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賬本放在一旁,開始給店裏的人作工資表,這份工資表可不單單是夏玲和周蕊的,還有那些插花的學員,名字不知道,不過按人數算工資也好。
把工資表做好交給了夏玲,夏玲心裏暗暗佩服,不管怎麼說這個小老闆是很公平的。
伸了個懶腰,隨手拿過來放在桌子上的報紙,上面醒目的大紅字映入眼簾:金鼎集團前董事長君鴻出面闢謠,稱只是下車去花園走了走就回來了,這又是君家的一場烏龍事件,不過君鴻對其長子君少的事情閉口不提……。
牧杏遙看完了報道靠在椅子上揉着眼睛,君家還真是有手段,這君鴻闢謠的事情做的夠圓滑了,一箭三雕的計策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君鴻身體每況愈下,君少卿不孝和君家的沉穩淡定,這是要上演一出年底的收官大戲了。
“老闆,我來了。”
牧杏遙瞬間睜開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孟強。
孟強下意識的倒退一步,就在剛纔他看到牧杏遙眼底的驚恐了,那個眼神他見過!
牧杏遙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孟強坐下,可孟強卻只是站在那裏不肯坐。
“上班還是開車送貨,負責給我下面的客戶送貨就行,綠洲那邊兒不用回去了。”牧杏遙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孟強。
孟強欲言又止的接過去,還是坐在了椅子上。
“翠芬怎麼樣了?”
“好多了,謝謝老闆救了她。”孟強說着,把水杯放在一旁,手微微顫抖。
牧杏遙看了一眼外面唐元的車,再看看孟強,清了清嗓子說:“你既然來了,那我就給你交個底兒,那件事查出來幕後兇手,你不會是死刑,如果我動用一下關係的話,幾年就可以出來,你聽明白了嗎?”
牧杏遙挑眉,沒承認也沒否認。
孟強神色有些萎靡的坐在椅子上,兩隻手絞在一起,不再看牧杏遙。
牧杏遙也不着急,坐在一旁靜靜的等着。
辦公室裏的氣氛一度靜的壓抑,牧杏遙用筆在紙上慢慢的畫着圈,這是一場心理素質的較量。
許久,孟強長長的嘆了口氣。
牧杏遙擡頭望着他。
“介紹我做這件事的人死了,那天辦完事拿錢還沒來得及走,就遇到了一夥人,他們想要抓住我們,我不知道是誰做的好事。”
牧杏遙飛快的在紙上記下來,又繼續望着他。
“我兒子吸毒,沒錢他就打翠芬,我每天辛苦跑車也不夠他一包白覀粉錢,中間人就是看到了我需要錢這一點纔會找我的。”
牧杏遙點頭,這可以解釋的通。
“當天我一直是按照電話提示去做的,只是負責帶你去郊區十公里的地方,停車、下車和鎖車都有人告訴我。”
牧杏遙回憶那天的孟強,除了臉上的疤痕之外,他還帶着鴨舌帽,怕被認出來是一個原因,還有就是帶着耳機。
“我直到他們是要死的,開貨車的就是中間人,他死了,被那一夥人殺死了。”孟強有些激動,想要站起來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