話說到一半,手下打斷韓天臨的話。
“青龍戰神,不要說了,我是不會說一句的。”
話畢,
手下直接自殺了。
怎麼說呢,不是手下不想活命,而是,省城財團老闆手段毒辣,根本不可能讓手下活命。
說白了,
手下一個人自殺,那是一個人死。
可是,
要是手下泄露祕密,那就是一羣人死。
韓天臨一點不意外。
越是邪惡組織,越是喜歡搞這種不人道的控制手段。
既然手下死了,直接去找省城財團老闆,也是一樣。
晚上,
韓天臨連夜去了省城財團老闆別墅。
省城財團老闆別墅,防守嚴密。
不過,
這個防守嚴密只是針對於普通老百姓,對於青龍戰神,不過如此。
“你……你……是誰?”
當省城財團老闆脫光衣服,準備跟幾個女人在臥室裏happy的時候,韓天臨一臉淡然從天而降。
“我是青龍戰神。”
韓天臨也不遮掩,反正,手下已經死了,省城財團老闆又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道。
“你終於來了。”
省城財團老闆一開始慌亂,可是,一聽韓天臨自報家門,一下子安靜下來。
“說吧,誰指使你沾惹邪藥的,這玩意危害炎夏,你不知道?”
韓天臨開門見山道。
“沒有誰指使,是我主動要做的。我是財團老闆,什麼生意賺錢,我做什麼。你那,也別想妄圖搞清楚邪藥來源,告訴你,邪藥交易,都是匿名交易,不管誰來了,都查不出來。”
省城財團老闆冷冷道。
“……”
韓天臨默不作聲。
心裏有些小鬱悶。
來解決邪藥事情之前,預料到事情會很波折很波折,哪知道,比想象中波折到不能再波折。
到目前爲止,跟邪藥有關係的人不下十來個,可是,誰是真正幕後主使,依舊是一無所獲。
“青龍戰神,我覺得吧,你也是很厲害的一個人,不如咱們強強聯合,把邪藥生意做大做強,那樣的話,錢數之不盡。”
省城財團老闆一字一句道。
“你覺得可能嗎?”
韓天臨凝眉道。
“也是,如果青龍戰神真這麼做了,就不是青龍戰神了。好吧,既然你不想這麼做,我也不勉強。但是,我建議你還是離開省城,離開慕容市,邪藥這事牽扯太大,你一個人搞不定的。”
省城財團老闆一臉凝然道。
“邪藥事情是很難搞定,也正因爲這樣,我是不可能走的,必須發現一起處理一起。”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想殺我?”
省城財團老闆一臉不以爲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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