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酒不錯,我們要不要窖儲一些?”
“嗯,今年是豐收年,這些酒全部入窖,等安安長大了當陪嫁。”蘇嘉明很喜歡安安,不單是安安嘴巴甜,還因爲小傢伙每天都跑去看蕭晴。
牧杏遙笑着搖頭,蘇嘉明這些日子也陽光了許多,雖然生意上的壓力不小,但是都應付自如,倒是自己越來越閒了。
不遠處,蘇子謙和顧研在喝茶,老樹下面石桌石椅,沸水清茶,日子過的恬靜安適。
“他們都是孝順的孩子。”蘇子謙看了一眼牧杏遙和蘇嘉明。
顧研淡笑着點頭:“是啊,所以說你還是個有福氣的呢。”
“言言,這些年苦了你了。”蘇子謙握住顧研的手,聲音有些暗啞,半生彈指一揮間,顧研的青春和一生都給了他,而他卻沒有守護好。
“都過去了,現在我們這不挺好嗎?”顧研也握住了蘇子謙的手,臉上浮現一抹淺紅。
“我們的女兒像你一樣,夠堅強也夠倔強。”蘇子謙擡起手理開顧研腮邊的一縷髮絲,寵溺了說。
顧研輕嘆,是啊,杏遙是堅強也的確倔強,其中的苦只有她能理解,可是卻無能爲力。
&&&&&
又是黃昏,牧杏遙看着依舊站在葡萄園外面的女人,忍不住皺眉,她來這裏有四個月了,每天都會在這個時候站在那裏,風雨不改,倒是真爲難她了。
輝少如約而至,陪着她坐在葡萄園旁邊的亭子裏,獨自品嚐着紅酒。
牧杏遙望着輝少,輕笑:“怎麼了?憐香惜玉?”
輝少立刻冷了臉,重瞳裏有了危險的光,貼近牧杏遙:“我會嗎?除了你還有誰會讓我憐惜?”
牧杏遙霎時心亂,偏開臉:“好啦好啦,又來,去讓她進來吧。”
輝少擡起手指點着牧杏遙的眉心:“你就躲着我吧。”這話裏除了無奈還是無奈,每天都要表白一次,自己也堅持了半個多月了,不過他很清楚這不過是以卵擊石,她的心已經成石頭了。
輝少衝那個人招了招手,女人先是一愣,隨即急忙跑過來,到了小亭外收住腳步:“杏子,你終於肯見我了嗎?”
牧杏遙起身走過去,看着芳子:“你太執着了,芳子。”
還記得當天見到君少卿挽着那個女人的時候,牧杏遙就覺得面熟,但是傷心的她卻沒想到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竟然是芳子。
芳子激動的不停的搓手,竟忘記了該說什麼。
“走吧,嚐嚐今年的酒。”牧杏遙拉着她的手進來,並且拿過杯子給她倒了一杯。
輝少起身去了外面,斜倚在一棵樹下看着天上的星星。
“杏子,你一定要聽我說完,好不好?”芳子拘謹的握着手裏的杯子,低着頭,她親眼看到當時的牧杏遙絕望的樣子,一直都愧疚。
“芳子,其實不怪你,而且那件事也不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