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東京教劍道 >029 果然窮人只能靠……
    和馬看着人影聳動的村公所,心生好奇,便問晴琉:“你確定促進會的會長就在村公所裏?”

    晴琉點頭:“對,就在那裏。本來你也在那裏的,但是玉藻說服了自衛隊的大佐,把你送回了旅館來由她親自看護。”

    和馬正要說話,美加子也翻上屋頂。

    “和馬你跟着晴琉琉走了就不回來了,我被保奈美和雞蛋子派上來捉拿姦夫*婦了!”

    和馬:“你來晚了,我正要下去。”

    “誒?那我不白爬了?”

    和馬不理會美加子,三兩下又回到剛剛自己鑽出來的窗前,鑽了回去。

    雙腳踏在屋裏的地板上後,和馬對玉藻說:“我們現在去村公所,看看促進會會長的情況。”

    玉藻:“打個電話不就行了,被掐斷的是這個溫泉街通往外面的線路,溫泉街內的電話還是可以打的。總機會完成轉接。”

    總機——又是個有時代感的詞彙。

    這個年代很多單位都只有一條電話線,所以就設置一個總機,然後分出很多擁有不同分機號的電話。

    和馬記得上輩子自己小時候,要打電話除了要撥一個挺長的電話號碼,還要在提示音響完之後再撥一個不是那麼長的分機號。

    看來這個溫泉街也是如此,村莊只有一條電話線路接入,再由總機分到各家各戶。

    畢竟這個年代嘛。

    這樣其實也有好處,分機打分機是不用電話費的,也算給村民們實惠。

    玉藻話音落下,保奈美就吐槽道:“這個村子,明明旅館啊民家啊,都是同一個總機下面的分機,唯獨那連鎖便利店,有個單獨的市話號碼。

    “村子裏的人打給自己村的便利店,和打給東京一樣要花電話費。現在對外通訊被切斷了,村裏人連打電話給便利店都辦不到了。”

    和馬:“那個便利店是連鎖便利店吧,說不定是公司的規定門店一定要有一個獨立的市話號碼?”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連鎖便利店公司可真是管理僵化。”

    作爲將來很可能執掌南條財團的千金大小姐,保奈美毫不猶豫的批判着便利店公司。

    和馬:“好啦,別說了,我們去村公所吧。基於安全的原則考慮,我建議出門就戴口罩,免得被細菌感染。”

    日本這邊因爲政府亂引種外國樹種,導致基因中沒有對抗花粉症因子的國民每年開花期都要經受嚴厲的考驗。

    日本甚至有專門的“花粉症注意報”,專門用來通知人們花期到了今天還大風,不想被花粉折磨得淚流滿面就做好防護。

    正因爲花粉症,日本這邊很多家庭常備口罩。

    和馬等人這次來溫泉街,雖然造成花粉症的主要植物的花期已經過了,但還是帶了口罩有備無患。

    玉藻轉身拉開拉門呼喚千代子:“千代子,把口罩拿過來,拿兩個。”

    保奈美:“我也去。拿三個。”

    千代子的迴應聲從走廊傳來:“知道啦,馬上。”

    保奈美看着和馬,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霍亂不是主要通過飲水傳播嗎?戴口罩幹嘛?”

    “萬一不是霍亂呢?”和馬反問。

    保奈美思考了幾秒,點頭:“嗯,有備無患總是好。”

    三人“武裝”完全,就下樓到了旅館大堂。

    蒲島女士正在櫃檯後面百無聊賴的打發時間,一看和馬一行下來,趕忙亮出笑臉:“桐生君,你起來了?聽說是霍亂,你昨天拉得可厲害了。”

    和馬:“別提這茬了行嗎?”

    蒲島女士爽朗的笑起來。

    “我要去一趟村公所,順便到本村唯一的便利店買點零食什麼的。”和馬如此說道。

    “那你幹嘛不去本店唯一的咖啡店再合上一杯熱咖啡,或者熱可可?”蒲島女士反問。

    “都去都去。”

    “哼,你就敷衍吧,等那咖啡店開不下去了,你才知道珍惜,可那時就晚了。”

    蒲島女士一邊調侃,一邊注視着三人走向大門。

    忽然她說:“你們不要離開村莊太遠,現在周圍都是自衛隊的封鎖線,跑遠了就會被抓住。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就突然不放德沃夏克了,我還有點不適應。”

    和馬迴應:“村公所太忙了吧。”

    “可能吧。”蒲島女士聳了聳肩。

    和馬三人離開了旅館。

    這時候他發現旅館門口不遠處就蹲着一個美國佬,眼睛一直看着大門這邊,跟和馬對上視線後那人淡然的把目光轉向旁邊。

    和馬判斷,這大概是CIA留下來監視他的人之一。

    果然CIA也並沒有完全信任和馬。

    和馬裝沒看見那個CIA,繼續大搖大擺的走下山去。

    玉藻和保奈美的演技也都不錯,彷彿那個CIA的暗哨根本不存在一樣。

    CIA也無視了他們,裝出一副“老子在監視的不是你”的態度。

    通往溫泉街主體的道路上已經亮起了路燈,並沒有其他出來遛彎的遊客。

    到了鎮上,和馬看着路兩邊還沒收起來的祭典旗,問玉藻:“祭典後來怎麼樣了?”

    “本來一切正常,突然博子衝上了神楽舞的舞臺,因爲她穿着巫女服,從東京來支援的巫女們還以爲她也是上來一起跳神楽舞的,只是遲到了。”玉藻說道。

    保奈美接過話茬:“但她拿着話筒,像是想要通知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猜那時候她就患上失語症了。但當時誰也不這麼想,覺得只是孩子緊張了,東京來的巫女姐姐們還鼓勵她。”

    和馬咋舌:“那之後怎麼發現情況不對,開始疏散的?”

    “工作人員發現原定那天晚上點菸花的煙火師傅沒就位,就去社辦催促,結果一進門就發現情況不妙。”保奈美繼續說,“然後他就一邊大喊‘出人命了’一邊跑上舞臺。”

    和馬:“這個人沒病倒嗎?”

    玉藻:“好像沒有喝社辦準備桶裝水的人,就都沒事。”

    細菌居然真的是下在水裏麼,這樣細菌的傳播力就減弱了許多啊,果然是專精於殺傷力致死率的細菌呢。

    等等,不對!

    和馬忽然想起來,這個細菌,一開始好像不是作爲細菌武器開發的啊。

    記得這玩意好像是作爲製造超級士兵的手段開發的?

    然後和馬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耳朵好像格外的靈敏,視力也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