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杏遙身體僵硬的抱緊君少卿的胳膊,愣怔了,他來了?多可笑?竟然以客人的身份來了。
輝少目光清冽的掃過牧杏遙的臉,在她挽着君少卿的手臂上略頓了一下,緩步走過來。
“他怎麼來了?”牧杏遙沒發現自己的這個問題是多麼的傻瓜,腦子裏都是他來了,來了的聲音。
“杏遙,這是我的教官,輝少。”君少卿對輝少做了個請的手勢。
“哦,輝、輝少啊,請進。”牧杏遙詞不達意的站在君少卿身旁,閃開了門的位置。
輝少微微點頭,邁步走進房間裏。
君少卿這才輕聲的問:“怎麼了?你不會是認識輝少吧?”
“怎麼可能?不認識,只是覺得這個人氣場好大,我有壓力。”牧杏遙勉強的擠出來個笑容。
“我也好多年不見他了,已經十幾年了,走吧,我們進去。”君少卿當然不認爲牧杏遙和輝少有交集,要不是輝少突然打電話來說想見一面,自己想找都找不到呢。
“你先進去,我去洗洗臉,剛纔差點兒睡着了。”牧杏遙搪塞了一句,快速上樓,留下了有些不知所以的君少卿。
他看的出現小東西是特意打扮過的,心裏還竊喜呢,可是怎麼神色這麼不好?
狐疑的進門,見輝少正打量着房間,走過去:“教官,請坐。”
“嗯。”輝少坐下來,看了一眼旁邊的鬱金香,沒想到倔女人喜歡這樣的花,斂起眼底的情緒,問:“就保護她嗎?”
“是,我最近必須要回去羅生門,一些事情拖得太久了,要處理一下。”君少卿倒了一杯水遞給輝少。
可憐我們的君大少根本就沒想到,自己引狼入室了,而這狼的目標明確,甚至帶着決然。
牧杏遙儘量優雅的上樓,到了自己的房間整個人都有些發軟了。
這是怎麼回事?輝少竟然和君少卿認識?不用這麼狗血吧?
雜亂的情緒讓她無法集中精力思考,想了許久終於有了對策,到梳妝檯跟前看着眼角還有的淚痕拿過來粉撲,補妝之後下樓。
“你好,輝少。”淺笑,禮貌,帶着女主人該有的熱情。
輝少挑眉:“你好。”
“老公,我準備了晚餐,是在家裏喫還是外面喫?”牧杏遙目光落在君少卿的臉上,頓時笑靨如花。
“家裏喫。”
不等君少卿回答,輝少就作出了選擇。
“家裏吧,輝少難得來一次。”君少卿起身去酒櫃拿酒。
牧杏遙抿着嘴脣瞪着輝少。
輝少擡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起身:“洗漱室在哪裏?”
“那邊。”牧杏遙擡起手指了指。
輝少轉身。
牧杏遙急忙跑過去到君少卿身邊,小聲嘀咕:“我不喜歡他,你快點兒帶他走。”
君少卿拿出來一瓶紅酒,看着牧杏遙:“小東西,你孤僻了哦,他是個不錯的人,不能這麼對待客人。”
“可是我不喜歡。”牧杏遙堅持。
君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