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卿坐在牀邊兒,看着她小臉上的不可思議,慵懶的說道:“怎麼?還沒想起來嗎?”
牧杏遙捏着手裏的白色牀單布,欲哭無淚。她怎麼能這麼傻?君少卿拿到的東西是在那天就得到的,自己竟傻乎乎的以爲那天什麼都沒發生!
儘管昨晚他已經證明自己不是喜歡男人的人,可是爲什麼那天的事情自己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捏着手裏的布,回頭對上他瀲灩的眸,好一會兒才組織好言語問道:“你確定這是我的?”
君少卿挑了挑眉,戲謔的問道:“那你覺得還能是誰的?”
臉色釀紅,再也沒有問下去的勇氣了,低頭把手裏的布揉成了一團,剛要扔開,卻被君少卿搶過去了。
看着他視若珍寶的摺疊好,裝進了首飾包,然後起身去了衣櫥,放進了一件西服裏面的兜裏。
牧杏遙震驚了,他怎麼能這樣?隨身攜帶嗎?
君少卿在回來的時候,眼底染了幾許情動之色,欺身上前把人壓在懷裏,喃喃說道:“你是我的女人,知道嗎?很早就是了。”
牧杏遙腦子裏好亂,這是在告訴自己之所以會結婚,之所以老媽會答應,之所以他堅持領證的理由嗎?
“其實那件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所以……。”牧杏遙低着頭,額頭頂着他的胸膛,小聲說道。
“我是故意的,因爲我捨不得把你扔出去,這麼多年唯一一個讓我捨不得扔出去的女人,所以你知道了吧?我--是--故--意的。”
牧杏遙擡頭看着他,好一會兒才溫柔的湊過去小聲說道:“謝謝你。”
她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那一晚之後,真正捆住君少卿的人是自己,枉顧這麼久他小心的保護,直到這一刻她才相信,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
君少卿微微眯起眸子,用手指指了指嘴巴。
此刻的牧杏遙心甘情願的爬過去,撅起小嘴巴生澀的表示着謝意。
君少卿被她笨拙的技術惹得心亂如麻,一翻身又壓上來了。
“不要了,你還要去公司。”牧杏遙哀怨的捏着領口,只怨睡衣實在太露了,根本就捏不住。
“昨晚我擔心你受不住,知道了嗎?小東西?”君少卿把人鎖住,全情釋放自己對她的疼愛,一次一次得想把她融入骨血中。
牧杏遙猶如一片羽毛落在海面上了一樣,隨着他不停的攀上大大小小的浪尖,到最後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一聲聲微弱的求饒。
君少卿用手撥開她額頭上的髮絲,深深的吻着她的額頭,良久才退出,翻身把人擁在懷裏。
“乖乖的在家等我,我去處理公司的事情,晚上回來帶你去瓊江路好嗎?”
牧杏遙慵懶的抓着牀單,哼唧了一句:“帶上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