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東京教劍道 >087 道具戰大師這個名號,我就收下了
    和馬領着永田製作人進了道場。

    “抱歉,我們現在接待客人都在道場。”

    其實桐生家老房子有單獨的客廳,但是那客廳已經很久沒用了,好像是這身體的正主不太想看見二老的靈位觸景生情。

    現在也就千代子每天早上給兩位換貢品的時候會進去一下,換完貢品禱告幾句,然後“叮”的敲一下桌上的銅磬。

    永田製作人忙表示:“沒事,道場地方更大嘛,空氣也好。我們不介意的。”

    他說話的時候,方山知世小心翼翼的進了道場。

    道場裏妹子們的目光幾乎——準確的說是除了一個人之外,全都集中到了方山知世身上。

    神宮寺玉藻像是沒注意到有個人進來了那樣,捧着茶杯咕嚕嚕喝茶。

    日南里菜:“師父,這位小姐是我的後輩嗎?”

    “不是,”和馬否定得十分乾脆,“她是太映映畫新片的主演,我要給她講一講我救千代子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日南里菜驚呼:“真的嗎?難道在電影裏,這些都是這位的戲份?不應該是男主角嗎?我還想到時候跟着師父你去片場,蹭一張和男主角的合影呢。”

    “原來你要跟男主合影啊,我以爲你喜歡爲師我呢。”和馬揶揄道。

    日南里菜壞笑着還擊:“我的心永遠是師父的,如果師父討厭,我自然不會蹭這個合影啦。”

    美加子驚呼:“和馬原來你和日南進行到這一步了嗎?”

    “沒有,我只是在開玩笑。”和馬說,同時瞪了日南里菜一眼,結果人家妹子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看起來開心得不行。

    南條清了清嗓子:“你要是要男星的合影的話,我應該有辦法安排。”

    日南里菜:“不要不要,那種東西要來幹嘛,擺進神龕裏供着嗎?”

    神宮寺玉藻放下茶杯,淡定喫餅。

    這餅還是她自家產的和式點心。

    永田製作人一臉敬佩的對和馬說:“看起來你這裏師徒關係非常的融洽啊。”

    “你不是來商量指導那天的日程的嗎?請把日程預訂交給在那邊喫餅的神宮寺玉藻。”

    “哦好的。”永田製作人趕忙從包裏拿出一疊文件,來到神宮寺面前,用力鞠躬,把文件遞上去。

    神宮寺在他過來的時候就站起來了,這時候接過文件,站在那裏翻了翻,隨後說:“容我先研究一下這個日程。待會再給您回覆。”

    “好的,您請。”

    然後神宮寺又在桌前坐下,喝了口茶,這才翻開文件。

    和馬對永田製作人說:“您請坐啊,千代子,給製作人上茶。”

    “知道了。”千代子這才離席。

    和馬看了眼在認真讀對方遞上來的日程表的神宮寺,決定把招呼永田製作人的事情都交給神宮寺,所以他轉身面對方山知世。

    女孩一臉嚴肅的看着和馬,看起來這一屋子美少女給她相當大的壓力。

    和馬:“你先展示一下你的運動能力吧,你辦不到的部分,我就不說了。”

    “不,請您完整的告訴我。”方山知世向和馬鞠躬,“我會努力做到最好的!”

    和馬撓撓頭,他覺得這姑娘很賣力很盡責這很好,如果不是對上會留名影史的經典,估計也會有一番作爲。

    所以說,一個人的奮鬥固然重要,但也要考慮到歷史進程嘛。

    罷了,人家這麼熱情,那就從頭跟她講好了。

    於是和馬拉過坐墊,盤腿坐下。

    千代子拿着另一張坐墊過來,擺在和馬面前。

    和馬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方山知世一臉嚴肅的謝過和馬,然後在坐墊上生正坐。

    “不用那麼嚴肅,放鬆點沒事。”和馬不由得說道,他知道日式正坐那個姿勢賊難受,他反正一秒都不想正坐。

    “您不必擔心,我很習慣正坐了。”方山知世認真的回答。

    和馬也就不管她了,從頭開始把救千代子那天自己做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方山知世嘴巴張成了O型。

    和馬:“做不到就別勉強,我是……”

    和馬想說我是能和傑克陳一樣跑酷的人,可能全世界除了傑克陳就只有我一個了。

    但是這話顯然不能這麼說,於是他用調侃的口吻接着說道:“我是忍術免許皆傳,用忍法才能做到這種事。”

    方山知世先是把這當成玩笑——也確實是玩笑——直接被逗樂了,但馬上她想到了什麼,表情變得比剛剛還要震驚:“誒?是真的?”

    “假的假的。”和馬連連擺手,“在國外,這種叫跑酷,現在在法國正流行。”

    跑酷如果和馬沒記錯,就是70年代末在法國興起的時尚先鋒運動。

    所以法國的育碧公司做出世界上第一款跑酷模擬器,也理所當然嘛。

    和馬說的是跑酷的英文——其實讀音和中文的跑酷還挺像,這個翻譯挺信達雅的。

    然後這個讀音,被方山知世聽成了“**”,就是日語內褲的意思。

    “誒,**?”

    她更驚訝了。

    “不對不對,是‘怕苦’。”和馬糾正發音,“一種新的極限運動。”

    然後他服了。

    日語裏,凡是舶來品的新詞,都是直接音譯,用片假名拼出來。

    也就是說只有發音,完全不會產生意思上的聯想。

    中國人看到新詞,就算是第一次見,只要翻譯信達雅,中國人能第一時間理解到這個詞大概是個啥。

    比如病毒,就算第一次接觸這個詞的中國人,最起碼明白這和人生病有關對吧。

    日語病毒直接就是把單詞VIRUS的發音用假名寫出來“ウイルス”,別說中國人看了一頭霧水,第一次接觸這個詞的日本人也一樣一頭霧水。

    所以現在和馬說了一個極限運動,這個也是舶來語,也是一串假名拼在一起寫作“エクストリームスポーツ”,所以這個解釋反而讓方山知世更加迷惑了。

    和馬只能用另外的方式來解釋:“呃……就是一種很刺激的,在房子之間跳來跳去的運動,很酷的運動,對!法國剛剛開始興起。”

    方山知世:“法國嗎?”

    “是的,法國。”

    美加子突然殺進來吐槽:“其實我之前就想問你什麼叫跑酷了,但是你說得好像是個常識一樣,我就沒問怕丟人。居然是個法國的新興運動嗎?”

    “啊,是啊。”和馬看了眼美加子,心想你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