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城門守衛什長黃忠,於城牆上一箭射死張曼成,黃巾大亂,又推趙弘爲帥繼續攻打南陽。
...
幽州。
劉淵手握着幾分線報,眼睛微微眯起。
“奉孝,你看。”將其中一張遞給郭嘉,劉淵道:“張寶還真是個人才,竟然想要北上攻打幽州...”說着,劉淵連連搖頭,竟然笑了起來。
郭嘉看完,也翹起了嘴角。
不得不說張寶選錯了對象。
攻打誰不好,竟選擇幽州作爲目標,簡直是癡心妄想!
“那麼主公的意思是...”
郭嘉知道劉淵與靈帝的約定,須得得到靈帝密旨,方纔能出兵,所以纔有此一問。
“沒有陛下旨意,我自然不能動。不過...嘿嘿,不代表黃昌不能動啊。天子不是下旨,各地郡縣官員組織郡兵自發抗擊黃巾麼?我不動,難道任由黃巾攻打幽州?”
郭嘉嘿嘿一笑,露出相同的眼神。
“那麼奉孝,傳令黃昌,讓他率領一萬精銳鐵騎,把張寶給殺了,俘虜都帶回來!”
劉淵輕描淡寫一句,郭嘉彷彿看到了張寶仰天大哭的模樣。
黃昌接到劉淵命令,立刻興奮起來。
將軍的宿命是征戰沙場,拋頭顱灑熱血。但幽州和平‘已久’,他們這些個將軍整天沒事,心都都快憋悶出病來了,只好拿士兵們出氣,整天整天的艹練,沒完沒了。
士兵們也憋足了氣,每天都渴望飲血疆場,當然,新兵除外。
接到劉淵的命令,黃昌恨不得大吼幾聲,抒發抒發胸襟,不過看着麾下衆將士眼中狼一樣的光芒,不由有些爲難。爲何?只因這次只要一萬騎軍,該抽調哪些人呢?
“咳咳...”黃昌乾咳幾聲,道:“本將軍以爲,大家恐怕失望了。”
“爲何?”
諸將紛紛問詢。
“嘿,主公下令抽調一萬騎兵,進攻盤踞在中山國安熹一代的黃巾張寶部...”
輕騎萬騎長立刻站起身,大吼道,一副誰不讓,就與誰拼命的樣子。
“我們!”
重騎兵雖然只有五千人,但其頭領也是萬騎長。他站起身,急急吼道:“將軍,重騎兵自建立以來,還未立下功勳,這次機會一定要給我們啊!”
黃昌裝模作樣半天,把兩人急得汗水都冒出來了,這才道:“嗯,這樣吧,重騎兵全出,輕騎兵五千,合計一萬,大軍即刻開拔!”
重騎萬騎長哈哈大笑,對輕騎萬騎長挑了挑眉。
輕騎萬騎長狠狠瞪了他一眼,回首對自己麾下的十個千騎長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隨即點了其中五位,跟着黃昌、重騎萬騎長一起,大步步出營帳。
...
劉淵與郭嘉站在城牆上,遠遠的看着輕重二騎呼嘯而過,都露出擔憂的神色。
“主公,爲何不派一名軍師?”
劉淵沒有回答,卻是問道:“奉孝以爲,這些騎兵如何?”
“堪稱精銳。”
“呵呵,‘堪稱’精銳...也只是堪稱罷了!”劉淵嘆道:“我自來幽州,逢戰必勝,連破異族,讓他們起了驕傲的心思。便是黃昌這等大將,也是如此。”
郭嘉深有同感:“主公所言不錯。常言道驕兵必敗,既如此,主公爲何不派軍師?”
“必須經過血與火的考驗,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纔算得上精銳。我麾下近三十萬大軍,真正經歷過戰爭的,只有幾萬人,剩下的一大部分,都是近年來選拔的新兵。老兵呢,沉浸在往曰的輝煌裏,新兵呢,就是盲目的驕傲,這樣的軍隊如何稱得上精銳?”
“須得讓他們喫些苦頭,明白真理纔好。”
郭嘉長舒了一口氣,道:“嘉早就看出其中弊病,可惜沒有辦法改變。不過主公,這可是征戰沙場,他們都是主公的心血,如果傷亡太大...”
“無妨!”劉淵手一揮,道:“黃巾不過一羣拿起棍棒的農夫,沒有什麼戰鬥力。這次對黃昌他們來說,雖然有可能會遇到挫折,但絕對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歷練!”
“歷練!”
兩人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