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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地外圍屬於人類活動的區域是所有在荒地外圍的物種中最大的,這也導致了荒地人類區域內的屬於人類的平民窟範圍也比較大。

    可能就是因爲聖光大陸上人族強勢的原因吧,也導致在荒地內屬人類的拾荒團居多。

    其實荒地外圍的組成很雜亂,一部分許久以前就在荒地祖祖輩輩繁衍了下來,他們就是以前那些先行者的後代。有一部分是在聖光大陸上被人族給打敗了,在聖光大陸上無法生存就來到了荒地組建了拾荒團,一些譬如肖霸天之類的不甘平凡的人類也會踏入荒地來闖一闖。還有一些逃難的,復仇的,或許因爲各種原因躲過危險踏入這個無主之地。

    拾荒者聯盟就是荒地外圍絕對的權威,如此多的種族和數量卻只有一百個拾荒團。

    就是因爲拾荒者聯盟只允許註冊一百個拾荒團,其他的想要組建拾荒團就必須滅掉一個拾荒團,或者等哪個像風沙拾荒團這樣的被滅了後有名額了,抓得住機會才能擁有註冊拾荒團的機會。

    而拾荒團的好處就是,在拾荒者聯盟內有了一個信息後你拉幫結派拾荒者聯盟就不會管你,要是有那種明明沒有註冊拾荒團信息而聚衆拉幫結派的存在,被發現後拾荒者聯盟就會毫不猶豫出手對其進行剿滅。

    這是有前車之鑑的,也沒有知道拾荒者聯盟這麼做的原因,礙於拾荒者聯盟那神祕的強大,荒地的物種也都默認遵守。

    楊痕夕雖然有想把拾荒者聯盟連根拔起的想法,但還沒有自大到現在就自尋死路,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拾荒者聯盟眼皮子底下聚衆,然後就必須要去註冊一個拾荒團。

    荒地太多的人類,類人想要組建拾荒團了,因爲荒地外圍雖然物種很多,但明面上的強者很少,至少目前爲止楊痕夕連聽都沒有聽說過荒地有過一個黑耀鬥士或者一個巔峯魔法師出沒。

    其實在聖光大陸上能真正稱之爲強者並且被人談之色變的存在。

    黑耀鬥士和巔峯魔法師就是一個分水嶺,可炸山,可開山,可封山,可搬山……

    荒地內拾荒者聯盟沒有沒有黑耀級鬥士或者巔峯魔法師楊痕夕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的是荒地外圍的強者太少了,連琉璃級鬥士都不常見,就更別提稀少的魔法師了,所以纔會有肖霸天這樣的天賦很低的人類從不遠千里從聖光大陸上來到荒地想要闖上一闖,沒有強大的實力,數量就是關鍵,所以纔會有太多的人或者類人想要組建拾荒團。

    只有擁有了組建拾荒團的資格才能大肆拉幫結派,或許沒有暗金級鬥士的實力,但至少擁有拾荒團就有可能擁有數十個黃金斗士,和暗金級鬥士也就相差無幾了。

    而申請拾荒團的資格也特別簡單,只要有空子就可以申請,哪怕你是一個普通人,拾荒者聯盟都不會管你,當然要是沒有足夠的實力申請,可能剛申請就又被滅團了。

    以前沒事兒的時候楊痕夕就在想,這荒地外圍冥冥之中一切彷彿都在拾荒者聯盟得掌控之中,不然怎麼解釋這些規矩和規定。

    雖然這些規矩和規定看起來能極大得調動了荒地得活躍性,看起來有好沒壞。但在楊痕夕這個穿越者的眼中,這就和監獄沒兩樣。

    一切看似完美的安排,背後的意義都是方便管理個加強控制。

    那個五年一期的荒地擂臺賽和這遲遲未曾露面的黑耀級鬥士個巔峯魔法師之間一定有一種關聯。

    以前楊痕夕就猜想過,並且現在也越來越肯定這個猜想,或許這個荒地擂臺賽就是給拾荒者聯盟暗地裏殺人提供人選,殺掉那種潛力巨大的或者實力較強的方便統治。

    果然這個罪惡的世界裏處處都充斥着黑暗和不爲人知,也只有自己擁有絕對的實力才能在這個世界的動盪來領之際堅持自己的東西,這也是一個殘忍的世界,迷失,也就意味着萬劫不復……

    一路悠哉悠哉的原路返回,楊痕夕又到了先前遇見徐明月他們的地方,他原本要去的地方是東邊,而他以前得住所是西邊,耽擱了一個晚上也無關緊要,也不能被稱之爲耽擱,因爲復仇怎麼能用耽擱這個詞來形容,但也確實又要被稱之爲耽擱,因爲楊痕夕完全可以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解決點徐明月等人,在去那處楊痕夕以前的住所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解決掉陳蛋,來回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花費了一個晚上還沒有完美解決這件事,楊痕夕也挺無奈的,但也沒辦法,單純的殺人就是沒意思,人體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原料,而楊痕夕自以爲自己就是一個優秀的人體雕刻大師。

