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我錯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少卿,不要這樣,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少卿,你是愛我的,你不要騙我!”
一句一句猶如利箭刺入心臟,輝少幾乎眩暈了,自己想到和親眼看到的結果竟然是這麼懸殊。
眼看着牧杏遙身形一晃栽倒,輝少衝過去抱住搖搖欲墜的牧杏遙,再回頭看着君少卿還有他手臂下的杏子,怒火中燒:“去死吧,你去死吧!如果她有什麼事情,你們都得死!”
輝少抱着懷裏即便是昏迷還在抽泣的女人,每一步走得都那麼煎熬。
他回來,君少卿是想把這個女人給自己,薛奇是想讓他勸說君少卿,可是現在他完全無法冷靜下來,勸說君少卿?他的決定是把真相告訴懷裏的女人,不管多苦多難都要陪着她整個孕期,然後看着君少卿好起來活着死去,而自己的那份感情只留在心裏。
他不想打擾這兩個人的感情,可是卻絕對不允許君少卿如此傷害牧杏遙,即便是因爲他要死了,要讓這個女人徹底忘記,那也不行!
男人的自尊心都可以放下,這卻不代表他能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如此的卑微去祈求,絕對不允許。
抱着牧杏遙衝進白家,轉身瘋了一樣回到別墅裏,他只有一個想法,弄死杏子!
更想弄死君少卿,要死了還這麼狠毒的傷害那麼愛他的女人,該死了!
他本來就沒有善惡之分,對於他來說只有做還是不做!他在乎的人不準受傷害,一旦有人傷害了,那就只能去死,他是狼,不是人!
“教官。”羅雄關立在門口,整個人蕭瑟的像是一枚枯葉。
輝少一拳揮開羅雄關,厲聲問:“人呢?君少卿呢?那個該死的女人呢?”
羅雄關擦了一下嘴角溢出來的血,他受了輝少這一拳,因爲當時他就在房間裏陪着君少卿,也是親耳聽到了牧杏遙近乎啼血杜鵑一樣的祈求,心早就碎了。
掏出一根菸遞過去。
輝少擡手就給打掉了,重瞳裏滿是怒火。
“他去搶救了。”羅雄關說着,又遞過來一根菸:“準確的說他去死了。”
輝少一下就愣住了,眼前似乎看到了崩潰的牧杏遙,蒼白的臉色空洞的眼神兒,擡起手接過來羅雄關送來的煙。
他恨不得君少卿去死,可是自己的學員,從一個少年一直到今天的每一步都沒有讓他這個教官失望,他曾經認爲這個男人將會是自己的對手。
曾經訓練場上的一次次跌倒,出任務的時候一次次受傷,甚至還有每一次遇到了難以兩全的事情的時候,登門尋求幫助,儘管,每一次都是讓自己去保護這個倔女人。
要死了,這三個字讓輝少的腦子有些不能思考,恨一個人,讓他去死和他去死了,絕對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煙一口一口的兇狠的吸到肺裏,然後跌坐在沙發上。
“杏遙怎麼樣?”羅雄關問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