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州某處KTV,一羣男人正在鬼哭狼嚎。
包廂裏還坐着不少陪唱陪喝的公主。
說來也奇怪,這些男人手腳規矩,純玩純喝,沒有半點的不禮貌。
當然了,也沒人敢把他們當成土包子。
KTV檔次不低,一羣公主也見過世面,就算沒有領班交代,她們也能看的出來,包廂裏的這些傢伙不簡單。
唱的是軍歌,完全不在調上,不過勝在聲音洪亮,氣勢十足。
她們只是聽着,就有種血氣上涌的衝動。
突然間,一道電話鈴聲突兀響起。
阿翔耳尖,急忙噓了一聲,“哎,先別叫喚了,等一會,陸頭兒的電話!”
話落,剛纔還翻天覆地的包廂,陡然間安靜下來,針落可聞!
一羣公主面面相覷。
能把包廂鬧翻天的主兒她們不是沒見過,別說把這鬧翻天。
酒喝高了,敢把整個KTV砸了的狠人她們都見過。
可是像眼前這樣,只一句話,就能讓所有人瞬間鴉雀無聲。
說實話,第一次經歷!
眼前這些男人可都喝了不少酒,到底是怎樣的紀律,能讓他們做到令行禁止?
心裏好奇,側耳便聽了過去。
阿翔那邊還在叫苦,“陸頭兒,不是吧?兄弟們剛剛出來放鬆,這就有任務啊?”
“什麼緊急任務,非得咱們哥幾個去?”
陸可可用肩膀夾着電話,一邊繫着鞋帶,一邊說,“也不是什麼緊急任務,就是趙東遇見了一點麻煩,我等會要過去看看,你要是想喝,繼續。”
阿翔愣了足足三秒,“誰?你說誰?”
阿翔立刻醒酒,“什麼玩意,有人敢欺負東哥?媽的,反了他了!”
電話掛斷,等他回頭的時候,一羣隊員全都站了起來。
說實話,跟趙東認識的時間雖然短。
不過大家都是男人,又是過命的交情。
再加上由衷的敬佩,衆人早就把趙東當成了一家人。
眼下聽說他遇見了麻煩,一個個全都激動的站了起來。
“阿翔,怎麼回事?”
“就是,你說清楚,東哥怎麼了?”
阿翔環顧一週,“東哥遇見點麻煩。”
“電話是陸頭兒打來的,任務是白隊交代的。”
“話我不多說,只兩條,第一,着便裝,第二,不準帶武器。”
“到底什麼意思,大家肯定都明白!”
“私人任務,整不好要背處分!”
“我在這裏先表個態,東哥爲人仗義,今天要是沒有他,我阿翔就光榮了,現在東哥遇見麻煩,這事我肯定不能看着不管!”
“事呢,就是這麼個事,我不強求,大家也表個態!”
一羣男人臉色潮紅,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血氣上涌。
“他媽的,這還用問嘛?”
“在我心裏,東哥早就是咱們雷霆的一份子,欺負東哥,那他媽就是欺負雷霆!”
“這麼多年,咱們雷霆在天州怕過誰?”
“不管東哥得罪了誰,我們兄弟就一句話,幹他孃的!”
說着話,有人摔碎了啤酒瓶。
一羣包廂公主瞠目結舌,說實話,打羣架的場面他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