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雖然不甘心,但也只好向着納蘭嫣然彎腰行禮:“參見宗主。”
納蘭嫣然擺擺手,“大家都別多禮,都起來吧。”
隨着納蘭嫣然的聲音落下,場上所有花宗弟子都站直身子。
這時花錦與妖花邪君鐵青着臉,走下了比武臺。妖花邪君目光有些忌憚的在一處花宗最高的山峯上掃了一眼,朗聲開口:“花宗的前輩,此次本來我是代表冥宗要與花宗聯媚,但是如果花錦不能登上宗主的寶座,這聯盟之事恐怕會出現波折。”
“哼,我花宗從不受人威脅。”隨着一句淡漠的聲音傳來,妖花邪君頓時感到一股恐怖的氣勢向着他的身上壓迫過去。
妖花邪君的身體忍不住噔噔噔的連連後退,目光有些陰狠地瞪了雲霧繚繞的山峯一眼,一揮衣袖,轉身走了出去。
“既然這裏的事情已經解決,那我也先告辭了”。林軒在納蘭嫣然身邊低語道。
隨着話音落下,林軒轉身正準備離開花宗之時。
“等等,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納蘭嫣然抓住即將轉身的林軒衣袖。有些急切的開口道。
“什麼事。”林軒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裏不太方便交談,等一下去了我住的院子,再告訴你。”納蘭嫣然聲道,隨即對着場上的花宗弟子揮揮手,“大家都散去吧。”
“謹遵宗主令喻。”隨着聲音響起,一名名花宗弟子離開了,比武的廣場。
“你跟我來。”納蘭嫣然在林軒耳邊聲道,隨即向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
林軒連忙跟上納蘭嫣然的步伐,當兩人來到納蘭嫣然的房間,納蘭嫣然連忙關上房門。
“你這是要幹什麼?”林軒有些警惕道。按照以前看過的電視情節,林軒心裏有種不好的念頭。
“你胡思亂想些什麼?”納蘭嫣然瞪了林軒一眼。
林軒發現誤會了納蘭嫣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乾咳一聲。
“我身上被花婆婆施加了封印,她把鬥氣傳給我,但是我只能一縷縷的吸收花婆婆留在我體內的鬥氣。”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幫你破解花婆婆的封印,好讓你可以儘快的獲得更高的修爲。”林軒看着納蘭嫣然那張俏麗的容顏,不由開口道。
“嗯”,納蘭嫣然點點頭,算是迴應了林軒的問題。
“好吧,我先試試看,能不能破解花婆婆留在你體內的封印。”
林軒看到納蘭嫣然還站在這裏,不如招呼道:“你先在牀上盤膝坐好。”
納蘭嫣然俏臉染上一抹紅霞,有些扭捏的走到牀上,脫下鞋子盤膝坐好,眼皮有些緊張地顫了顫。
林軒走到納蘭嫣然背後,也是脫下鞋子,盤膝做好,手掌搭在納蘭嫣然的後背上。一縷鬥氣輸入到納蘭嫣然的後背,感受着納蘭嫣然體內的情況。
當林軒發現納蘭嫣然體內,有一股透明薄膜,及擋住洶涌如海浪般的鬥氣之時,也是眉頭微皺,隨即將鬥氣化爲錐子形狀,向着那股薄膜衝擊過去。
林軒走下牀,穿上鞋子,背對着納蘭嫣然開口道:“嫣然,林氏家族還有事,我便先告辭了”。隨着話音落下,林軒打開房門腳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納蘭嫣然睜開一雙美眸,有些留戀地看着林軒離去的背影。
“唉,要是我不是雲韻的弟子,那該多好。”
………………
林軒離開花宗,凌空踏步向着星山脈趕去,當林軒路過一片人跡罕至的山脈上空,眉頭微皺,發現此處竟然沒有一聲蟲鳴鳥叫之聲,仿如一片死域,連忙鬥氣運轉,提高了防備。
“子警覺性倒是挺強的。”隨着話音落下,實戰開外的空間蕩起一圈波紋,四道身影空間裂縫踏了出來。隨着一股浩瀚的氣息,也是鋪蓋地的蔓延開來。
“是你,妖花邪君還有四尊。”林軒目光警惕地看着面前四道身影,最終只認出了妖花邪君與一名血袍男子。
“你們到底是誰?”林軒目光警惕的打量着,跟隨在妖花邪君身後的兩名灰袍老者。
“哼,子,你破壞了我的大計,還想要活着離開嗎?”隨着話音落下,妖花邪君身後的一名灰袍老者走了出來。
“你難道便是冥宗的宗主?”林軒瞳孔一縮,忍不住喫驚地問道。
“沒錯,老夫便是冥宗的宗主冥子。”老者有些自傲地答道。
“那你這把年紀真的是活到狗身上了,竟然只有七星斗尊的境界。”林軒眼見對方几人來者不善,當下也是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冥子聞言,一張老臉氣得張紅,“子,你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等一下老夫要把你的嘴撕爛。”
隨即回頭對着血袍中年壤:“魂殿的朋友,還等什麼,趕快與我一起聯手收拾掉這子,免得節外生枝。”
聽到冥子的話,血袍茹點頭,目光陰森地盯了林軒一眼,“子,還記得發生在慕蘭帝國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林軒的目光在魂殿四尊的右腿上打量着
血袍男人感受到林軒投來的目光,只感覺火氣直往上涌,不由吼道:“子,你看什麼?”
“你這條腿,沒想到竟然恢復了”。林軒淡漠地開口答道。
聞言,血袍人嘴角揚起一抹陰寒的笑容。
“畜牲,讓你知道我的手段。”隨着聲音落下,對着林湘物權,頓時林軒感覺體內血液沸騰,欲要破體而出。
林軒連忙運轉鬥氣,將這股氣血壓制。
“四尊,同樣的手段對我施展兩次,你不覺得太蠢了嗎?”隨着話音落下,林軒一聲大吼:“血魔寶典。”隨着林軒聲音落下,周圍瀰漫出一股血色霧氣,把面前的千米範圍籠罩。
感受着周圍的變化,是真與千名中級人也是連忙放出自身靈魂力,向着四處查看。幾秒鐘後,四人臉色難看,發現靈魂力居然只能在體外一米處徘徊。