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開口，“你說！”
馮唐語氣低沉，眼神閃過一抹鋒芒，“我怎麼知道謝江不是那個叛徒？”
男人笑了笑，“現在這枚龍牙在你的手裏，你可以自己去調查。”
“怎麼樣，還有什麼其他不懂的嗎？”
馮唐揉了揉額頭，“我還有的選擇嗎？”
男人伸出手，“合作愉快！”
另一邊，趙東也驅車前往到了一處郊外的地點。
根據地上的車轍痕跡，趙東把車停穩。
目光掃向四周，周邊都是黑壓壓的樹林，不遠處是麥田。
麥田的後方有一個山村，將近夜裏9點，只有零星的燈光。
直線距離超過300米，應該不會有目擊者留意這邊的動向。
趙東蹲下身體，用手捏了一下地上的土壤，然後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隨即從兜裏取出了一個空煙盒，將地上的土壤裝進去少許。
做完一切，趙東打開手電筒，目光環顧，最後手電筒的光線，落向了不遠處的一座新墳！
墳墓有被挖掘過的痕跡！
趙東返回汽車，打開後備箱，從裏面掏出一把早就準備好的鐵鍬。
二十分鐘之後，墳墓被他重新挖開！
不出意外，棺槨之內空空如也。
趙東從身後摸出一把匕首，在棺槨的底部，用力割下一塊木屑。
木屑上面沾有血跡，時間應該沒過多久，血跡還沒有乾涸！
一切收拾妥當，趙東用將墳墓重新回填。
半個小時之後，趙東重新回到車內，電話隨之撥通。
黃鸝略有些詫異，“趙東哥？這麼晚了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趙東開門見山地問，“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黃鸝沒有絲毫猶豫，“什麼事你說？”
“你那邊有信得過的人嗎？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黃鸝笑了笑，“用不着找別人，去我的實驗室吧，那邊就有檢測設備。”
“很着急嗎？”
趙東點頭，“有點着急，最遲明天上午，我希望能拿到結果。”
黃鸝說，“沒問題，那我現在過去，你到了之後給我打電話。”
趙東又說，“黃鸝……”
聽見趙東欲言又止的口吻，黃鸝詫異，“怎麼？信不過我？”
“我有一個朋友是做法醫的，要不然我……”
趙東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這件事可能有點危險，我不知道你幫我做這件事會不會受到牽扯。”
黃鸝反問，“當年你在國外救我的時候，有考慮過危險嗎？”
趙東解釋，“不一樣，那是我的任務。”
黃鸝又問，“好，那我換個問法，如果你當時沒有任務，在那片土地之上，看見有同胞遇見生命危險，你會袖手旁觀嗎？”
“遇見麻煩，你能第一時間找到我，說明你把我當成了朋友，我不想聽客氣的話。”
趙東鄭重承諾，“我不會讓這件事牽連到你！”
“還有，我還要先去一個地方，等我出發之前給你打電話！”
黃鸝點頭，“好！”
跟黃鸝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趙東再次撥通了秦斌的電話，“有件事，需要動用一下你的人脈。”
秦斌那邊苦笑，“好你個趙扒皮，我這還沒出院，你就開始給我下任務了，說吧，需要什麼人脈？”
半個小時之後，趙東等在一處偏僻的路邊。
很快，對面有車停穩，下來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對方直接遞過來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