    那種味道,那種顏色,那種聲音,至今想起來都該回味無窮……

    感受地表的溫度節節攀升,楊痕夕也是在努力剋制內心得躁動。

    擡頭眯了眯眼睛,仰頭眯着眼睛在空中轉了一圈後低頭看路繼續向前,低聲道:“你這兒好在沒有一個姓後的傢伙,不然就他那個暴脾氣,看見了這天空中的那三個刺眼得玩意兒,不得提刀給你砍個稀巴爛。畢竟人家的座右銘就是:發光的,一個就夠了。”

    以前還好,儘管以前也是一如既往的三個太陽,也是燥熱無比,楊痕夕依舊每天出來狩獵那時候也沒覺得抱怨更何況那時候的楊痕夕才築基死都沒有,現在想來大概是因爲那時候覺得值得吧,畢竟家裏有那麼一個人等着喫飯。

    不是說很多東西一定要等到失去後才懂得珍惜,楊痕夕對楊依依從來都是視如珍寶,只是在當她從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以後他才真正意識到了,原來她對自己得影響已經這麼深了。

    荒地其他種羣的平民窟是什麼樣子楊痕夕不知道,但是就現在身處的這個人族荒地平民窟而言,也確實應了楊痕夕的那句話,天黑不出門,天亮等天黑。

    一路閒步而來,一個人影也沒看到,楊痕夕也並沒有感覺到奇怪,現在是夏季,三個太陽的如此溫度也確實不是普通人能夠受得了的,就連楊痕夕也燥熱來有種想要將天上的那三個火球給一盆水澆滅的衝動。

    一般來講,在荒地,春,夏,雨三個季節都有會荒獸出沒,但是平民窟的荒民們通常只有在雨季纔會大肆出門在外捕獵,因爲雨季相對而言比較安全。當然他們也不是如同拾荒團或者拾荒團裏的拾荒隊一樣去荒地內圍捕捉荒獸,

    他們通常會去那些森林裏捕殺一些沒有因爲被聖光大陸來的物種侵犯領地而進去荒地內圍的一些弱小的荒獸,只不過這些相對而言較爲弱小的荒獸也會使得荒地的荒民不得不三兩成羣,小心翼翼。

    在荒地的修煉者逐漸深入荒地內圍捕獵荒獸是爲了賣錢,而普通的荒民費盡心機捕殺荒獸則是爲了生存。

    或許這也是他們二者之間的區別吧,利益不同,所以沒有交集,也就不會害怕和恐懼。

    是人就會有**,沒有**的人要麼就是無藥可救的在世界裏麻木的行屍走肉,要麼他就是神,無慾無求,我即是天。

    這荒地的荒民既然能爲了活下去而絞盡腦汁,不留餘力甚至於心機重重,如同那個枯瘦得啞巴女孩一樣,那麼小就已經爲了生存而表露心機。

    他們有什麼辦不到的,這個世界賦予了他們生命卻沒給他們能夠保護那東西的血脈,給他們帶上了弱者的鐐銬枷鎖,貼上了普通平民的標籤,他們就像是這個世界的擺設,甚至連棋子都算不上,彷彿出現就是一種意外,因爲這個世界容不下弱者。

    假如他們真的已經心灰意冷在了這個殘忍的世界,就不會爲了這廉價的意外品而奔波,死就是一種解脫。

    可既然心沒有死,那楊痕夕要做的就是用打火機給他點一點,甚至吹一吹,或許這重新燃起來的火苗就是將來能將這天燒紅半邊的烈焰。

    都說人的一生中最難遇到也是最可貴的人就是貴人,別人都是自己去找機遇,遇貴人。

    楊痕夕此刻得行爲就是在以一個貴人的身份去找人,這前後相反的行爲讓楊痕夕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沒地位了。

    也沒辦法,那個創業者一開始不是又放兒子又當女的,我現在還好,沒叫爹也沒叫媽。

    因爲我有本事兒,註定就能幹大事兒,或許我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個漏洞,所以我就爲這個世界帶來了一個超級外掛。

    在我兩儀門,道教派的陰陽經下燃起來吧,屬於我楊某人得帝國。

    自此開始,我要這天逐漸姓楊,這地逐漸名痕夕,這個世界,這顆星球,這片宇宙屬於一個人,我,楊痕夕。想到這些

    此刻,來到一村莊前不遠處的楊痕夕只感覺胸中有一股澎湃的熱氣,開口帶着戲腔的語氣道:“何當金絡腦,快走踏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