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走,我不要再見她了。”
羅雄關擡手抓着君少卿的衣領,憤恨的說道:“君少卿!她是你的女人!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甩開手大步離開。
君少卿挑起僵硬的眼皮,看着桌子上一堆空了酒瓶笑了,搖搖晃晃的又倒滿一飲而盡。
他有他的驕傲,不容踐踏。可是聽到她哭泣的聲音爲什麼會感覺很疼呢?她是自己的女人,一點兒也不好笑的笑話,眼前晃動着牧杏遙絕望的神情,她真的在乎過自己嗎?知道自己在等待着她打開心門嗎?揉了揉發脹的頭,搖晃着起身離開。
推開自己家的門,牧杏遙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了,回頭對身後滿身酒氣的羅雄關道謝、送客。
“明天我再來看你。”
丟下一句話,羅雄關轉身下樓。
牧杏遙鎖好門走進老媽的房間,蜷縮在牀上懷裏抱着老媽的照片,她到底多傻?老媽在激流島還好嗎?最幸運的是兩個人只有個表象的婚禮,並沒有登記,不幸中的萬幸。
門鈴響了,牧杏遙不情願的起身,打開門嘟囔了一句:“不是說明天來嗎?還有什麼……。”嗆人的酒氣夾雜着急促的呼吸,牧杏遙警覺的擡起頭,君少卿倚在門框上,側頭盯着自己。
“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最有資格來這裏的只有我。”君少卿說完,搖晃的站直了,張開手臂要圈住面前的人。
牧杏遙靈巧的躲開,站在旁邊,冷冷說道:“醉了就回家,別在我這裏鬧。”
“老婆在哪裏,哪裏就是家。”君少卿拍了拍胸口空蕩蕩的,鼻子裏哼了一聲,推開門進屋了。
君少卿跌坐在沙發上,身體一歪躺下了,甚至還翹起了腿,那麼大一坨窩在沙發上的景象讓人不忍直視。
牧杏遙站在客廳門口,耳朵裏還是他剛纔的話‘老婆在哪裏,哪裏就是家。’這都是什麼事兒!
厭煩的去臥室鎖上門,呆呆的坐在牀上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躲不開了嗎?真的就躲不開了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牧杏遙驚醒了,自己太貪睡了,身邊兒一頭大灰狼在呢,怎麼就睡着了?偷偷來到客廳門口,發現他還躺在沙發上,欣長的身材蜷縮在沙發上的樣子有點兒滑稽,兩條腿甚至懸空的放在沙發的扶手上。
猶豫了一下,轉身拿一條毯子走過來小心翼翼的給他蓋上,不管怎麼說他救了老媽一命,她可不希望這個人病在自己家裏。
剛把毯子放上去,明顯的感覺到他皺了皺眉,急忙收手等了一會兒,強忍着要跑的衝動給他蓋好,忍不住腹誹一個大男人睡覺竟然咬着大拇指,真是遜死了。
轉身,剛要走,手卻被一隻大手握住了。
“你怕我冷是嗎?”
“……。”
牧杏遙很無語的站在那裏,埋怨自己多管閒事了。
輕輕一帶,君少卿把她帶倒在身上,眸子鎖定她躲閃的眼睛,小聲說道:“謝謝。”
“有什麼好謝的,不過是天晚了有些涼。”牧杏遙掙扎着要起身,這樣的親密實在讓人接受不了。
“從來沒有人管過我冷不冷,餓不餓,所以你是第一個對我好的人。”展開手臂把她鎖在懷裏,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