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敢說的。”
他是正人君子,那這世界上就不會有色狼這個詞彙了。
葉佳妮瞥了他一眼,然後急急忙忙地收好自己的工作資料。
那收拾得快的……簡直怕慢一秒,就會被他這個齷齪的男人玷污了一樣。
……
他就不是被咖啡潑到褲子麼?!
她至於把他當成牛鬼蛇神嗎?
葉佳妮整理着資料,突然被厲爵斯從後橫抱起來,整個人都倒在了他的懷裏。
葉佳妮身體不穩,連忙抓住他的胳膊,“你做什麼?你肩上的傷才治了幾天?!”
“美女。”
厲爵斯喫力地抱着她,脣邊浮現出一抹流裏流氣的笑容,“我要是不做點齷齪的事,豈不是對不起你的想象?!”
反正已經被冤枉了。
索性把冤枉作實,他也不喫虧。
說完,厲爵斯便抱着她往房裏走去,葉佳妮看向他的傷口道,“你答應過不會我逼迫我的?”
“但我認爲男人連上~牀都要尋問女人的意見,那太窩囊了!我們需要突如其來的情調。”
厲爵斯的嗓音充斥着**的味道,帶色的話語張嘴就來。
“那叫尊重!你在風月場所的伎倆別帶到……”
葉佳妮還沒說完就被他拋到了一張並不大的雙人□□,厲爵斯很快覆身上來,低下頭就吻上了她清清爽爽的素顏……
化妝是個很奇妙的東西。
妝前妝後可以是完全兩個人……
厲爵斯扯開身上的襯衫,便沉沉地欺身而上,將她完全鎖進自己的懷裏……
在情事上,她有種奇怪的矛盾。
他閱人無數,清楚地知道她對他的攻勢臣服,但她總在隱隱約約表現出一絲抗拒。
那抹抗拒是爲了什麼?
他突然很不想去弄懂葉佳妮這個女人,對工作太投入認真的女人,對感情……會不會一樣?
她的確……很認真,就像對待林格的七年感情。
翻雲覆雨過後,葉佳妮在他懷裏安睡過去,一隻手纏綿地抱住他光~裸的胸膛。
無名指上的“rn”戒指此刻有些刺眼。
厲爵斯隨性地坐靠在牀頭,伸手握住她乾淨纖長的手。
她經常握筆,中指的上端有一點薄薄的繭,不細摸是感覺不出來。
做得太明顯了?
顧小艾的話再一次在他耳邊迴響,如一個魔障。
安靜的臥房裏,散發着激~情後的餘溫味道,厲爵斯低眸注視着懷裏安睡如怡的女人,伸手就將她手上的戒指除下……
戒指褪到指尖時,厲爵斯的手頓住了。
他本來就是找的一個替身,明顯又能怎麼樣?
他和葉佳妮……是兩個感情的失敗者,本來就只是彼此的慰藉靠護而已。
爲什麼,他要擔心傷害葉佳妮?!
……
幾秒之後,厲爵斯將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推開,沉默無聲地下了牀,走進浴室衝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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