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呵呵呵,主公吩咐的事,怎不傾盡全力?早在半月前,上谷軍團長徐晃已經超額完成了對付鮮卑人的目標;遼東軍團長張飛也完成了指標。”
“那就好,我從屬犧牲一個,就要他十倍、百倍奉還!”劉淵濃眉一豎,頗爲凌厲。
“你繼續說。”
“半年前,我與諸位同僚商議並實施了掐緊北疆諸勢力脖子的計劃。於是這些勢力聯名要求見主公。但那時主公沒在幽州,便被我推拒。如今正好依着這件事,主公可以發起一個照會,把諸國、諸勢力的頭腦都召集集中起來,最後以刺殺爲藉口,暴起發難,把他們盡數拿下!”
“在拿下這些勢力首腦之後,早已準備好的幾大軍團立刻出擊,在其羣蛇無首、毫無防備之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予以擊破!”
“接着,將戰爭得來的俘虜,盡數投入馳道、城池的建設,爭取在一兩年之內,將草原胡虜、遼東諸國盡數納入幽州版圖!”
“好!”劉淵擊節而贊,道:“此計甚合我意。那麼,第二個方向呢?”
郭嘉見劉淵認同,不由臉上泛起了喜色,道:“第二個方向,就是冀州和幷州!”
聞言,劉淵眉頭輕輕一皺,沒有說話,只聽郭嘉解釋。
“主公如今爲徵北將軍,統帥三州軍權。可以說,冀州和幷州,已經有一半是主公的了。我知道主公不願與洛陽皇室發生糾葛,但是,主公可以暗中安插人員,掌控住這兩州的要害之地。譬如冀州的下曲陽和幷州的壺關。”郭嘉道。
劉淵有些猶豫。
“主公,我還記得,當初你與我說,天下大亂就在當前。既如此,主公爲何還抱着洛陽皇室不放?早晚都要傾覆的東西,何必要費盡心力去維持呵護?”
“本王...知曉啊...”劉淵長嘆。
“既然主公明瞭,那暗中掌控這兩州政權是勢在必行之策!難道主公要等別人佔據了這兩州,扼住了幽州南下的咽喉,再費力去奪取嗎?”
劉淵沉默。
良久,他嘆一聲,道:“好吧,就這麼辦吧...可是,本王答應天子,要扶助皇子協...”
“主公!”郭嘉道:“即便主公以後要扶持皇子協,但這個目的並不與掌控冀並兩州相沖突啊!”
“是啊,主公。倘若皇子協可堪大任,到時再將兩州軍政還與他便是——握在自己手中,總比在他人手中來得強吧?”田豐說着,言語間似乎仍十分嚮往洛陽皇室。
劉淵不語。郭嘉看了眼田豐,知道說服了劉淵,便繼續道:
“暗中滲透、掌控兩州的同時,主公便下令,讓黃昌的幷州軍團向河套的匈奴、羌人出擊!收復肥沃的河套地區!繼而威臨涼州!”
“主公不是時常惦記絲綢之路嗎?只要打下了河套,再暗中掌控住張掖,便能重新開闢一條從西域到幽州的新的絲綢之路!那麼,幽州的經濟,就會再上一個臺階!”這是沮授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