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以精鋼打造軍器,並普及全軍!這,要多麼強大的財力,纔有可能實現?
“唉,”魯肅微微苦笑,嘆口氣對劉淵道:“看來魯某完全不是做說客的料啊。”言語間,卻是表明自己無法完成孫權交代的任務,無法說服劉淵了。
劉淵搖頭笑道:“非也非也。並非子敬你口舌不夠利,只因在這些事情上,本王佔據一個理字!”
魯肅微微點點頭,贊同了劉淵的說法。
這兩件事上,劉淵都佔據了道理的制高點,底氣十足。不論是拒絕釋放孫堅父子,還是軍備物資的價格上,劉淵都有着充分的,正當的,不可忽視的理由。
正此時,有下人進來,對劉淵道:“王爺,酒菜備好了。”
劉淵點頭揮退下人,對魯肅道:“子敬一路風塵,想必勞累,讓本王爲你接風洗塵!”言罷,起身,拉起魯肅就望偏廳而去。
“呃,王爺,這軍備”
魯肅一邊走,一邊道。
“飯要喫,生意也要做。”劉淵邊走邊笑:“軍器百金一套,戰馬五十金一匹,孫仲謀能出多少錢,本王就賣他多少!”
魯肅長呼一口氣,暗道終歸是做成了一件事,雖然算不得圓滿,但也問心無愧了,於是便笑着與劉淵用餐接風去了。
話說此時,徐州。
自張昭出使幽州,已經旬月有餘。陶謙這一月中是睡不安穩喫不香,明顯蒼老了許多。
這天,有人來報,說幽州的使者到了。
陶謙不敢怠慢,立刻讓人將使者迎了進來。
這幽州使者,年歲忒也年輕,不過二十來歲,渾身上下幽州一股精明的書生氣質,一雙眼睛很是清亮,看似頗具智慧。此人,卻正是幽州學府中畢業的前一屆畢業生。在沮授手下歷練了一兩年,便被派出作爲使者,出使徐州。
使者當先拱手拜了一拜,做足了禮儀。
“使者請坐。”陶謙伸手示意林雲坐下。
“不知使者何來?”
陶謙這話,有脫了褲子放屁的嫌疑,純粹是多此一舉。
林雲也不在意,道:“此來是爲傳達我主漁陽王的意思。”
陶謙精神一振,面目有些緊張,道:“使者請說。”
“對於陶州牧的提議,我主基本贊同。”林雲道:“其一,我主贊成聯姻;其二,我主贊成與陶州牧結盟;其三,我主願意與徐州貿易往來。”
這聲音,猶若天籟,讓陶謙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一張老臉上,露出了許久不見的笑意,道:“漁陽王深明大義,老夫甚是感激!”
“我主雖然答應了陶州牧的三項提議,但也有條件。”林雲淡淡道。
陶謙自然知道要議和不是那麼容易,但只要劉淵應了,其他一切都好辦。
“使者請說。”
“其一,糜家小姐既入幽州爲妃,那麼糜家就須得舉家搬遷至幽州,陶州牧不得以這樣那樣的理由進行阻攔。”
“其二,張昭、陳登二人已經投效了我王,爲王府從事,陶州牧不得爲難兩家人等,並在在下返回幽州時,派人護送這陳、張兩家,舉家遷往幽州。”
“其三,我王應諾,若糜、陳、張三家能平安進入我王下轄範圍之內,便許以陶州牧軍器戰馬各萬,僅需金八十萬。”
“其四,我王釋放徐州大將曹豹,以及四萬俘虜。”
林雲說完,便靜坐不動。
陶謙聽完,臉色瞬息萬變,心中正在思量得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