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東京教劍道 >066 絡繹不絕
    “簡單的背景啦,你只要知道這個大貴族蘭尼斯特的標誌是金色的獅子就好了。它的仇敵的標誌也是獅子,顏色不同。”

    其實和馬是懶得改英文詞了,反正簡單講一講背景就能完美理解歌詞,不用說太細。

    然後和馬哼唱起來。

    一曲唱完,晴琉歪着頭問:“這首歌,其實是寫來殺雞儆猴的吧?”

    “你理解得很對!”和馬對晴琉豎起大拇指,“所以那天我一邊哼着這首歌,一邊比了個手槍指着在遠處車裏看着的柴生田久。”

    晴琉笑了:“好狂,堂堂正正的下戰書麼,我喜歡。那我們養好傷是不是就直接砍過去?”

    “然後成爲罪犯開始亡命天涯?”

    “我覺得不錯啊,這次我們坐船走,就不會發生鐵路走到盡頭沒路了的事情了。”

    幹,這還能接上的嗎?

    和馬搖搖頭:“別急,直接砍上去那是下下策,我們要一點一點的揭露他們的陰謀,把他們一切罪行都暴露在陽光下,然後逼着他們惱羞成怒的來弄我們,這時候再下手,就是正當防衛。”

    晴琉:“我以爲你要說起訴他們走法律途徑呢。”

    “法律不一定能判死刑啊,雖然日本是個有死刑的國家。”

    中華文化圈的國家貌似都有死刑。

    晴琉舔了舔嘴脣:“這樣好像也不錯,又幹掉了犯人,還合法。”

    “正當防衛。”和馬說。

    晴琉拍手:“妙啊。剛剛那歌怎麼唱的,我忘了怎麼起頭。”

    和馬哼下開頭。

    晴琉立刻接下去,吟唱起來。

    果然她的聲音好聽得不行,唱功也一流,跟剛剛和馬哼唱的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這時候有人敲門。

    玉藻立刻起身去開門,跟外面的人說了幾句之後,她抱着個禮物盒子回來了。

    “有人郵寄了禮物過來。”玉藻說,“醫院的安檢機檢查過沒問題。”

    和馬拿過禮物。

    這裏是警方關係的醫院,經常會有關鍵證人什麼的住院,安保等級很高,應該不至於有郵件炸彈什麼的被漏進來。

    撕開禮物包裝紙後,和馬看見一張手寫賀卡。

    他拿起來念道:“感謝桐生和馬桑洗刷我們的嫌疑,祝您早日康復。福壽幫坐館,張正義。”

    唸完,他把賀卡翻過來,背面是關二爺的畫像。

    晴琉:“我看看!”

    說着她就自己動手拿過賀卡,端詳上面的字。

    “字挺好看的嘛。”她說。

    和馬拆開盒子,發現裏面是個蛋糕,還配了塑料的刀叉。

    “只是個蛋糕啊。”和馬嘀咕一句,倒不是覺得禮物輕,他也很久沒喫過蛋糕了,因爲窮。

    但是,那可是福壽幫啊,上輩子和馬看的港產黑幫片裏,黑幫送禮哪有隻送蛋糕的。

    要麼就是金條,要麼就是子彈。

    和馬搖搖頭,決定不管那麼多,先享受蛋糕就好了,他把蛋糕放在牀頭櫃上,正要動手切,神宮寺玉藻就從旁邊上來,先拿起塑料刀。

    “這種蛋糕,我切得比較熟。”玉藻這樣說着,熟練的用塑料刀在蛋糕上劃了個長方形的口子,然後用塑料刀從側面一鏟,就把一個小紙包從蛋糕裏鏟了出來。

    和馬嘴巴張成了O字型:“你說的熟練是這種意思嗎?”

    “這個活其實做得還挺粗糙的,我們家的和菓子會藏得更用心一點。”玉藻有些自豪的說,然後把紙包倒在和馬手上,“有點重,我估計是金條。”

    和馬深呼吸,然後用很沒出息的顫抖的手指拆開了紙包。

    然後金光差點閃瞎他的眼睛。

    但仔細一看,那並不是金條,而是一塊手錶。

    金錶。

    玉藻:“有點意外呢,精準的抓住了你的痛點。這下和馬你再也不用抓我或者保奈美的手來看錶了。”

    晴琉:“東大學生進警視廳的話,總有一天會需要這樣一塊金錶。”

    和馬看着金光閃閃的手錶,盯着它走動的錶針看了好幾秒,才嘆了口氣:“我要把這個東西退給福壽幫。我是未來的刑警,我不收黑幫的東西。”

    玉藻笑了,立刻回答:“我知道了。不過,蛋糕還是要喫的吧?”

    “那當然,蛋糕是無罪的。”

    “表給我吧,我讓勘助送回福壽幫的堂口。”

    和馬把表連盒子一起交給玉藻,拿起塑料刀要切蛋糕,晴琉忽然說:“其實你只是想繼續抓雞蛋子或者保奈美的手來看錶吧?”

    和馬笑了:“被你識破了。”

    “我戴錶的話,你也會來抓我的手嗎?”

    “當然,誰在我身邊我抓誰的手,包括阿茂。”和馬一邊說一邊切了一大塊蛋糕,津津有味的喫起來。

    玉藻拿着裝進盒子裏的手錶離開了。

    **

    中午剛過,白鳥和高山兩位刑警就過來了。

    “這次的事情鬧得有點大,”白鳥在和馬讓出來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長嘆一口氣,“東京都議會從早上開始吵,國會也差不多。朝倉靖彥議員你認識吧?他好像打算利用自己和你的私交,在這件事上撈一筆的樣子。”

    和馬直接坐在晴琉的牀鋪邊緣,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白鳥:“朝倉議員利用和我的私交?我和他的所謂私交,主要就是搶了他二兒子的婚……這也能利用的嗎?”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啦,我只是個刑警,政治家的事情我只能聽到一些風傳。不過我們這邊也焦頭爛額,朝月新聞的那些左翼記者們,挖出了最近福壽幫和真拳會的一系列交火,還有福壽幫炸稻川會會長的事情,質問東京警方是不是已經失去對東京的控制。”

    和馬心想這不是你們活該嗎,放任黑幫對拼,換和馬上輩子,黑幫敢這樣早就喫**鐵拳了。

    白鳥刑警似乎從和馬的表情上讀出了什麼,他嘆了口氣:“作爲搜查四課的警部,我也不想辯解什麼,我們確實在看到對方火力很猛之後,就決定坐看他們互相消耗……總之,過幾天可能就會把你推出來,吸引媒體的注意力。”

    和馬:“又把我推出去?”

    “比起時政記者長篇累牘的質問,讀者更喜歡看英雄人物暴打壞人的故事啦,報紙銷量會逼着記者們做出選擇的。至於那些調查記者,本來他們就活動在以核心讀者爲主的增刊或者雜誌上,不用管。”

    和馬皺着眉頭:“你們老拿我來吸引眼球……很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