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蠍陰沉的咬牙,“血鷹,你也可以不聽話,那我只能當着你的面,跟何冰來一個現場直播了。”

    說着毒蠍伸手一撕,何冰的衣領被撕破,露出了她如天鵝般的粉頸和一大片膩白的嬌肌。

    她的嬌肌上一大片吻痕,是昨天晚上葉冥種下的草莓。

    毒蠍看着眼眶一紅,“艹,血鷹,我還以爲你多英雄呢,沒想到關上房門你也和正常男人一樣,有七情六慾啊,你也太會享受了,嘖嘖,何冰這肌膚又滑又水,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還能喫上這朵鮮花,血鷹你豔福不淺啊,怪不得拼了命也要來救何冰。”

    說着毒蠍伸手去摸何冰巴掌大的小臉。

    啪一聲,何冰直接將毒蠍的鹹豬手給打落了,她伸出小手捂住了自己被撕碎的衣領,遮去春光,“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孃的真烈!”

    毒蠍伸手一甩,直接將何冰甩在了牀上。

    何冰的眼皮越來越重,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她感覺自己快睡了。

    “何冰,你跟我裝什麼,昨天晚上你不是伺候血鷹去了,我告訴你,我不比血鷹差,說不定你上了我的牀就愛上我了,哈哈。”

    “呸。”何冰冷眼罵了一聲,“伺候他,我心甘情願,你算什麼東西?”

    “你!”

    毒蠍擡手就想再給何冰一巴掌。

    這時耳畔傳到了一道低沉寒冷的嗓音,“住手!我跪!”

    葉冥說,他跪。

    “阿冥,不要跪!”何冰迅速尖叫道。

    “哈哈,好,”毒蠍滿意的大笑,“原來傳說中的血鷹也是一個癡情種,這真是鐵骨柔情啊,血鷹,那你現在就跪下吧,給我認認真真磕三個頭。”

    葉冥看向何冰,他的眼底心底都是她。

    何冰被甩到了牀上,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散落開了,幾縷纏在了她護着的衣襟裏,她肌膚膩白,眼眶紅紅,眉眼如黛的看着他,緩緩搖頭,“不要…阿冥,不要跪。”

    葉冥勾起薄脣,“別怕,我在。”

    他說了四個字。

    別怕,我在。

    何冰蝴蝶蟬翼般的纖長羽捷倏然一顫,大顆大顆的淚珠砸落了下來。

    這時就見那端的葉冥動了動高大的身軀,他將另一條腿給緩緩的跪了下來。

    他要跪下了。

    何冰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扯過了牀櫃上的煙臺,然後用力的一擲。

    砰一聲,煙臺砸到了液晶屏的連接器上,液晶屏瞬間黑屏了。

    什麼都看不到了。

    她看不到葉冥,葉冥也看不到她了。

    她斷絕了兩個人的世界。

    這樣,他就不會受她的影響,也不用爲了她下跪了。

    兩隻小手緊緊的摳着木板,她任由淚水模糊了視線,阿冥,這樣我就能護住你了。

    她說過,她會守護他的。

    液晶屏黑屏了,毒蠍臉色大變,他猙獰的伸手,一把扯住了何冰的長髮,然後“啪”一聲,直接甩了何冰一巴掌。

    何冰跌落回牀上,嘴裏吐出了一口鮮血。

    “小賤人,你真是敬酒不喫喫罰酒!”

    “呵,”何冰勾了紅脣,噴薄而出的冷豔動人,“任何人都不可以用我來威脅他,威脅的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我會毀了我自己。”

    毒蠍翻身上牀,直接將何冰給壓在了身下,他動手去撕她的衣服,“好啊,爲了救血鷹,你寧願犧牲自己,那你現在就好好讓老子玩一玩,今天老子玩死你,到時看血鷹痛苦不痛苦?”

    “滾開!”何冰想用力的掙扎,但是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