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江。
華容省年青一代的二線梯隊之中的佼佼者。
他們沒有資格覬覦公孫家族,就算是再怎麼人才,在公孫家族眼中也不過是螻蟻。
可在中小勢力之中,彭家算是不錯的家族,而彭江更是年青一代的榜樣。年紀輕輕,便手下擁有着一個公司,並且擁有公司的完整控制權,而並非像令狐子琪一樣,身爲女總裁,可依舊靠着自己父親的扶持。
能夠有着現在的成就,作爲大家族走出來的彭江,強勢,善於算計,無論是對女人,對手下的員工,還是對其他人。
他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有着他的原因,爲了他的利益。
說到底,便是自負到極點的大男子主義。
今天中午的事情,讓彭江感到自己和令狐子琪之間最後一層窗戶紙應該戳破了,否則她真的聽從家族安排,自己這些天的心血將付諸東流。
雖然令狐子琪口中經常出現彭江二字,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可兩人並沒有真正的確定關係。
其中最大的阻礙,自然是令狐雄。
身爲男人,對於彭江這種長相陰柔,善於心機的男人,天生反感!
這人還將自己女兒給套路了,令狐雄能答應?
彭江將人安排過去,花了很大心思,才找了這麼多人,給足了令狐子琪那並不成熟的少女心面子,在他的計算之中,自己這個操作應該可以戳破最後一層窗戶紙,讓她徹底成爲自己的女人。
可。
誰能想到,這幾個小時之內,並不是令狐子琪貼上來找他,感謝他,兩人藉此恩愛一番,反而是好幾個小時沒見聯繫,現如今,自己打的電話,她也不接!
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着實讓他惱火。
像他這種喜歡將一切掌控在手中的人,變數並不能讓他更加興奮,更加喜歡,而是心煩意亂。
難道是自己太過於急功近利?
不應該啊!
彭江對令狐子琪還算了解,她對自己一心一意,如果不是她父親的阻隔,兩人早就在一起了。
他不認爲自己錯了,就算是真的錯了,也不會承認。
他眼睛一眯,在令狐子琪頭上輕輕撫摸一下,這簡單的動作,卻將令狐子琪的心給捕獲,像是魔怔一般,眼睛冒星星地看着彭江。
他笑容持續了幾秒鐘,然後繼續回到冷酷的面容,用命令的語氣說道:“跟我到外面來一趟。”
令狐子琪笑着,說:“嗯。”
“慢着,這是女兒,你算什麼東西,對我女兒呼來喝去!”
令狐雄在關鍵時候開口,此時,他的語氣中少了幾分醉意,神情嚴肅,甚是不悅。
他多少也是武道的練家子,雖然沒有葉老三和韓天臨這麼強大,可以完全不擔心酒精的麻痹,在關鍵時候,卻能夠讓自己清醒。
這是在部隊練就出來的能力。
彭江渾然不在意,在他看來,雖然表面上令狐子琪都是聽令狐雄的,害怕着令狐雄,可實際上令狐雄對女兒疼愛有加,真要是決定和自己在一起,也只能開始不同意,到最後也就順其自然了。
他在令狐雄面前可不敢擺出那一副沒有生氣的臭臉,而是笑着說道:“伯父,話不能這麼說,我不是壞人,和你們令狐家也算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
父親!
令狐子琪聽見彭江和自己父親之間的對話。
他意思很明顯,相當於對自己告白,將一切放到明面上來說,這本應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令狐子琪也多次聽林葉說,自己對彭江愛的入了魔。
可此時,聽到他一個小輩竟是用這種語氣對自己父親說話,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拽着彭江的衣角,先是看着自己的父親,默默地站到自己父親身邊。
然後,眼神不經意之間瞥向韓天臨。
至於自己爲什麼會有這個動作,就算她自己也不知道。
這是一個不經意之間的小動作,卻被彭江看見了。
彭江看着韓天臨和葉老三,一開始,他只當這二人是令狐雄的朋友,看長相不像是華容省的人物,也就自然而然的無視,主動將他們歸於路人那一列。
現在看來,這其中似乎另有蹊蹺。
這兩人年紀都不大。
憑什麼能和令狐雄一起喝酒。
今天中午,令狐子琪突然打電話來,說自己被打了。
被自己父親安排的聯姻對象,聽到這個消息,彭江先是一愣,緊接着笑了出來。
那個叫做馮龍的人是瘋了嘛,再怎麼說,這都是自己的未婚妻。
這是一個極好的表現機會,所以彭江立刻安排人前去。
具體細節,楚江也不太清楚,總之自己叫去的一羣人也犯了烏龍,聽手下人說,那個叫做馮龍的人,根本就是一個二百五,惹了一大堆麻煩。
最後,這件事情是令狐雄親自出面,才得以解決。
至於馮龍……
令狐雄愛女如命,自己都沒有打過她,現在被一個外人到了,沒有將他抽筋拔骨已經算好的了。
現在。
令狐父女二人竟是與這人在暢飲,有說有笑,顯然是冰釋前嫌……
“我本來是不想搭理你,可是,人呢,越討厭什麼,那個東西卻一直往你臉上湊,像是蒼蠅,像是蚊子。”
彭江趾高氣揚,鼻孔朝天,目光卻在盯着韓天臨。
他冷聲道:“比如你!”
言外之意,便是將韓天臨比作蒼蠅蚊子,甚至要比蒼蠅蚊子更加招人厭煩,讓人噁心,讓人難受!
這是人在餐廳做,鍋從空中來。
韓天臨看了看手中酒杯裏的倒影,微微一笑,將這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他將彭江完全無視,對葉老三說道:“老三,倒酒。”
呼呼呼……
伴隨着酒水入杯的聲音,韓天臨眼中浮現出幾分快意。
這是什麼意思?
無視自己的話?
彭江明顯動了怒,眼神中已然到了幾分殺氣。
《至尊戰神韓天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