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去金鼎試探虛實,果然君少卿在四處滅火,現在金鼎的空虛雖還不足以讓自己立刻進駐,不過一切都在計劃當中。
睜開眼睛,就見到保姆站在旁邊,聲音有些不悅,自己在書房的時候從來都不讓任何人打擾。
“有事嗎?馬嫂。”
馬嫂這纔敢往前一步:“太太,外面有個叫顧小辛的姑娘等半天了。”
阮凌暗暗咬牙,顧小辛?!沒想到牧杏遙倒先找來了,剛纔自己差點兒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
牧杏遙在阮凌眼裏是個很有韌性的人,但除此之外也是別無所長,至於說Queen,她一直認爲是君少卿的,不過是爲了讓牧杏遙恢復君家少奶奶的鋪墊而已。
“嗯,知道了。”
馬嫂轉身出去,阮凌繼續閉目養神,她需要想一下怎麼面對牧杏遙。
君家的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牧杏遙坐在沙發靜靜的喝茶,告訴保姆自己叫顧小辛,就是想看看阮凌的態度。
看到馬嫂走出來了,牧杏遙溫和的笑了笑。
馬嫂心裏嘆息,她來君家做保姆也有兩三個月了,還是第一次有人過來拜訪太太呢,只是太太似乎不想見她,該怎麼說纔好呢?
“顧小姐,太太身體有些不舒服,您是再等一下還是先回去呢?”
“沒關係,我再等等。”牧杏遙說着,拿起了旁邊的雜誌。
阮凌披着一件衣服走出來,看到牧杏遙的時候眼裏都是驚喜。
“杏遙啊,你可算是回家了,最近這些日子家裏太冷清了,咳咳。”
牧杏遙放下手裏的雜誌,起身扶着阮凌坐下。
“最近警察那邊兒也沒個消息,也不知道到你公公到底去哪裏了,還能不能找到了。”阮凌說着,拿出來手帕擦了擦眼淚。
牧杏遙坐在阮凌對面,沉聲說:“您將養好自己的身體就行,也許爸爸他老人家是出去散心了呢,說不準哪天突然就回來了呢。”
阮凌猛地擡頭看着牧杏遙,她的耳朵沒問題,牧杏遙竟然叫君鴻爸爸,而且還說的如此順口,難道君鴻真的在君少卿手裏?
原本,她一直對自己的毒藥很有信心,君鴻這麼久銷聲匿跡很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看來自己真的是看不透君少卿了,以自己的勢力找不到君鴻,除了君少卿還能有誰?
“我和他生活了三十多年,要是他知道我這麼惦記他,早就該回來了。”說到這裏,阮凌又擦了擦眼淚,聲音哽咽的繼續說:“怕是因爲少卿母親的事情,他現在不想見我了。”
牧杏遙第一次聽到阮凌提起君少卿的母親,這麼長的時間她也沒想通爲什麼君少卿沒有動阮凌,父親雖然可以原諒,可當年的始作俑者卻是阮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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