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這麼早來喫飯啊？”裴允歌挺客氣的擡了擡眉梢，打了個招呼。
教授們：“……”
這人怎麼比他們還早？
然而。
裴允歌說完，轉頭就走了。
楊德看了眼手錶，指着裴允歌的背影手都在抖：“這，這怎麼回事？？這還沒到交卷時間呢！”
另一個教授則是笑着感嘆：“黃教授，看樣子你們這屆狀元抗壓能力沒那麼強嘛。”
雲大的學霸多，有勇氣跨屆考試的學生也有那麼幾個。
雖說，那幾個最後結果都是慘不忍睹，被大二大三的虐出了陰影，但他們也沒像裴允歌這樣臨陣脫逃啊。
沒想到。
黃祖義聽到別的教授這麼說，立刻呵笑了聲，“有空關心我學生，還不如去看看這次排名呢。”
說完，黃祖義就端着盤子離開了。
“不是吧？老黃這麼喜歡那個學生？？”那教授愣怔片刻，反問道。
他還是第一次見黃祖義這麼護犢子呢。
“史密斯，你在看什麼？”楊德回過頭，見史密斯在發呆。
史密斯皺眉。
“我怎麼好像……見過那個人。”
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裴允歌？？”
楊德反駁道，“這怎麼可能？？你以前在黎大，也沒見過外人吧？”
史密斯以前也甚至很少帶學生，更多時候是專注學術。別說裴允歌了，就算黎大本校的學生都不一定見過他。
“我之前在法里茲克的頒獎典禮，好像見……”過她。
史密斯的夫人是數學系教授，在去年法里茲克的頒獎典禮上，雖然史密斯並沒有被邀請過，但史密斯夫人卻是界內精英，得到了嘉賓名額。
所以那天，體貼自己夫人的史密斯，爲了給夫人送風衣，就一直在後臺出口等人。
但沒想到的是。
恰好看見了個亞裔姑娘，遠處看她被衆人簇擁，長相也有點模糊不清。
只能憑感覺知道，那女孩漂亮得很。
但那人貌似脾氣挺差。
法里茲克的主辦方和像是那女孩的私人保鏢的一羣人都跟在後面追她，給她不停說好話，可那位從頭到尾冷着臉，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後來。
史密斯通過自己的夫人口吻描述，才知道那好像就是A國的.。
居然看着不到二十歲。
但更讓史密斯印象深刻的是，.拒領法里茲克，還把頒獎人給揍了。
簡直囂張又放肆。
“肯定是你想錯了，裴允歌怎麼可能和法里茲克牽扯上什麼關係？”
楊德哼笑出聲，“我可聽說，之前數學系教授還拿過千八題給裴允歌做，故意殺她銳氣。
估計就是被打擊太大，所以便宜了我們物理系，沒去隔壁的數學系。”
聽到楊德這麼說，史密斯也覺得自己是瘋了。
裴允歌是.？
說出去，他都怕被人摁進精神病醫院治治。
……
下午。
大一正在發考試資料，都是一些考試範圍，但衆人還是沒看見裴允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