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特別沉,也困得不行,惺惺鬆松推他,嘀咕:“不,不要……植”
“可是我真的好想……”
有多久沒要她了?
似乎很久很久。
好不容易熬過了三月之期,她又食了歲回,去了宮裏墮。
終於回到他的身邊,有了兩人獨處的機會,他又中了毒。
如今,身上的毒總算解了,他怎麼還可以繼續忍?
“我真的好睏……”
夜離覺得自己眼睛都睜不開。
“沒事,你睡你的……”
男人一邊說,一邊開始解她的衣衫。
與此同時,並低頭叼上她的脣瓣。
夜離汗。
什麼叫她睡她的?
他這樣***.擾她,讓她如何睡?
嘴巴被他封住,她不滿地嚶嚀一聲。
他便趁機長舌直入,鑽入她的口中。
她的氣息一如既往的甘甜芬芳,讓他一觸碰就恨不得想要得到更多。
夜離伸手推他,被他鎖了手壓在頭頂的軟枕上,狠狠一頓需索下來,夜離早已被他搞得睡意全消。
因爲考慮到她背上還未徹底痊癒的傷,又考慮到不能壓迫到她的腹,所以,鳳影墨不停地折騰着姿勢。
他上她下,會壓到背又會壓到腹,不行。
她上他下,她有傷在身又不能用力動。
讓她側躺背朝他,他又難免會碰到她的背。
讓她側躺面對着他,他又擔心會撞上她的腹。
折騰來折騰去,鳳影墨乾脆跳下牀,將夜離也從牀榻上抱下來。
考慮到她是赤足,他又一把扯下薄毯扔在地上,讓她站在薄毯上,俯撐在牀沿邊。
他從後面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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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纏綿之後,兩人都大汗淋漓。
鳳影墨抱着她倒在牀上,誰都沒有動,就這樣什麼都沒穿地躺着。
靜謐的房間裏只能聽到兩人依舊粗噶得不像話的呼吸聲,聲聲交錯。
鳳影墨的脣還貼在她的耳畔,輕輕摩挲着她,似是想要安撫她潮汐後的空乏。
而她窩在他懷裏,疲憊而又享受地閉着眼睛,眼睫輕顫,身子還在那一份徜徉中薄顫着,漣漪層層漾開。
雖說已是懷有幾個月孩子的娘,但是,對於沒了一年記憶的她來說,這無疑就像是人生的第一次。
身與心的感覺都很奇妙,無以名狀的一種奇妙。
“夜離……”
男人啞聲開口,粗重的呼吸依舊停留在她的頸邊。
夜離還是沒有睜眼,懶懶地“嗯?”了一聲。
“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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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
張碩端了早膳,推開廂房的門,赫然發現又不見了霓靈。
臉色一變,他以爲她又出去了,剛準備放下手中托盤出去尋,就猛地聽到屏風後面傳來的水聲。
循聲望去,能看到屏風上面搭掛着衣衫。
原來是在沐浴。
剛剛凝緊的神經微微一鬆。
可是,就在他前腳剛邁過門檻,後腳還未撿出,驟然聞見空中充斥着一股氣味。
吸吸鼻子,覺得像是石灰的氣味。
石灰?
廂房裏怎麼會有這麼濃的石灰味?
他扭回頭,朝廂房環顧了一圈,並未發現什麼異樣。
可隨着水聲一聲比一聲激烈地傳來,他猛地瞳孔一斂,意識過來。
天!
不會吧?
也顧不上什麼大哥什麼妹妹,更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他直接衝進了屏風裏面。
刺鼻的石灰的味道撲面而來,張碩驚痛地看着坐在浴桶裏,拿着錦帕拼命搓着自己身子的女人。
“你用什麼在沐浴?”
張碩顫聲逼問的同時,傾身,將自己的手伸進浴桶裏面。
滾燙的觸感灼得他入水的手一痛。
果然,是石灰水。
他大驚,連忙去撈渾身赤.裸坐在水裏心無旁篤、死命搓洗的女人。
竟然連他這樣衝進來,她都視而不見。
可,意識到他要將她拉出水,她就反應過來了。
掙扎,推他,揮開他的手,不要他抱,不願起來。
張碩又豈會就此罷休?
啞着嗓子試圖安哄:“霓靈,乖,不要這樣,石灰水不能用來洗澡的,會灼壞你的肌膚的,聽話,好不好?我們起來!”
石灰一般大戶人家都用來刷牆。
逢瘟疫時期,會用石灰對水,灑潑消毒。
富人家平時也會定期灑潑在房屋四周消毒、驅蟲、避邪。
然,用石灰水來沐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因爲石灰遇水,會散發出大量的熱,極易灼傷人。
若石灰多,水少,散發出來的熱量,甚至可以將人的肉都灼蝕掉。
他方纔入水探了探,幸好她用的石灰不多,不然,她這樣坐在裏面,早已
人都沒了。
如今雖然石灰不多,可溫度也是燙得驚人,他一個大男人將手只伸進去一會兒就受不了,何況她如此嬌嫩的肌膚,還這樣坐在裏面大面積地入水,她甚至還用錦巾這樣拼命搓洗。
“霓靈,聽話,起來!”
他抱她,她掙扎,水花四濺,有點濺在臉上,手臂上,帶起點點灼痛。
張碩覺得那水一直濺到了他的心裏。
燙得他的一顆心痛到顫抖。
終於,他怒了。
不顧她的掙扎,直接大手將她擒住,粗暴地將她從水裏面撈了起來。
霓靈哭了。
哭着跟他求饒。
“張碩,放開我,放開我好不好?我想洗,好髒……”
“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也不許你這樣糟蹋自己!”張碩強行將她從屏風後面抱出來,放到牀榻上。
原本瑩白細膩的肌膚已經被灼得全身通紅,很多個地方,甚至被灼得起了水泡。
霓靈扯了薄毯想要裹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卻是被張碩一把扯過來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