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容省可是鼎鼎有名,不過僅限於世家圈子,一般人連他的存在都不知道。
他自幼習武,一身功力深不可測。
就這麼說,武協的人曾經上門挑戰,不服他的實力,結果被他幾下,給收拾的鼻青臉腫。
一戰成名。
到如今不知道多少高手前來挑戰,可勝者卻從未聽說過。
然後,十六歲的他被稱之爲華容省第一高手,成爲傳說一般的存在。
不過因爲他從未下山過,所以除了和他交手過的人之外,其他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樣子。
但是,公孫子怡知道。
畢竟公孫家族和老主持之間關係不錯,自己父親在自己出生之後,經常帶着自己來到雷音寺遊玩。
他和老主持下棋。
自己和小和尚無聊,便交手玩。
每一次這個小和尚都被自己打的屁股開花,畢竟她年長几歲,修煉時間更長。
到後來對戰越發喫力,她也學乖了,就不和小和尚對戰了,以至於小和尚到現在都沒有贏過她一次。
她忍不住偷笑,其他人將小和尚當成華容省第一,自己打了小和尚的屁股,自己公孫子怡豈不才是真正的第一!
秦威嘆氣道:“可惜,他人已經不再寺中了。至於返俗要做什麼,衆說紛紜,有人說他預見了華容省來了一個絕世高手,這個絕世高手是他真正的對手,所以返俗和這個高手挑戰。”
對於預見這二字,放在其他人身上都是無稽之談,而放在小和尚身上,卻是一個非常現實的一個問題,因爲他的預感,很少出現錯誤,以至於公孫子怡都叫他小神仙。
秦威長嘆道:“讓人心悸,畢竟小和尚這麼多年不下山,突然有着強敵出現,逼他下山,可見這個未知的敵人多麼強大!”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是什麼樣的高手,會驚動雷音寺的和尚出手。
畢竟雷音寺向來與世無爭,不管外界是非。
秦威想不懂,想不明白,而他看見自家小姐正在愣神,出言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沒,沒事!”
公孫子怡呵呵一笑,她心中在擔心着,心想,難不成小和尚要找的人韓天臨?
她腦海中浮現出小和尚和韓天臨的樣子,一個是華容省一直以來掛在嘴上的天才,一邊是公孫子怡見過的最強者,誰強誰弱,讓人好奇。
“該不會真的是他這個榆木疙瘩吧!”
公孫子怡心中疑惑,但是她又同時否定,畢竟韓天臨此時身在東海,和這裏相隔這麼遠,怎麼可能是他。
華容省。
名字由來出自一個典故。
曾經是作爲多朝都城的存在,底蘊何等深厚。
它面積不大,比京城要大上一些,比大多數城市都要大,可說是一個省,還是太過了。
它的文化蘊藏,是一般城市所不能企及的!
在這裏,各種豪門世家,名門望族,單選出來一個,便足以震懾衆人。
而小和尚戒塵,離開雷音寺的消息,到處沸沸揚揚。
衆說紛紜,等了很多天,也不見這個絕世高手出現,也不見小和尚出現,這件事情熱度也就慢慢淡去。
公孫子怡點了點頭,難怪自己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呢,好巧不巧,自己剛剛回來,這個事情的熱度就沒了。
拜了佛之後,老主持顫顫巍巍地從後面出來,他並不知道公孫子怡在這裏,只是想坐在這裏唸經而已。
徒弟離開了。
老和尚臉上多少顯得疲憊。
她心中暗想,一直很聽老和尚話的小和尚,難道這一次沒有和老和尚商量好便離開了?
若真是這樣,等自己見他之後,一定要狠狠批評一下。
老和尚剛拿起木魚,似是感覺到什麼,轉頭朝着這邊看來,和公孫子怡對視,嘴角微微一笑。
“公孫小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公孫子怡嘿嘿一笑,快步上前,蹲在老和尚身邊。
在旁人眼中,這個行爲未免有些沒大沒小,可老和尚不介意,她也不介意,他和自己父親是多年好友,對自己也是相當寵溺。
“當然很好,不過以後就不好了。”
“我也勸過你父親,這東西要看個人自由,要看一個緣字。竟婚這種事情,有適合的人,也有不適合的人,不過你父親很犟,不聽。”
老和尚牙齒掉了幾個,不過不妨礙他依舊慈眉善目。
說完之後,她心中甚是感動。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坐在蒲團上,雙手托腮,愁緒萬種,然後緩緩嘆了口氣。
老和尚察言觀色,向來都是一絕。
他略帶詫異地說道:“有心上人了?”
公孫子怡點了點頭。
老和尚神色複雜,先是眼神中露出震驚神色,然後神色漸漸暗淡,最後說道:“正常,正常,有心上人很好,只是你的這場竟婚,怕是不安寧咯。”
公孫子怡驚訝地看着他,說道:“方丈的意思是,他會來!”
方丈默認,言道:“不止如此。”
“老神仙,你還算出什麼?”
方丈像是故意賣關子一般,說道:“我還算出來,他來歷非同一般,你的來歷也不一般,亮着反而是天作之合。”
“真的!”
公孫子怡話語中掩飾不住的興奮,
而方丈眼中卻是一絲神傷,轉瞬即逝。
不管怎麼樣,能夠再見到韓天臨就好。
只要再見到他,我就非他不嫁。
如若他竟婚不成,阻攔不成,我便了之,寧死也不願做他人妻子。
公孫子怡暗自下了決心,而老和尚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知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公孫子怡的額頭上,用佛珠點了一下。
點化。
不想讓公孫子怡走上極端而已。
公孫子怡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臨別時,她對老和尚說道:“如果我在外面見到小神仙,我會讓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