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庭的聲音非常的平淡,但是落在包皮等人的耳中,卻讓他們脊樑骨發寒。
“媽的,怎麼會有這種感覺的,明明是一句很平淡的話,卻感覺剛纔好像有人在拿針刺脊樑骨。”
包皮腦門冒出了冷汗,不過目光打量楚庭一會後,頓時覺得好笑,暗想自己的膽子也太小了,在自家的地盤上,竟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嚇到。
想到這裏,包皮臉色閃過一抹怒色:“小子,你知道這家酒吧誰開的嗎,竟敢口出狂言,我也不跟你廢話了,哪隻手打的魏少的,留下三根手指頭然後給可以滾了。”
身後的保安一個個冷笑,慢慢的朝着楚庭圍靠過去。
“小子,識相一點,包皮哥這已經對你是非常的寬宏大量了,留下三根手指可以保住一條命你不喫虧。”一名保安提醒道。
“他說的沒錯,我們一旦動手,可不是斷三根手指這麼簡單。”又一名保安提醒。
此刻,楚庭在他們眼中已經是板上魚肉,要宰要割隨他們的意,反抗下場絕對會更慘。
楚庭面不改色,千號戰王在他眼中都是螻蟻,區區幾個小囉囉,他怎麼可能放在眼中。
見到楚庭毫無反應,包皮哥臉色一寒,再次警告道:“小子,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別仗着自己有兩下子就可以胡作非爲,告訴你,計算今天將我們全撂倒逃跑出去,你也逃不過坤沙哥的手心,痛快一點別逼我們出手。”
“你確定要三根手指?”
“哎呀,小子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那我就幫你清醒一下。”
一名保安說着直接揚起了巴掌。
砰!!
楚庭的速度更快,直接一腳踢向他的下腹。
保安慘哼一聲,直接倒飛出去,躺在地面抽搐片刻失去動靜。
包皮哥喉嚨一陣滾動,眼睛看着楚庭的,腦門冒出了冷汗。
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將人踢出去這麼遠。
其他保安也是面面相覷,張着嘴心裏無比的震撼。
安靜的數秒,包皮哥直接下達命令:“這小子是個練家子,大家一起上。”
能夠一腳將一百六十多斤的漢子踢廢,做到這點的實力肯定不簡單,所以他打算羣狼戰術。
保安聽到命令後,立刻揚起手中的傢伙就準備動手。
“都在這裏囔囔什麼,影響我喝酒。”
這時候又是一道極度不滿的聲音傳過來,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帶着三人走來。
剛纔的一臉兇狠的包皮,見到這青年後,立刻變成一臉低媚,弓着身子上前打招呼。
“陳老大,我在這裏處理一點事,影響到你真是該死。”
眼前的青年叫陳山,是這一區域真正的話事人。
在這種人面前,他包皮只能算是一隻小蝦米,所以他必須要尊敬。
陳山淡淡問道:“處理事情,到底什麼事情啊?”
包皮指向楚庭:“他子這裏打了坤沙老闆的外甥,現在我們準備要他留下三根手指。”
陳山順着手指望去,眼珠子瞬間圓潤的瞪了起來,腦門直接冒出冷汗。
啪!!
包皮聽到這話魂都嚇飛,當即跪了下來:“山哥,我不知道啊。”
陳山懶的看包皮,直接一腳將他踢飛,接着走向魏宇尊。
“你是坤沙的外甥。”
魏宇尊絲毫不懼的對上陳山目光,冷聲道:“沒錯我就是,你想怎樣。”
“我想抽你。”
話落的同時,陳山毫不客氣就是一巴掌扇下去。
這一巴掌快準狠,魏宇尊瞬間被打懵了。
這人竟然敢在他大舅的地盤出手打他,純粹就是跟自己過不去,想要找死。
他捂住臉足足過了數十秒,才從痛楚中反應過來,指着陳山大吼:“尼瑪的敢在我大舅的酒吧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大舅就我這麼個外甥,他說過誰要敢動我,就將動手的人大卸八塊,今晚,你絕對走不出這個酒吧。”
啪!!
他的話剛剛落下,陳山反手又是一巴掌。
在周圍一帶,他纔是真正的主人,而趙坤沙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他若是不高興隨時都可以踩死。
“啊,尼瑪的還敢打我,保安你們愣着幹什麼,馬上找我大舅上來,我要打斷這孫子的四肢。”
保安們沒有一個敢說話,因爲趙坤沙就站在陳山的身後,那神色就像一條卑微的狗。
陳山的目光轉回到趙坤沙身上:“坤沙,你都聽到了,你外甥說要打斷我的四肢。”
趙坤沙臉色一白連連擺手:“什麼外甥,他不是我的外甥。”
他在周圍也算的上有點實力,但是在陳山面前卻連話語權都沒有,只配當狗。
“你確定他不是你外甥?”陳山笑問。
“百分百確定。”趙坤沙回答的非常堅定。
“那既然這樣,動手打斷他的四肢吧。”陳山說罷,直接遞給趙坤沙一根鋼管。
趙坤沙接過鋼管,直接朝魏宇尊走了過去。
看着一臉猙獰的趙坤沙,魏宇尊臉色大變,連連後退:“舅舅你要做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舅你妹,別給我套近乎。”趙坤沙大吼一聲,鋼管直接砸斷魏宇尊的右臂。
啊啊啊....
魏宇尊整張容貌已經徹底扭曲,臉色蒼白的可怕,腦門上全是冷汗,躺在地面像條蚯蚓一般不停的蠕動。
沒等魏宇尊慘叫完,趙坤沙又是一鋼管砸斷他的另一條手臂。
魏宇尊抽搐片刻,硬生生的疼昏過去。
包皮以及保安等人臉上佈滿了驚駭的神色,目光轉向趙坤沙,心裏說不出的驚恐。
他們難以想象,趙坤沙的心到底是有多狠,纔會下這麼歹毒的手。
趙沙坤也是沒有辦法,自己這個外甥確實是該死,什麼人不惹,偏偏要去招惹陳山這個活閻王。
如果他不按照陳山的命令執行,恐怕斷四肢的就是他了。
趁着魏宇尊昏死,趙沙坤又快速敲斷了魏宇尊的兩個膝蓋。
這時候陳山的臉色才露出笑意。
他來到楚庭面前,一臉恭敬的彎下了腰:“楚先生,我處理的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