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東京教劍道 >083 又到了恐怖如斯時間
    他這一下把趕來查看情況的忽視和值班醫生都嚇一跳,膽子小的護士扭頭就跑。

    和馬:“你們爲什麼這樣?等等那小姐姐你跑啥……”

    這時候和馬才注意到自己還拿着村雨呢。

    和馬舉起刀,想解釋一下,值班醫生大步一邁,擋在護士們跟前:“你冷靜啊,桐生君!”

    “我很冷靜,那個啥,你們不要怕,我這個刀之所以它是出鞘狀態,是因爲刀鞘掉到樓下去了,我總不能把沒有入鞘的刀隨便扔牀上吧?刀很精貴的。”

    和馬這是實話,尤其是日本古刀,真的是不好好維護保養很快就壞給你看。

    還是現代的不鏽鋼刀省心。

    和馬正揮舞着刀解釋呢,近馬健一拄着柺杖從隔壁房間出來了,一看這狀況他立刻衝上來抱着和馬:“你冷靜啊!”

    “臥槽你別添亂啊!這更解釋不清楚了!”

    ……

    混亂持續了幾分鐘,終於隨着刀鞘被人撿上來而告一段落。

    南條拿着個冰袋,按在自己胸部剛剛被刀鞘撞到的那一側,同時用埋怨的口吻說:“你在睡夢中想到的招式,就是扔刀鞘?”

    和馬辯解道:“這招式威力多大啊!”

    他心裏卻在嘀咕:這黑龍,居然是這麼個招式,不愧是你啊,坂本龍馬。

    和馬越來越覺得自己北辰一刀流的等級繼續提高,就該習得槍鬥術之類的“現代武藝”了。

    都因爲上輩子一款叫《只狼》的遊戲,和馬現在覺得作爲一個劍豪,拔出手槍射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說不定等自己劍術等級突破到三十級以上,進入到凡人達不到的領域,自己就該能用劍技駕馭雷電了。

    等自己到90級,可能拔出刀的瞬間,東京的溫度會提高一度,變得更熱。

    南條用沒拿冰袋的手按了按胸,疼得齜牙咧嘴,趕忙又把冰袋按上去,然後看了眼和馬:“是,威力是很大。”

    也到了和馬這屋的神宮寺玉藻把一塊點心遞給南條:“來,喫點甜的,喫甜的就不痛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南條埋怨道,然後老老實實的把點心接過來,送進嘴裏,然後因爲疼痛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了不少。

    和馬:“對不起啦,我也不知道你那時候開門進來嘛。”

    “我不開門,那就該門上的玻璃被打穿了,指不定會傷到走廊上的路人呢。”南條說。

    委員長:“掌握了新的劍技不也挺好嘛,下次再面對衝鋒槍的時候,至少有個遠距離的反擊手段了。”

    近馬健一:“那直接去學一手射擊不就完了?再弄個持槍證,隨身帶一把雷貝塔什麼的。”

    看來李正鶴雙持雷貝塔射擊的形象,給近馬健一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和馬看了眼近馬健一,目光自然而然的滑向他頭頂。

    他的詞條還和之前一樣,看起來之前的並肩戰鬥,並沒有讓和馬跟近馬健一的“羈絆詞條”升級。

    和馬又看了眼南條,她頭頂還是海燕,並沒有生成跟和馬有關聯的新詞條。

    不過和馬仔細想了想,跟南條的並肩作戰,說是並肩作戰,倒不如說更像是自己主戰南條輔助。

    倒是和健一的雙龍匯,在和李正鶴的交戰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最後那個狀態的李正鶴,自己單打雖然感覺有贏面,但是肯定不如正義的羣毆穩啊。

    和馬現在又想趕快冥想然後去看詞條了。

    但是現在除了小森山玲,昨晚的“戰友”都在房間裏了,看這架勢是要分享一下昨晚大戰的心得體會,和馬也不好直接在這種時候開始冥想。

    近馬健一率先開口,他看着村雨說:“你回去,可要好好對待它啊,我維護使用的刀油是……”

    他還沒說出牌子,幾名風衣男就進了房間。

    一看這風衣,就知道是刑警。

    爲首的刑警頂着66級的示現流等級,而且還帶特有詞條:

    姑獲鳥

    和馬推測這個應該不是指山海經裏記載的那個九頭神鳥,而是日本的那個妖怪姑獲鳥。

    看說明也能印證這一點:他手中傘和劍一樣致命。

    和馬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刑警手裏拎着的雨傘。

    近馬健一顯然認識這位“姑獲鳥”,他立刻站直身體,行禮:“鬼庭叔叔,你來了。”

    “嗯,來看看你們。你怎麼樣?”

    “我沒什麼事,你看這不活蹦亂跳的。”近馬健一說着就原地蹦了兩下。

    鬼庭點點頭,扭頭看着和馬:“你就是桐生和馬君吧?”

    “嗯,我就是。”和馬點頭。

    鬼庭玄信仔細的把和馬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很好,確實很有劍豪的氣質。”鬼庭玄信一邊說一邊點了點頭,“可是你一大早把醫院窗玻璃砸了是鬧哪樣?”

    “啊,是這樣,我睡夢中想到了一個招式,起牀就迫不及待的實驗了,效果拔羣。”和馬把剛剛糊弄南條的話又說了一遍。

    “是嗎。”鬼庭玄信扭頭看了眼破碎的窗玻璃,醫院的工人已經過來着手更換新玻璃了。

    和馬爲了把話題從今早的尷尬事件上岔開,直接問道:“鬼庭刑警過來是要詢問案情嗎?”

    “不,那些近馬警視會過來問你,我來只是滿足下好奇心。畢竟十八歲就經歷這樣的驚濤駭浪的少年,將來肯定會成大氣。現在我們這邊都傳開了,說你劍指警視總監。”

    和馬點頭:“對,我是放過這樣的豪言。”

    “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也幸虧我們警察系統沒有外面那麼講世家那一套,只要努力,這也不是不可能。”鬼庭玄信的話內容像是在嘲諷和馬,但聽口吻,他更像是在調侃日本社會的常態。

    “沒有外面那麼講世家那一套”,言下之意還是講的嘛,只是“沒有那麼講”。

    比如現在和馬面前就有個大阪府警的二代公子哥,將來看起來也是要進大阪府警,然後接老爹的班的。

    日本社會的上層部,就是封建貴族換皮。

    尤其是政治家。

    日本的國會議員很多都是世襲的,世家講究一個兒子繼承老爹的選區,一代傳一代。

    之前和馬阻止了他小兒子和南條訂婚的那個議員朝倉靖彥,他就入贅朝倉家繼承了老丈人的選區,接下來這個選取是要讓給大兒子的。

    只不過現在是把大兒子下放到下面小的地方去鍛鍊一下,免得上來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