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上眸子,清淡的說:“可是我不需要你了。”
牧杏遙笑了,她沒想到君少卿能說出這句話,這笑也是絕望的笑,這一切爲什麼會這樣她不知道,茫然無措的她聽得卻很清楚,他說,他不需要自己了!
“老公,你是不是還沒醒過來?腦子還沒醒過來?沒關係,我們立刻做個全身檢查好不好?”牧杏遙伸手握住君少卿的手。
君少卿無力掙脫,他現在能動的就剩下嘴巴和眼睛了。
斜睨了一眼牧杏遙的手,手指上的傷口包紮了紗布,但是還是有血滲了出來。
這個世界上,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牧杏遙受傷,一點點都不行!
“你出去,我需要見薛奇!”君少卿說。
牧杏遙握着他的手不鬆開,倔強的坐在牀邊兒:“不,我不出去。”
“女人!你像狗皮膏藥一樣貼着我有什麼用?你給我做檢查嗎?”君少卿厭煩的看着牧杏遙失望的眼神,冷冷的說。
牧杏遙鬆開他的手站起來,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兒:“我不生氣,你現在是病人,我一定不生氣!你說的是對的,我要找薛奇給你做檢查。”
看着牧杏遙嘀嘀咕咕的出門,君少卿的目光一直到她小心翼翼的關上門也沒有收回來。
曾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想放開的人,曾經,自己唯一一個想要白頭的人,曾經的一切都成了夢幻空花了,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徹底無望了。
薛奇再來的時候,沒有帶任何儀器和任何人,只是一個人進來遠遠的坐在沙發上。
“哭呢。”薛奇語氣裏盡是埋怨,因爲牧杏遙的眼淚沒人止得住,唯一能哄好她的人,現在正巴不得她傷心死算了呢。
“我的身體有機會恢復嗎?”君少卿問。
“有。”薛奇點頭,看君少卿眸子裏一抹異彩閃過,暗暗咬牙,不管怎麼說,他都不可能放過這個讓君少卿恢復健康的機會。
“說。”君少卿闔上眸子,抑制住心裏的激動,有機會康復!那就是說自己和小東西還沒有結束,還能一起白頭,他剛纔真是混蛋,那麼惹她傷心,可怎麼辦纔好呢?要哄好怕是又要動一番心思了,不過沒關係,只要她開心,自己做什麼都願意。
“讓她懷孕,生下一個和安安一樣的孩子,臍帶血是你康復最好的途徑。”
薛奇的話傳到君少卿的耳朵裏,一顆雀躍的心迅速枯萎了,讓她懷孕?君少卿連嘲笑自己的力氣都懶得用了,怎麼懷孕?現在的自己怎麼讓她懷孕?
“可以用試管嬰兒,這樣我們選擇性更大一些,不過這是一個非常艱鉅的任務,而且成功率並不高,只能儘可能的選擇嬰兒的血型……。”
薛奇說着醫學上的術語,儘可能的解釋給君少卿聽。
“如果失敗呢?”君少卿嘴脣都在哆嗦,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是絕望的。
“那就再生一個,這是一個機率問題,而且……。”
“還有誰知道這個辦法?”君少卿已經知道自己的選擇了,懷孕生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