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對這樣的南條露出笑容,此時此刻的她確實散發着光輝,魅力十足。
接着南條話鋒一轉:“所以我決定,從慶應義塾大學政治學部開始,向着從政的方向前進,希望在七十歲的時候,能成爲日本第一任女首相。”
和馬:“你給我等一下這個話題跳躍性是不是太大還是說你準備到七十歲才和我站在一起”
南條也笑了,顯然她這是在開玩笑,但是她接了一句:“那樣也不錯不是嗎有很多女人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最後只有我還陪在你身邊,這不是很浪漫嗎”
神宮寺玉藻看着南條保奈美,一副強忍笑意的表情。
和馬注意到她的表情,便說道:“雞蛋子你想笑就直接笑啊,有什麼想說的就直說啊。”
“有夢想是好事。”神宮寺玉藻如此迴應。
和馬用開玩笑的口吻問道:“怎麼,難道你有不老藥,能永遠十七歲”
“不老藥真要存在,世界各國已經爲它打得不可開交了吧。”神宮寺搖頭道,“我只是覺得,剛剛說出那些話的保奈美,果然還是個純真的小女孩,真可愛。”
和馬正要接腔,千代子端着平底鍋出現在道場門口:“喂,你們沒聽到我叫你們喫飯嗎”
她說話的時候,鍋中煎得恰到好處的溏心蛋還在滋滋響。
之後,第一節課,和馬果然受到了預料之中的矚目。
男同學全都眼睛裏要噴火的樣子。
按和馬上輩子的經驗,這種在女生那邊喫香的帥哥,會經常被大家“阿魯巴”,就是一堆人扛着他兩腿岔開往牆角或者大樹上撞。
後來這種男生們聯絡感情的樸素行爲,演化成了ff團模因。
至於女同學們,她們看到南條的外表就氣短三分的感覺。
畢竟,南條要氣質有氣質,要曲線有曲線,上第一節課的大教室裏,只有神宮寺一個人能和她分庭抗禮。
一堂課結束,南條就跟和馬道別,回自己學校趕第三節課去了。
這時候男同學們才圍上來,詢問和馬南條到底是誰。
“那是我的徒弟,”和馬這麼說,“讀的慶應義塾大學政治學部。她超厲害的,剛去慶應義塾就把劍道部的學長給打趴下了。別看她曲線好像很好,其實脫了衣服下面都是肌肉。
“她胸前那個啊,不是脂肪的,是真正的胸大肌。”
於是男生們悻悻的離開了。
甚至沒有人想到問和馬一句“你怎麼知道”。
一天課上完,神宮寺要去新怪談研究會,和馬要去劍道社,所以兩人在教學樓前道別。
神宮寺前腳剛走,和馬就被人從後面拍了肩膀。
劍道部的副部長一臉嚴肅的看着和馬:“喂,今天早上,有人看見高見澤和你從同一輛轎車上下來了,你能解釋一下嗎昨天晚上迎新會結束後發生了什麼”
“哈這和報紙有什麼關係你們搞到上報紙了”花城武大驚。
和馬有點懷疑這學長真的是考進東大的嗎,怎麼思路就這麼一根筋呢搞到上報紙是什麼鬼,這可是影視明星纔有的待遇啊。
“花城前輩,不是娛樂版。”和馬說,“時新聞版。”
“你們還能搞到上時新聞版”花城武更加震驚了。
“不是,是昨天晚上,神田川附近發生了殺人藏屍案。屍體就在高見澤學姐租的房子隔壁被發現,兇手在逃。我總不能讓學姐繼續住在原來的地方吧,多危險啊。”
花城武皺着眉頭:“那你把她安置在”
和馬這時候才發現,這樣繞了一圈,好像並不能起到解除誤會的作用,於是他硬着頭皮說:“安置在我家等一下學長別對我發決鬥邀請,你打不過我的,學長,不要讓我難做啊”
和馬按住花城武:“我家樓上,有很多空着的客房,所以暫借給高見澤學姐住而已。”
花城武懷疑的看着和馬。
和馬:“天地良心啊,我這身邊,又是神宮寺,又是南條的,南條學長你剛剛看見沒,就是坐我右邊那個,高見澤學姐對我沒吸引力的好嗎。”
“你說啥”
壞了,踩舔狗地雷區了。
“我是說,人各有所愛,學長你冷靜,你打不過我的”
和馬一邊安撫,一邊想,這花城前輩也太明顯了,高見澤學姐不可能不知道。女孩子對這些敏感得很。
要麼高見澤學姐另有所愛,要麼就是綠茶婊養備胎。
“總之,學長,真沒發生什麼事。你要不放心,我可以和你一起說服高見澤學姐,住到你那裏去。怎麼樣”
和馬這招反客爲主立刻見效,花城武前輩立刻就慫了:“呃,這就不用了,我相信你。對了,你說你那裏有很多空的客房對嗎”
和馬靈機一動:“怎麼,你要來住啊我要收租金的哦。”
花城武反手按住和馬的肩膀:“把高見澤隔壁那一間租給我。”
和馬強忍着笑:“好呀。”
這個時候,島方義昭警部帶着行田惠士巡查部長正在盤問“鷹”的吉他手兼隊長。
“你是說,你們已經三週沒見她了爲什麼不報警。”
吉他手吐了口煙,看着島方義昭:“你們警察,不都是巴不得我們這些玩搖滾的都死掉嗎”
“我們可沒有這麼想”島方義昭剛開了頭,突然注意到吉他手的手臂。
“針眼你這混蛋難怪你不敢報警”
“我們是搖滾樂隊啊,你見過搖滾樂隊幾個不粘這些的”吉他手反駁道。
島方義昭狠狠的給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